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風雨將衆(zhòng)人都從房間中叫了出來,隨即他將陳平帶來的一些情報,具備一定選擇性的告訴給了衆(zhòng)人知道。
張風雨並沒有全盤托出,這也是因爲他秉承著王林的那種想法,有些事情不知道纔是幸福的,爲了不打擊衆(zhòng)人的求生**,張風雨也只能這麼做。
“風雨,高級死亡基地中,兩次的任務竟然間隔有兩三個月這麼久?”
聽到這個消息,殺不得等人的臉上都閃現(xiàn)出了一絲的激動,在他們來講,在沒有什麼比可以過平淡的日子來的美好了,兩三個月的時間或許非常短暫,但對於他們這些每隔十天,就要經(jīng)歷一次殘酷任務的人來講,這無疑是一種極大的享受,是的平淡,無聊的日子,正是他們一直渴望的幸福生活。
張風雨微笑著點了點頭十分肯定的回答道:
“是啊,大家就拼命的奔著高級死亡基地使勁吧,那裡有我們一直嚮往的生活,更有打開這個詛咒的鑰匙。
所以大家一定要拼命的活下去,光明的未來已經(jīng)距離我們非常近了?!?
“嗯,一定要拼命的活下去!”
“對!活著擺脫這該死的詛咒!”
“我們的親人,朋友,以及我們的愛人,正在等著我們回去,回家!”
“……”
張風雨只用了十分簡短的一句話,便又將衆(zhòng)人心中那強烈的求生欲,再度激進到了一個新的頂點,想要擊碎面前的困難,強大的信念纔是你敢於挑戰(zhàn)困難的根本。
張風雨將陳平帶回來的一些好消息,均一絲不差的告訴給衆(zhòng)人,而他則將如高級死亡基地任務中鬼魂的強大這種消息,直接隱藏了起來。
之後張風雨又爲殺不得幾人,著重的解釋了一些問題,在消除掉衆(zhòng)人心中的疑惑後,張風雨便談起了他們現(xiàn)在的重點問題。
“如果其他區(qū)域的執(zhí)行者,也類如我們這般,知道了所有的信息,那麼一旦我們與那些執(zhí)行者碰上,我們則很有可能會被暗算。
要知道,我們並不知道到底哪一次任務會遇到他們,即便是真的遇到了,我們也難以知曉,他們是執(zhí)行者的這個身份。”
張風雨說到這,殺不得無所謂的擺了擺手說道:“風雨,你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按照你的說法,我們不知道他們的身份,那麼他們也定然不會知道我們的身份??!”
“不對!”張風雨搖了搖頭,解釋道:
“考覈高級死亡基地,按照陳平帶來的消息看,是明顯存在著,陰面和明面的。
因爲考覈者必然要與某個區(qū)域的執(zhí)行隊,一起去經(jīng)歷那一次的任務,所以考覈者自然知道,其他區(qū)域的執(zhí)行隊,就存在於他的身邊,而因爲我們並不知道,到底哪一次任務中會有考覈者,哪一個劇情人物會是考覈者,所以考覈者相對於我們就是位於陰面,而我們相對於考覈者則位於了陽面。”
衆(zhòng)人聞言,都下意識的點了點頭,而張風雨也是在這時緩了口氣,短暫的停頓了片刻後他繼續(xù)補充道:
“本來其他區(qū)域的執(zhí)行者,和我們並不是敵對關係的,所以即便是考覈者明知我們也是執(zhí)行者,他們也斷然不會對我們動手,而或是主動示好,或是一直隱藏,但現(xiàn)在卻是一切都改變了。
因爲林濤作爲最後一名先知者出現(xiàn)了,而詛咒也給出了唯一的生路,這一生路給出,則標誌者一場血腥的淘汰已經(jīng)是一場無法避免的事實,只要是隸屬不同區(qū)域的執(zhí)行者,那麼毫無疑問就是敵人。
所以在知曉這一切後,考覈者佔據(jù)著他們存在於陰面的優(yōu)勢,自然會去偷襲他們未來的敵人,這比起日後明刀明槍的戰(zhàn)鬥,偷襲可以說是風險最小的進攻,而且又有鬼作爲他們殺人的掩護,會有人不去做麼?
