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衛(wèi)?”
龍衛(wèi)是皇上的暗衛(wèi),除了皇上之外,知道的人很少。
老王妃雖然在皇宮多年,但從未見過龍衛(wèi),也不知道龍衛(wèi)的相關消息。
安蜜兒點頭,道:“龍衛(wèi)是歷屆皇上的人,只忠於皇上。令牌是先皇交到父王手中的,有很大可能和龍衛(wèi)有關。”
老王妃眉頭微蹙,“當初令牌到我手上時,修文並沒有說過用處,既然現(xiàn)在有了眉目,就順著這條線索查下去,說不定能查到有用的信息。”
“父王應該知道它的作用。”安蜜兒看向手中的令牌,“阿焱說小時候在書房見過龍紋圖案,他已經(jīng)派人去尋了。”
“焱兒知道了?”老王妃問道。
“嗯。”安蜜兒說道,“令牌送來的那天,阿焱剛好回來,我就同他說了!”
老王妃點點頭,神色複雜,感慨道:“知道也好,有你在身旁提醒,我也放心!”
說完這件事,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安蜜兒便告辭了。
西北大營。
清晨時分,遠處響起馬蹄飛踏的聲音,幾道人影快速過來。
守衛(wèi)看到後,趕忙攔住,“來人何人,膽敢擅闖軍營!”
“讓開!”守衛(wèi)們身後傳來一道聲音。
轉身看去,守衛(wèi)們忙行禮,“見過墨壹將軍!”
墨壹從中間走過,朝外面走去。
“王爺!”墨壹拱手,面色嚴峻,身形冷硬。
僕形肖主!
楚蒼焱從馬車下來,墨叄墨肆等侍衛(wèi)緊隨其後。
隊伍整齊,氣勢凜然。
聽到墨壹的稱呼,大營的守衛(wèi)們趕緊請罪,“屬下有眼無珠,請王爺恕罪!”
楚蒼焱徑自朝大營中走去。
看到王爺?shù)谋秤白哌h,守衛(wèi)們對視一眼,看到對方眼中的無措。
墨肆落在後面,說了一句:“行了,趕緊起來,王爺沒有怪罪!”
“多謝大人!”
史寶山和寧崇山聽到楚王已到,紛紛從營帳中出來。
“見過王爺!”兩人同時說道。
楚蒼焱淡淡嗯了聲,腳步不停的走進去。
衆(zhòng)人緊隨其後。
楚蒼焱在中間首位上落座,寧崇山腦袋低垂,眼中閃過暗光。
座位上還是熱的,可見剛纔有人坐在這裡。
楚蒼焱低聲問道:“歐陽將軍的遺體可有找到?”
寧崇山嘴角勾笑,等著史寶山的解釋。
史寶山站出來,恭敬道:“啓稟王爺,未曾找到!”
上次在戰(zhàn)場上看到的歐陽將軍遺體不是真的,這些日子史寶山非常自責,如果當初他和歐陽將軍一起過去,起碼還能救下個活口。
楚蒼焱直接道:“不用再找了……”
話音未落,就被史寶山打斷:“王爺,歐陽將軍爲我天景國立下汗馬功勞,現(xiàn)在落到這種下場,如果咱們再不用心找尋遺體,豈不是寒了衆(zhòng)位將士的心?!”
史寶山忠心是忠心,但有一個最大的缺點:固執(zhí)!
不管好的壞的,只要是他認爲對的,都會堅持到底!
這點讓皇上尤爲惱火,所以將他派來了這裡,讓楚王頭疼去吧!
楚蒼焱冷哼一聲,“歐陽將軍在戰(zhàn)場上一向料事如神,你可知上次他爲何遭遇不測?”
史寶山一愣,“爲什麼?”
“因爲他去了你本來該去的地方!”聲音充滿寒意,透著凜冽的冰冷氣息,屋內(nèi)的溫度急劇下降。
史寶山不解,“王爺這話是何用意?!”
楚蒼焱懶得跟他多說,直接扔了一張紙給他。
紙上的內(nèi)容是歐陽將軍和曼羅國勾結,他引史將軍去洮臺峰,曼羅國派人圍剿。
洮臺峰便是史寶山和曼羅國作戰(zhàn)的戰(zhàn)場。
“那次的結局本來是你史將軍準備的,現(xiàn)在你還要爲歐陽將軍尋回遺體嗎?”
楚蒼焱語氣鄙夷,看向史寶山的眼神帶著惱恨,牛脾氣!
被人坑死了都還替別人數(shù)錢!
史寶山眼露震驚,不敢相信這竟然是歐陽將軍做的事情。
“史將軍?”寧崇山輕聲叫道。
史寶山回神。
“可否讓在下看看是怎麼回事?”寧崇山問道。
史寶山第一反應就是不可以,嘴剛張開還未說話,只聽上面?zhèn)鱽硪坏缆曇簦皩帉④姟!?
“卑職在!”寧崇山恭敬道。
“糧草的事情可解決了?”
上次封龔帶人偷襲,楚蒼焱雖然安排了人,但難免還是被鑽了空子,損失了部分糧草。
西北軍營的糧草都是自給自足,皇上的國庫每年只派發(fā)一部分銀兩。
其餘的全靠楚蒼焱養(yǎng)著。
所有士兵無事的時候開荒種地,幹活掙錢,有仗的時候會上場殺敵。
楚蒼焱當初之所以開那麼多商鋪,也有這個原因。
百萬大軍中,一半是朝廷的兵馬,一半是楚蒼焱慢慢招募上來的。
經(jīng)過幾年時間,兩幫人馬相互磨合,已經(jīng)融到了一起!
楚蒼焱就是這幫人的頭兒,也只有楚王讓他們心甘情願的追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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