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男人也是人,男人也是人生人養,有血有肉,我看你們這些不把男兒當做人的女人,將來,自己的兒女也會被人這樣欺辱。尊重他人便是尊重自己。”水藍煙緩緩走了過來,嘴裡碎碎叨叨的。
婦人看到又來了一個多管閒事的,不屑的冷笑一聲:“世間男兒千千萬,都是這樣過來的,你若是不想要男人受到欺辱,那麼你就去改變皇帝的想法,或許有可能。”
婦人說完不再理會她們,拉著自己的死契奴隸快速的離開了。一邊走還一邊嘟囔。
“今天真晦氣,原本可以賺一筆的,沒想到出來了兩個程咬金。”
水藍煙無奈搖搖頭,看著那個可憐的男子被人像畜生一樣被人拉走。
“這位妹妹,你好,在下李曉萱,剛剛聽妹妹的一番言辭,深得我的心,不知道可否知道妹妹尊姓大名?”李曉萱來到水藍煙面前,拱手作揖。
“姐姐多禮了,我叫水藍煙,水月國的人,剛剛看姐姐如此狹義心腸,願意爲男子說話,實在難得。”水藍煙也客氣的說。
“妹妹的一番話纔是真理,不知道妹妹可否有時間?我們一起坐在一起聊聊。”李曉萱盛情邀請。
“萱姐姐,你不必客氣,你我一見如故,走,我請客,咱們去鎮子上的酒樓一邊說,一邊聊。”水藍煙豪氣的說。
“不不,還是姐姐請客!”李曉萱立刻拉著水藍煙朝著酒樓走去。
酒樓裡,兩個人坐在一間雅間內。
李曉萱的表情變得肅穆莊嚴,“妹妹以爲人活著是爲了什麼?我從小衣食無憂,身強體健,做什麼都是一帆風順,我若混吃等死,渾渾噩噩這輩子照樣能過,母親置辦的家產足夠我花天酒地的揮霍。可我總覺得不滿足,想要得到更多的成就。”
李曉萱幽幽的說,彷彿心中有很多不甘心。
水藍煙聽著她的話,心中對她做出了一些評價,緩緩道來:“姐姐可是看著男兒被人欺辱,凌-虐心中可是很不甘心?”
“正是的,妹妹,你有所不知。”李曉萱四下看了一下子這才悄悄的對水藍煙說:“姐姐心中一直有一件事從未對人提過,今日見到妹妹,感覺投緣,就想與妹妹說叨說叨,希望妹妹你要爲我保守秘密。”
“姐姐,你放心了,妹妹絕對不會向任何人透露出一絲半點。”水藍煙也是一件嚴肅,認真。
“妹妹,其實,我痛恨這個世道對男子不公!我父親是母親的侍從,從小就是死契奴隸,猶豫家裡條件好,自然不允許母親與一個死契奴隸在一起。後來便娶了現在的正夫,便把父親編配到了茶園,母親鬱鬱寡歡,因爲不能與父親在一起,便偷偷的給府上的正夫,下了終身不孕的藥,因此,長久沒有身孕,加上母親中日鬱鬱寡歡。”
李曉萱頓了一下繼續說:“正夫實在心疼母親,這纔想起了我父親,最後就讓我父親侍候母親,沒多久,母親便有了身孕。這纔有了我,可是,死契奴隸生下的孩子也是死契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