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的外面月明星稀已經到了晚上，可是山洞中並沒有白天和黑夜之分，雪涵手中的夜明珠散發著耀眼的光芒。
這光芒籠罩下的羽慕寒和凌天十分的安靜，兩個人身上都出現空間波動，只不過羽慕寒身上的波動要更加的強烈。
“小師叔真是天縱奇才。”即使雪涵也不由感嘆羽慕寒天賦之好。
“想要追上他的步伐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希望能夠早些回到聖域，這樣我的實力也可以快速的提升起來。”藍羽望著羽慕寒眼中目光閃動。
“連師兄在對空間的領悟上似乎都不如小師叔。”
羽慕寒的手上一個個小的空間不斷出現，這些空間似乎是他創造的。
“空間的崩裂究竟是因爲什麼？”羽慕寒陷入到沉思之中。
“時間和空間達成的平衡即爲永恆，可是空間是什麼？”
“獸靈大陸是一個巨大的空間，可是爲什麼凌天卻感悟不到空間的力量？”
“難道我尋找的方向是錯的。”
“如果獸靈大陸是一個巨大的空間那麼生活在空間中的生物是什麼，每一個生物都是一個獨立的個體。”
“人體中血脈流動，骨骼增長，同時還有各種能量在身體中流轉，這些力量交織在一起才構成一個完美的生命。”
“血脈有自己的運行線路，而人需要呼吸，呼吸的空氣同樣也需要獨自的線路，它們之間相輔相成卻又獨立存在。”
“如果血脈的運行線路是一個空間，那麼空氣的運行線路也是一個空間，人的身體似乎是由不同的空間交織而成的。”
羽慕寒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什麼。
“是了，我們生活的世界並不是一個空間，而是由不同的空間交織而成的。”
他一下豁然開朗了起來。
“空間與空間在一起組成了一種平衡，而當這種平衡被其他力量打破就是空間的崩裂，就像武者交戰時力量如果過於強大空間就會出現碎裂的情況。”
羽慕寒的手上突然出現兩個小的空間，兩隻手將兩個空間融合在一起，想象中空間崩裂的情況並沒有發生，兩個空間完美的組合在一起形成一個大的空間。
“這便是空間的融合嗎？”
“獸靈大陸的空間十分的廣闊，似乎囊括了衆多的空間，可是什麼力量能夠將這種平衡打破？”
坐在地上的羽慕寒突然站起來，血嬰出現在手中。
“修羅三絕斬之斬天。”一劍空間崩碎，時間靜止，一道巨大的劍氣飛向遠方。
“這就是空間被打破了嗎？”羽慕寒似乎有些不解。
“不對這並不是空間被打破了，而是這一劍快到了極致，快到空間和時間還停留在原來的額樣子，劍氣似乎穿越了空間和時間。”
“在心之靈幻中我曾經看到過空間和時間的力量，那種感覺十分的真切，空間和時間交相呼應構成了永恆。”
“可是如今我卻看不到空間和時間的力量了，這是爲什麼，因爲我的實力還不夠嗎？”羽慕寒再次陷入到沉思之中。
“小子如果能真切的看到這兩種力量你就不是真武境的武者了，而是皇武境或者帝武境的強者了。”就在此時厲勿邪的聲音在羽慕寒的腦海中響起。
“可是師尊爲什麼我在心之靈幻能夠看到這幾種力量？”
“因爲心之靈幻是星靈秘境中最爲神奇的地方，那裡能夠讓你最直接的體悟屬性的力量。”
“而且心之靈幻似乎是一個幻境，只有進入那裡你才能夠最直白的面對自己身體相對應的屬性。”
聽了厲勿邪的話羽慕寒沉默了。
“通天前輩，能讓我進入心之靈幻中嗎？”無奈之下羽慕寒只得問通天神猿，希望能夠再次進入心之靈幻，只是他得到的答案卻是否定的。
“在心之靈幻中我懂了時間和空間所構成的微妙的平衡也就是永恆，可是現在在外界我該怎麼辦。”
“空間我能夠清晰的感悟到卻抓不到。”
