原諒他,他的舌骨和聲帶附近的僵硬肌肉還不十分配合協(xié)調(diào)滑潤,他現(xiàn)在能說四個字已經(jīng)是極限,只能儘量用不同的音調(diào)念‘小羽’兩個字,代替自己的臉,表達自己複雜的心情。
紀容羽這裡溫情脈脈,紀唯月和霍焯年一行人玩的就是心跳了,這種冷血不忌諱的下手,一度讓紀容羽反省她是不是搶了原著最大反派BOSS的戲份,給自己加戲太多拉仇恨太多。
這次的收集隊伍,紀唯月、霍焯年還有葉嬌都在其中。
衆(zhòng)人在靠近城市的時候心中本身就充滿了警戒和緊張,分散開來一個個的隊伍及方便行動也方便相互支援。城市死寂又喧囂,當分到同一組的紀唯月和葉嬌忽然發(fā)現(xiàn)組裡的其他人都消失不見,而隨身攜帶的便攜連接器也消失作用的時候,兩個女人陷入了恐慌。
另一頭,生死場上走過無數(shù)回的霍焯年敏感並且迅速地發(fā)現(xiàn)了問題。他所身處的位置並沒有如同普通環(huán)境一樣死氣沉沉沒有聲響,但是他身邊的戰(zhàn)友們都消失不見了,連腰上的通訊連接器也消失了作用,彷彿這個充滿死氣的地方,只有他一個活人。
戰(zhàn)友們呢?他們是怎麼消失的?
霍焯年將背靠在水泥牆壁上,手中緊緊握著一把消音手槍,全身的肌肉緊繃,警惕地注視著四周的環(huán)境防止喪屍忽然暴起,同時不斷思索。
很顯然,喪屍對方要麼實力十分強大,強大到超出自己太多,在自己沒發(fā)現(xiàn)的時候,就讓自己的戰(zhàn)友在沒有發(fā)聲的那瞬間就徹底失去發(fā)出聲音的機會。要麼,就是盯上他們的,是一隻高階的精神系喪屍,他的戰(zhàn)友是被精神系異能給屏蔽起來。還有最壞的打算,就是既有高階精神系,還有其他,比如速度系,之類的高階喪屍。
霍焯年咬了咬牙,就算不怎麼想承認,但是他覺得,可能會是第三種。畢竟在喪屍高度集中的市區(qū),喪屍的進化速度,只會快不會慢。而這麼細緻的戰(zhàn)鬥而不是一股腦的暴力,一隻精神系是肯定有的。而他同行的精神系注意都沒注意到,所以敵人等級只高不低,這代表著他的麻煩,很大。
紀容羽送給了他們每人一個‘夢’。
霍焯年‘夢’到了自己慢慢走上了權利的巔峰。
他並不是一個野心勃勃的人,但是他是一個有抱負的人,所以他纔會從軍,有那麼多的成就。在他的世界裡,生活很簡單,最大程度是他的家人。他的父親蒼老卻依舊挺直了脊背,這是軍人的骨;她的母親蒼老了卻依然溫柔,這是他和父親兩個軍人柔軟的心和守護的魂。
父親教育他,爲了守護所以要強大,而強大之初都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所以他辛苦地奮鬥,卻從來不會意氣用事傻二缺地拒絕家族的幫助。他強大了,爲了守護蒼老的父親,溫柔的母親,或者還有一個,將來如同母親陪伴父親一樣陪伴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