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洛瑤離開了一刻鐘的時間,然後又慢慢的歸來了。
不過,手裡多了一個小紙包與拳頭大小的瓷瓶。
“沉魚,你去把那個藥爐清洗一下!”
南洛瑤不客氣的吩咐著,這是給他公子熬藥的,他不去做,難道還想她去做?
沉魚並沒有說話,剛剛吃了人家的東西,這個時候自然不能說什麼,再說了,這肯定是爲公子熬藥的,自己不去,難道還想讓她做不成?
不得不說沉魚想的挺通透的。
一向冷清寡言的冬御風(fēng),只要遇上南洛瑤,總是找不到自我,這不,那目光一直追著她嬌俏的身影。
南洛瑤:“……”
唉!自從認識他,他就是一個跟屁蟲加無賴嗎,自己知道還糾結(jié)什麼?
南洛瑤又把手中的紙包遞給了沉魚。
“喏,自己熬藥!”
南洛瑤說完又坐在火堆旁,把那個瓷瓶直接給了冬御風(fēng),自己拿著藥盛了一碗的兔子肉,吃了起來。
“瑤兒,這個?”冬御風(fēng)狹長的眼眸裡帶著疑問。
“喝了!放心,瓶子是乾淨的!”
冬御風(fēng):“……”
看來自己這嚴重潔癖的毛病,讓她不爽了,不過,他從小到大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不是說改就能改的,還是讓她慢慢習(xí)慣自己再說吧。
冬御風(fēng)很聽話的把瓶子裡的東西喝了下去,清爽可口,山泉水都不能相比。
“你就不怕我讓你喝的東西有毒?”南洛瑤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眼神裡在這戲謔。
“我相信你不會的!”
南洛瑤:“……”
這人……哎,算了!
“話說,爲什麼每次見到你,你都是被人那啥呢?你就不會易容再出門?”
“我沒有那個習(xí)慣,再說了,當時如果不是我頭疼欲裂,渾身無力,又怎麼可能讓她上得了馬車?!?
冬御風(fēng)一想到自己差點被人輕薄,臉上就不自在,在京城中,誰敢這樣對待他,那簡直就是找死。
南洛瑤並不理會他,對於她來說,他的事與自己無關(guān),明天就會分道揚鑣了,何必說那麼多。
沉魚在一旁熬著藥,南洛瑤吃完,洗了鍋碗,放在一旁,又把早就準備好的鋪的蓋的,還有防蟲藥粉,拿了出來。
冬御風(fēng)‘“……”
他怎麼覺得她出一趟門就跟搬家似的,什麼鍋碗瓢盆,鋪的蓋的,吃的用的,樣樣齊全,還有,那竹筐能裝這麼多東西嗎?
南洛瑤纔不理會他的疑惑,拿著自己研究的防蚊蟲的藥粉在自己的四周灑上,然後把東西往地上一鋪,緩緩的躺了下去。
大大的眼睛盯著星空。
“瑤兒,你去馬車內(nèi)休息吧!”冬御風(fēng)不忍姑娘家在外面,心疼的說。
“不了!”南洛瑤簡單的迴應(yīng)了他一句。
冬御風(fēng)知道,她肯定還是在生自己的氣,看著她盯著夜空,他也擡頭看了看星空。
璀璨的星星,發(fā)著亮光,密密麻麻的一片,給這個夜晚添加了神秘的色彩。
他曾經(jīng)聽說過,天上的星星代表著每一個人,而且每一顆星都不同,每一顆星都很獨特,各有各的天賦,因此每一顆星都很耀眼、吸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