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傢伙們畢竟是些泯情絕性的無情之輩,縱然有些感嘆也不過只是付諸一句嘆息而已,甚至連句話都沒有。
楚行空自然不知道此刻他正在被這麼多人追殺著,此刻他正焦慮的等待著沐婉兒。轉(zhuǎn)眼間三天就過去了,按理說沐婉兒早就應(yīng)該趕到了纔對,可是他卻沒有得到沐婉兒半點的消息,她彷彿憑空消失了一樣,楚行空甚至懷疑她有可能任務(wù)失敗,只是在千鈞一髮之際斬殺了索尼婭而已。
不過這麼長時間沒有接到主神關(guān)於沐婉兒的消息,想必她並沒有什麼大事,只是不知道她到底是出了什麼事了,竟然半點消息也沒有傳來,這讓楚行空不禁有點心急,他甚至想要跑到聖西塞去打探關(guān)於沐婉兒的消息,不過他還沒有被急火衝昏了頭腦,知道絕對不能那麼幹,否則他肯定得被聖西塞裡面的那些血族給撕成碎片。
“三天,最多再等三天,如果婉兒還不回來,我就親自去找她!”楚行空如是對自己說道,他明白自己絕對不能再這麼傻等下去了,否則一旦沐婉兒出了什麼事,他可是死都難以接受的。
楚行空這麼對自己說著,邊在樹底下挖了一個大坑,看上去就好像是墳?zāi)挂粯樱墒撬麉s絲毫不在乎,直接躺了進(jìn)去,然後用勁一陣,直接就將旁邊的土都震落了下來,把自己埋在了裡面,由於他動用了強大能量的緣故,土地直接被壓得凝實起來,絲毫看不出有半點的新翻痕跡。
兩天之後,這棵槐樹附近出現(xiàn)了一個相貌奇古的老頭子,那老頭子樣子醜倒也罷了,可是偏偏就連眼神都那麼猥瑣,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個猥瑣的中年大叔一樣,他湊著鼻子到這棵樹這裡問了半天,臉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左右張望著找了很久,可是卻始終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最終他帶著疑惑裡去了。
若是楚行空現(xiàn)在還在外面,必然能夠發(fā)現(xiàn)這傢伙其實不是一個人類,先不說他身上傳來的那一陣陣根本不屬於人類的體味,就說他的身體構(gòu)造也有很多隱秘的地方和人類不一樣,一般人看不出來,可是楚行空卻可以輕而易舉的認(rèn)出來。
又過了一日,楚行空破土而出,發(fā)現(xiàn)並沒有沐婉兒的消息之後,他在樹上留下了只屬於自己和沐婉兒知道的暗號,讓她在這裡等著自己,而後便迅速的朝著聖西塞奔去,他的目的地當(dāng)然不會是聖西塞了,實際上他之前和沐婉兒約定過,沐婉兒當(dāng)夜會從北門突圍。
如果沐婉兒真的突圍成功了,那麼她應(yīng)該會在聖西塞北門纔對,哪怕她是被人搭上了,也必然是在聖西塞的背面,因此如果想要找到她,向著聖西塞北方走去肯定是一個沒錯的選擇,至於說能不能找到沐婉兒,那就得看運氣了,他們之間除了暗號之外沒有任何聯(lián)繫的辦法,想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出沐婉兒根本沒那麼容易。
就在楚行空離開那可大樹沒有半天時間之後,一個身形壯碩的大漢趕到了這裡,他的身邊跟著的是一個形容奇古,賊眉鼠眼的傢伙,那傢伙用一口諂媚的語氣衝那大漢說道:“大人,我之前就是覺得這裡有點古怪,雖然有點難聞的味道,只是卻沒有任何人來過的痕跡,因此也就沒有上心,不過昨天您問起有沒有什麼見過什麼特別的地方的時候我猛然的想起了這裡,這才說了出來。”
那傢伙說完,小心翼翼的觀察著那個大漢的臉色,卻都然發(fā)現(xiàn)他這個主子的表情十分的詭異,說不上憤怒,也說不上高興,只是帶著那麼淡淡的興奮,一點點的欣喜,他從來沒見過他主子帶著這麼有意思的表情。
“有意思,有意思,竟然能想出這種辦法來,竟然靠這種方法躲過了搜捕,我是越來越有興趣了,讓我見一見好了!”這壯漢說完,竟然直接朝著楚行空奔襲的方向追去,他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nèi)就判斷出了楚行空從哪個方向離開了,這裡面固然有楚行空當(dāng)初離開的時候沒有掩藏自己行蹤的願意,但是這個大漢也絕對是不容小覷的,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nèi)憑藉蛛絲馬跡推斷出楚行空離去方向的他絕對不像自己外表所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粗獷。
