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不斷有凌家武者過來盤問,不過在看到羽慕寒那張年輕的臉之後,很難將他和殺手聯(lián)繫在一起,因此只是簡單的問了幾句,就讓他在街上逛。
街道兩旁的商鋪大部分都已經(jīng)關(guān)閉,而凌家武者不斷的搜查著一座座酒店,可是那兇手似乎人家蒸發(fā)了一般。
他們做夢也不會想到此時兇手,正在大街上悠閒的逛著。
凌家府邸,凌霄是這次上位的凌家家主,不過此刻的他卻是滿臉愁容,齊家武者死在聖武城如果不給齊家一個交代他這個家主可不好當(dāng),更何況他和齊家的關(guān)係十分的密切,他能夠成爲(wèi)凌家這一任家主,齊家發(fā)揮了很大的作用。
“凌虎,還是沒有任何消息嗎?”凌虎從小就和凌霄一起長大,兩人之間的關(guān)係十分的密切,大事小情凌霄都會找凌虎商量。
“咳,那兇手彷彿已經(jīng)消失了。”凌虎無奈的搖著頭。
“這該如何是好?”凌霄一時間也沒了主意。
“凌霄,聽說我那侄兒被割斷了喉嚨,十分的悽慘,你可一定要爲(wèi)我的侄兒報仇。”一箇中年婦人走了進(jìn)來,一臉寒霜。
“放心吧,他也是我的侄兒,我怎麼會坐視不管那。”
“咳,我那可憐的侄兒,還不到二十歲就這麼死了。”中年婦人坐在椅子上不住的嘆氣。
“夫人不必過於悲傷,等抓住了兇手一定要將他大卸八塊。”
“還要將他的家族一併滅了,沒有家人也要將他祖宗十八代的祖墳都挖掉。”中年婦人憤憤的說道。
凌家府邸的另外一個院子之中,一名中年男子正悠閒的喝著茶,這裡的情況和凌霄那邊剛好相反,那邊是愁容滿面,而這邊則是滿臉笑意。
“大哥,齊家那小子死了,他死的太是時候了。”
“不錯,老二是你派人做的嗎?”那個中年人突然放低了說話的聲音。
“不是。”
“那會是誰?難道那人和凌霄有仇。”
“不論是誰我都要好好謝謝他,看凌霄這個家主能不能坐得穩(wěn)。”
“大哥要不要我們在加一把火?”
“不用了,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看戲,加一把火很可能會讓我們的人暴漏,讓凌霄將矛頭對準(zhǔn)我們。”
“大哥說的是。”
“來老二嚐嚐這是最新的靈茶,剛剛從樹上摘下來的。”
“好,大哥我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哈哈”
在街上閒逛了一圈,羽慕寒又回到了酒店中,此時酒店的大廳中仍有武者在小聲的談?wù)撝R家公子被殺一事。
羽慕寒要了一些吃的東西,靜靜的聽著。
“轟。”就在這時酒店的門突然被撞開,一隊(duì)凌家侍衛(wèi)走了進(jìn)來。
“叫什麼名字?”由於羽慕寒距離門口最近,因此那些侍衛(wèi)首先找上了他。
“爲(wèi)什麼要問這個?”羽慕寒明知故問。
“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否則將你抓走。”
“抓我誰給你的權(quán)力?”
“我是凌家人,而凌家就是這裡的王法,快說否則將你帶走。”
“羽慕寒。”
“來自哪裡?”
“東林城。”
“東林城?”
“怎麼不行嗎?你說我應(yīng)該來自什麼地方?”
“小子你是在找死,這麼敢和大爺說話。”那名侍衛(wèi)一臉不善的看著羽慕寒。
“怎麼我來自東林城不行,那你說我該來自什麼地方?我來自星神族總可以了吧。”
“星神族,小子你腦袋秀逗了吧,來人將這個來路不明的小子帶走,他很有可能是兇手。”
“你們憑什麼說我是兇手,難道就因爲(wèi)我來自星神族嗎?”