現(xiàn)在的事態(tài),已經(jīng)不單單是單純的保護林濤了,而是變作了保護我們每個人。”
張風雨說完,衆(zhòng)人也都意識到了現(xiàn)在事態(tài)的嚴重性,雖說這一切都是張風雨的猜測,但是對於可以去往高級死亡基地的那些老鳥來說,幾乎不可能存在著會想不到這種事。
本來在任務中就已經(jīng)是無比的兇險了,在暗示和陷阱之間本就極難做出選擇,這下又加上了考覈者這一不安全的因素,這又大大的增加了任務的難度,即便考覈者不偷襲,衆(zhòng)人因爲擔心考覈者,也會分心而難免造成大意。
越想衆(zhòng)人的臉色越是難看,一下子剛剛被張風雨激發(fā)出的求生欲,瞬間又冰涼了起來。
絕代弄著他微長的劉海想了想一會後,他開口說道:
“我想到了一個辦法。”
“說出來聽聽?!?
“將所有疑似劇情人物的人,一個不剩的全都殺死。讓任務執(zhí)行過程中存在的人類,就只有我們6個!這樣不就杜絕了考覈者的藏匿問題了麼!”
殺不得聽後,頓時一拍手讚歎道:“好辦法!只要全殺了,便不會存在威脅了?!?
林濤和凌天也對這個辦法很是贊同,張風雨揉著太陽穴,也開始對於絕代提出的辦法反覆的思索起來,不過從他緊皺的眉頭不難看出,這個辦法並沒有令他感到滿意。
“絕代想出的這個辦法,可以說很好,但是卻是存在著不少的弊端。
如果劇情人物是故意去觸碰鬼殺人的契機,而讓我們從中去找到暗示的呢?你說我們能殺麼?
如果任務沒有對警方做出干擾,一旦我們殺人之事被發(fā)現(xiàn),警察便會干涉進來,那麼我們的任務還做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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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劇情人物就是任務故意留給我們提供暗示的人,那麼一旦我們將其全都殺死了,那麼我們還如何渡過任務?
要知道任務中的劇情人物,並非全都是隸屬任務範圍的人,而考覈者爲了參與任務,任務也有極大的可能,會給他們塑造一個虛假的身份。”
張風雨說完,也是對衆(zhòng)人露出了一個無可奈何的苦笑,衆(zhòng)人也再吭聲,一個個的均是坐在了背椅上,繼續(xù)思索著可以解決這件事的辦法。
想著想著,林濤突然對張風雨問道:
“對了張大哥,雖說考覈者是位於陰面的,而我們是位於陽面的,但是別忘了任務中還會存在劇情人物??!我們不知道劇情人物究竟是誰,同樣他們也不會知道啊!”
“有道理,繼續(xù)說下去。”
見張風雨點頭,林濤繼續(xù)說道:
“因爲我們位於陽面,所以我們本身並不會有殺死考覈者的打算,但是考覈者則不同了,因爲他們佔據(jù)著一定的優(yōu)勢,所以他們定然想殺死我們,但因爲有劇情人物作爲干擾,所以他們想要確認執(zhí)行者,必然是要有一番動作的,而他們一旦有動作,則他們的身份便會曝光,到時候大家都存在於陽面,便會合解,所以我認爲,解決這件事的辦法,便是利用劇情人物去驗證他們的身份,因爲劇情人物並不會對其他人感興趣?!?
“以不變應萬變麼?”張風雨呢喃一句,這個辦法在他看來也並非完美,畢竟考覈者有可能上來便會隨機去殺人,那麼即便考覈者因此暴露了,那麼他們自身還是有一定的損失。
“這個問題就先放到一邊吧,不是所有人都想著明天的事情今天做的,那就以不變應萬變好了,但是林濤你的眼鏡太過特殊了,你需要佩戴一個可以完美掩蓋你瞳孔的隱形眼鏡,並且你還絕對不能讓人看出來,你戴有隱形眼鏡。我想從這個基地裡,應該可以幻化出這種東西吧?!?
林濤點了點頭,直接當著衆(zhòng)人的面,就幻化出了兩枚隱形的鏡片,在佩戴上之後,衆(zhòng)人都上前仔細的檢查了一番,然而隱形眼鏡的效果還是令衆(zhòng)人比較滿意的,幾乎與正常的瞳孔一般無二。
就這樣,衆(zhòng)人均做好了,任務中會遇到考覈者的準備,時間漸漸的在流逝,轉眼便到了提示發(fā)佈的時間。
張風雨待將衆(zhòng)人又一次召集到車廂內(nèi)後,他沉聲對衆(zhòng)人說道:“新任務發(fā)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