他的那個小隨從朝那個方向看了一眼,趕緊跟了上去。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這個彪形大漢已經(jīng)趕上了楚行空了,他帶著一種令人厭惡的笑容站在楚行空的面前,神情愉悅的說道:“真沒想到你竟然有這麼聰明,懂得用這種方法來躲避我們的追蹤,可惜你終究還是小看了我血族秘法的厲害,你身上那滔天的怨念我動用秘法之後隔著一公里都能夠輕易的感覺得到。”這大漢說著,豎起了自己的食指,然後不屑的搖了搖,顯然是對楚行空之前的努力不太讚賞。
“好了,現(xiàn)在你該選擇了,是自己刷束手就擒跟我回去,還是讓我把你打趴下,再帶你回去?你可要想好了再做決定,反正你無論如何也跑不了的,我來之前已經(jīng)通知另外兩個傢伙了,相信他們也會很快趕過來的,不如你現(xiàn)在就投降,還可以免受一頓皮肉之苦,這可豈不很好,要是等那兩個傢伙來了,尤其是那個變態(tài)的女人,你就是投降了都免不了一頓毒打!”這大漢雙手抱胸,笑嘻嘻的看著楚行空,似乎不打算動手。
然而楚行空卻沒有那個心情和他耗下去了,他可沒那麼多的閒工夫,這傢伙明顯就是再拖時間,他想要拖到那兩個他說的幫手到來之後再合力擒殺自己,這隻能說明一件事,他沒有把握戰(zhàn)勝自己。
楚行空的猜測沒有錯,那傢伙確實沒有把握能夠穩(wěn)勝楚行空,別看他之前那樣一副豪爽的模樣,實際上他在血族內(nèi)可是以謹(jǐn)慎小心著稱的,論真實實力他是不如維克多的,楚行空既然能連維克多都斬殺了,那麼斬殺他自然也不是沒有可能,他可不想冒這麼大的危險,反正按照老祖宗的習(xí)慣,這一次他提前發(fā)現(xiàn)了目標(biāo),就必然能夠得到大量的獎賞了,犯不著這時候還拼命。
可是她不想拼命不代表楚行空會和他帶有同樣的想法,就在他話音剛落的一剎那,楚行空已經(jīng)竄到了他的身前,毫不猶豫的一拳砸下,帶著轟隆隆的雷音,楚行空的拳頭猶如九天霹靂一般從天而降,突如其來的打到了這個雄壯漢子的胸口。
他不是不想打腦袋,只是這傢伙在千鈞一髮之際閃了一下頭,以至於出現(xiàn)只能將原本準(zhǔn)備做雙龍蓋頂?shù)囊徽谢髁酥比睋v黃龍。
那傢伙初時稍稍有些驚慌,不過很快就鎮(zhèn)定了下來,楚行空的實力雖然不弱,甚至還斬殺了維克多,可是他可不相信維克多沒給對方帶來傷害,這傢伙現(xiàn)在身上一定有傷,否則他不會這麼急著速戰(zhàn)速決,能夠輕易殺死維克多的人即使面對己方三人聯(lián)手也一樣有能力戰(zhàn)而勝之。
楚行空攻得越是急就代表著他心中越是沒底,在這個漢字看來,楚行空是害怕了,害怕等到他的幫手出現(xiàn)之後他無路可逃,因此他現(xiàn)在真正的目的不一定是想要襲殺自己,多半是爲(wèi)了要逼迫自己退步,然後他才能從容逃走。他當(dāng)讓不會讓楚行空逃走,因此他並沒有退,反而選擇了站在原地,靠著自己手臂和胸膛硬接楚行空這一招。
如果楚行空知道他的想法,一定會讚歎他的腦子確實不差,楚行空這一招也的確有這個意思,然而這卻僅僅只是一個添頭罷了,他的另一個更重要的目的則是一擊就重傷了這傢伙,之後在逃跑,從他之前的表現(xiàn)來看,這傢伙絕對不簡單,至少心思足夠細(xì)膩,如果讓他參與到對自己的追捕中來,楚行空害怕自己可能真的會被捉住,而如果這傢伙因爲(wèi)重傷而無法參與追捕,那麼他逃亡的可能性就更大了,再說了就算是這個傢伙帶傷勉強參與追捕,到時候自己要面對的也不過是兩個完好的血族親王和一個半殘廢而已,無論怎樣對自己都是有好處的,因而他這次下手可沒有留絲毫餘力。
這一下,兩人的最強力量碰在了一起,不過楚行空畢竟是佔了近乎偷襲的優(yōu)勢,在加上是進(jìn)攻的一方,要省力些,最終把對方震退了七步,而自己只退了五步,更是一拳砸斷了對方的一條手臂。
別看斷了一條手臂,那傢伙更加的得意了,他猖狂的看著楚行空說道:“嘿嘿,小子,看你的實力也算是不錯了,可惜卻絕對不可能在一時半刻內(nèi)突破我的防守,等那兩個傢伙來了就跟沒機會跑了,我說小子,你這次就認(rèn)栽了吧!”這壯碩大漢說話的時候語氣中透露著掩飾不住的得意,當(dāng)然了,他也根本就沒有打算掩飾。
PS:六千字加起來寫了快八個小時,卡文了,頭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