“小子大話誰不會說,我還來自神目族那,快點(diǎn)別磨蹭了將這小子帶回去盤問。”
“哼,走就走,不知道你們凌家能耍出什麼花樣。”羽慕寒站起來,向酒店的外面走去。
“走。”那些凌家侍衛(wèi)放棄了對其他人的盤問。
他們離開之後酒店的大廳可炸了鍋。
“看到了嗎那就是凌家人的處世態(tài)度,連一個孩子都不放過。”
“咳,誰叫凌家勢大。”
“看來等這件事了我應(yīng)該換個城市居住了,住在這裡說不定什麼時候凌家就會上門將我殺死,到那個時候後悔可就晚了。”
那些人不滿的在那裡嘀咕著,旁邊一名武者靜靜的聽著,他的臉色也慢慢的變得難看起來。
羽慕寒跟著那些侍衛(wèi)緩緩的向凌家走去,一路上被抓的人又多了兩人。
“咳。”被抓的武者不住的嘆氣。
“怎麼了大叔,有什麼好嘆氣的?”
“進(jìn)了凌家我們肯定十死無生,可憐我那孩兒只有十歲。”
“大叔你也是聖武城的人嗎?”
“不是,我是走商隊(duì)的,沒想到到了聖武城碰到了這檔子事,真是倒黴透頂了。”
“快走,在那裡嘀咕什麼。”
在那中年人的旁邊還有一個武者,不過此時他一句話也沒有說,不過面若死灰的臉色說明他對活下來已經(jīng)不抱任何希望了。
凌家府邸很快到了,外面看起來金碧輝煌盡顯奢華,門口的牌匾上龍飛鳳舞的寫著凌家兩個大字。
“進(jìn)去。”一名侍衛(wèi)催促著。
“我說老張你怎麼盡抓這些老弱殘兵,一看他們就沒能力殺死齊家少爺。”
“你小子知道什麼,殺手都是善於僞裝的,這樣子的人最有可能是兇手。”
“算了隨你吧,進(jìn)去盤問一下他們吧。”一個侍衛(wèi)領(lǐng)著羽慕寒他們向凌家深處走去。
就在此時,兩個侍衛(wèi)擡著一具屍體從裡面走了出來。
“嘿嘿。”在路過羽慕寒他們旁邊的時候一名侍衛(wèi)露出兇狠的笑容,那兩個熱則是瑟瑟發(fā)抖。
“進(jìn)去。”走了一陣子,一名侍衛(wèi)突然打開一扇門,羽慕寒他們?nèi)吮谎e面的侍衛(wèi)帶了進(jìn)去。
這是一處地牢,陰暗的環(huán)境,處處透漏著陰森,裡面哀嚎聲不斷。
“救救我。”就在這時從牢房中伸出一隻手。
“找死。”那名侍衛(wèi)拔出佩劍,將那人的手臂瞬間斬掉。
“進(jìn)去。”那名侍衛(wèi)打開一扇牢門,讓羽慕寒他們進(jìn)去。
那間牢房中已經(jīng)有兩人,而且他們?nèi)矶际莻稍诘厣弦粍硬粍印?
看到有人來了,一個人艱難的睜開了眼睛。
“水,我要水。”他伸出雙手抓住那名侍衛(wèi)的雙腳。
“唰。”劍光閃過,那個人的雙手靜靜的躺在地上,而那個人也昏厥了過去。
“老實(shí)呆在這裡,等待盤問,如果沒有問題會放了你們的,該死的這幾天進(jìn)入這裡的人越來越多了,真是累死了。”那人砰的一聲關(guān)上牢門,接著離開了。
“好可怕。”
“凌家的人似乎都是畜生。”
羽慕寒則是靜靜的坐在一邊。
“小傢伙你不害怕嗎?”
“害怕有什麼用?”羽慕寒反問道。
“初生牛犢不怕虎呀。”中年人嘆息了一聲,坐在一邊,雙眼不停的望向牢房的各個地方,似乎在尋找著逃生之路。
“放棄吧,這間牢房是由寒鐵鑄成的,即使最鋒利的武器和很難能夠破開,還是省省吧。”地上躺著的另一個人發(fā)出了聲音,接著他坐了起來,似乎他身上的傷勢並沒有那麼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