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次郎雖然心中也有所懷疑,但是,是與不是各佔一半。
只要下面的人說,這個女人並不是什麼英國大使的侄女,他必然讓那個對方付出代價。
欺騙他的代價可是很大的。
尤其是對方很有可能就是韓會長留下的女兒。
山本次郎皮笑肉不笑的端起酒杯看向蘇蘊。
一旁的潘金川也端起了酒杯。
他總感覺今天好像不太對勁,處處都不對勁。
不過找不出問題所在。
蘇蘊仰頭將酒送到嘴裡,不過那只是做個樣子。
杯中的酒水早就被她神不知鬼不覺的倒掉了。
跟兩個噁心人的傢伙喝酒,她還真的沒有興趣。
因爲(wèi)靳煊離得蘇蘊比較近,所以他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中。
他還真的是眼拙了,竟然把狡猾的狐貍誤以爲(wèi)是小野貓。
這女人還真的是有意思。
蘇蘊之後又找了不同的藉口,一直敬山本次郎與潘金川兩人酒。
一瓶酒很快喜愛去了,這些酒幾乎全進(jìn)入了山本次郎與潘金川的肚子裡。
蘇蘊從頭至尾一口酒也沒有喝。
站在秋菊身邊的王軍看到桌上沒有了酒,他同時收到了靳煊的眼色,走上前將其他的酒打開了。
之後蘇蘊繼續(xù)灌酒,當(dāng)然她玩的很開心。
靳煊看到她狡黠的笑容,忍不住也玩起了一抹笑容。
這一次他臉上的笑容明顯比之前都要真實。
這是因爲(wèi)孫而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可是靳煊此時還不自知,也沒有發(fā)覺。
“咚咚……”
房門聲響起,打擾了接下來的性質(zhì)。
看到山本次郎與潘金川兩人雙眼沒有了之前的清明,蘇蘊露出了無奈的神色。
都已經(jīng)到了這地步了,接下來也沒有什麼好玩的了。
她坐回了座位上,看向身邊的男人。
靳煊收到蘇蘊的視線,朝著門外道,“進(jìn)來。”
房門被打開,一名個子矮小,長得歪瓜裂棗的男人走進(jìn)來。
蘇蘊一看到男人的長相,就知道這是什麼種族。
畢竟只有日本人才會有這樣的特色。
她看到走進(jìn)房間的男人,嘴角彎起一抹嘲諷。
那男人走進(jìn)房間看到山本次郎,立馬走了過去。
雙眼中根本看不到靳煊與潘金川。
甚至雙眼中還帶著蔑視,一副他們族類高大上的態(tài)度。
蘇蘊見此還沒有任何情緒,而靳煊卻有了變化。
他看向山本次郎與走進(jìn)來的日本男人,眼底中帶著冰冷的光芒。
現(xiàn)在國人一直都在被日本人壓制,情況很糟糕。
這讓日本人越發(fā)肆無忌憚了。
尤其是最近日本人行事極爲(wèi)猖狂。
那走進(jìn)來的日本男人,湊近看似喝醉的山本次郎耳邊低語了幾句。
隨後只見山本次郎看向蘇蘊的目光,變得不可置信,甚至有一絲慌亂。
蘇蘊見此挑了挑眉,回了個還算友好的笑容。
山本次郎聽到手下的彙報,他真的吃驚了。
沒想到眼前的女人竟然真的是英國大使克里.萊恩的侄女。
一聽到手下的話,山本次郎感覺很心塞。
如果眼前的女人是克里.萊恩的侄女,那麼韓芷兮去了哪裡。
兩個人明明長得這麼相像,怎麼可能不是一個人呢。
山本次郎此時腦袋一片混亂,看向蘇蘊的視線也帶著迷茫。
靳煊看到山本次郎的反應(yīng),他站起了身子,順便將蘇蘊也從座位上拉起。
“山本使者,潘兄,今日小蘊喝了不少酒,我們就先回去了有空再聚。”
山本次郎聽到靳煊的話愣愣的點點頭,
而潘金川看到山本次郎的神色就已經(jīng)知道了答案,看來靳煊身邊的女人的確來頭不小。
這傢伙還真的是好命啊。
在山本次郎複雜與潘金川羨慕嫉妒的視線中,靳煊拉著蘇蘊走出了玲瓏閣包房。
而秋菊與王軍立馬跟上了二人。
在蘇蘊跟著靳煊走出房間的時候,就看到守在門口的宮卿。
這個男人依然沒有任何變化,冷著一張臉,只有看到男人的時候,臉上的神色纔會有所緩和。
“少帥。”
靳煊聽到宮卿的聲音,對著他點點頭,帶著蘇蘊就往樓下走去。
一行四人走到樓下,少帥府的車輛已經(jīng)都停到了門口。
蘇蘊沒有坐來時的車,而是被靳煊拉到他的車上。
她被男人直接扔到了車上,此時男人身上那溫和的氣息不再。
蘇蘊坐到車上調(diào)整坐姿,等著男人上車。
等到靳煊上車的時候,直接將調(diào)整好坐姿的女人拉倒自己懷裡。
他摸著蘇蘊的那還在那張絕美面容,溫柔地問道,“你究竟是誰?”
蘇蘊聽到靳煊那溫柔的聲音,就知道男人此時是生氣了。
這個男人就是那種口氣越是溫柔,怒火卻不小的那一類人。
這男人是典型的笑面虎。
“靳少帥,你說我是誰呢,當(dāng)初是你救了我,將我?guī)Щ厣賻浉缃駞s問我是誰,這話問的你不覺得好笑嗎?”
蘇蘊口中的嘲諷顯而易見,這讓靳煊臉色有一瞬間的扭曲。
這個女人還真的是伶牙俐齒。
靳煊想到這一個月裡,並沒有過多關(guān)注女人,不禁有些遺憾。
要是早點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如此有趣,應(yīng)該早一日將人放到身邊。
看到對方渾身炸毛的樣子,那一定有趣極了。
靳煊在蘇蘊直逼的視線中,慢慢的低下頭。
這一次他沒有親吻女人的酒窩,而是直接將脣引導(dǎo)對方的脣部。
嗯,味道很乾淨(jìng),沒有厭惡的感覺。
靳煊感覺很滿意,這個女人的味道很好,而且氣息也很乾淨(jìng)。
蘇蘊在靳煊將脣親上來的時候,她沒有任何抗拒,雙眼非常平靜的看著男人。
那眼中沒有任何情緒,有的只是冷淡,還有那深入骨髓的冷漠。
靳煊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這讓他很挫敗。
他其實更像看女人炸毛的一面。
沒有感覺到蘇蘊的抗拒,靳煊擡起頭,伸手摸了摸她的嘴角。
那動作很溫柔,甚至給人一種被憐惜的錯覺。
“女人,你究竟是誰,叫什麼名字,蘇蘊?韓芷兮?”
對於靳煊的問話,蘇蘊笑了。“哈哈……”
“靳少帥,你可真有意思,我可以說我既是韓芷兮,又是蘇蘊嗎?”
靳煊聽到女人的笑聲,明顯有些不悅,可是聽到對方的話,卻皺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