“感悟，就是用感知力感受周圍的能量，如果用眼睛看會是什麼樣子。”
羽慕寒突然睜開雙眼，可是出現在他眼前的除了殘垣斷壁什麼都沒有。
“法則的軌跡，難道真的只有皇武境之上的武者才能看到。”羽慕寒的心中充斥著些許無奈。
“看來想要完美的詮釋空間要等到皇武境之後。”
“怎麼了小師叔。”看出羽慕寒臉上的無奈，雪涵問道。
“領悟空間難。”
“小師叔不是已經領悟空間力量了嗎？”
“可是我卻無法看到空間的軌跡。”
“小師叔你的修煉真的不能以常理來推斷，別人在真武境都想著怎樣和武靈完美的融合，而你卻想著法則軌跡的事，如果別人知道恐怕都會將你當成瘋子，那可是皇武境強者才能做到的事情。”雪涵的臉上一副我不認識你的表情，同時也有些許笑意，似乎羽慕寒吃癟讓她很開心。
“其實也不是不可能，傳言中神目族的人就能夠在很早的時候看到法則的軌跡，這也是神目族一直是聖域中州最強大種族的原因。”
“你這小丫頭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神目族的眼睛真的有那麼厲害？”雪涵明顯有些不相信。
“確實如此，他們的眼睛是最強大的武器，而且有諸多神奇。”
“你知道他們是怎樣看到法則軌跡的嗎？”
“不知道，不過應該與他們的瞳術有關。”
“瞳術嗎？”羽慕寒看著藍羽。
“有些事情你們看到了希望不要亂傳。”羽慕寒已經下定決心要觀看法則的軌跡，這對他以後的修煉有十分大的好處。
“你們讓開一些，不要沾染上我釋放出來的力量。”
“小師叔你要放大招了嗎？”雪涵有些好笑的看著羽慕寒，她自信即使羽慕寒放大招也無法傷到衆人。
“我是認真的。”羽慕寒看到雪涵的表情就知道她不相信自己那一招有多麼的強大，那可是在先天之境就能夠讓他坑死王武境強者的招數。
“照小師叔說的做。”凌天不知何時也結束了修煉，並且將衆人拉離了羽慕寒瞳術所能夠籠罩的範圍。
“師兄沒有那麼誇張吧？”
“卻是非常的誇張，我看過小師叔施展過那一招，在他還是先天武者的時候都能夠殺死王武境強者。”
“不是吧。”這些輪到雪涵震驚了。
“小子你真的要讓那個小丫頭知道你和神目族的關係嗎？”厲勿邪的聲音在羽慕寒的腦海中響起。
“我相信她不會將這件事告訴神目族。”
“你呀。”
羽慕寒魂海中玄寂天滅炎突然釋放出無盡的虛無之力，一朵黑蓮的虛影出現在羽慕寒的右眼。
“好詭異的氣息，你看他的右眼。”雪涵一眼就看到羽慕寒的右眼似乎不同尋常。
“這種力量。”
“瞳術，天地寂滅。”
虛無之力放射出來，而它所籠罩的範圍一片虛無，其實屬性的力量被瞬間摧毀。
即使空氣和光也在瞬間消失，天地似乎也黯淡了下來，天地一片寂靜，山洞變得一片漆黑。
“這是虛無之力。”藍羽震驚的喊著，滿臉不可置信的神情。
“小子你能看到嗎？”厲勿邪也望向天地寂滅籠罩的地方，可是那裡什麼都不存在了。
“很模糊，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消失了，空間在一瞬間也被摧毀了。”
“這就是一種毀滅，你能知道剛剛一瞬間空間發生了什麼變化嗎？”
“從我眼中射出來的虛無之力似乎也是一個空間，當兩個空間交匯的時候突然消失了。”
“那法則的軌跡呢？”
“完全看不到，可能是我的實力還不夠。”羽慕寒搖搖頭，收回了虛無之力。
“這真是人類可以擁有的力量。”雪涵還處於震驚之中，剛剛發生了什麼如果她不是宗武境強者恐怕也感覺不到。
就在虛無之力從羽慕寒眼中射出來的一剎那任何東西都消失了，這種是永遠的消散，似乎在虛無之力下任何生物都不應該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