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目瞪口呆的長毛和黃毛立刻就跑掉了,那速度好像回家奔喪一般,他們哪裡裡還管滅掉甄燦的任務(wù),命比錢貴啊,解藥要緊啊!
“看來,我們只能走回去了。”劉立剛看著茫茫河面,心情不是一般的沉重,臉上不是一般的死氣:“我的車子啊,我辛辛苦苦攢了七八年纔買的車子,我指望它出去泡妞的如今卻被水給泡了,不知道還能不能打撈上來呢!”
“也許有可能不過眼下我們還是先回去再說,我的車子比你的車子貴多了,我都沒哭,你傷心什麼玩意,只要有人在,車子遲早還會再有,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大哥所言極是,等回頭我去找找人,看看能不能打撈上來,都是血汗錢啊!”
“嗯,我也要找人打撈希望我們打撈之時還沒被被人打撈吧!”
“啊?我怎麼沒想到呢,是啊,萬一被別人捷足先登那我們豈不是白費心思,錢白搭了不說還沒打到車子,費時費力費錢還費心,唉,真是糾結(jié)啊!”
“別糾結(jié)了,這都是沒辦法的事,天要下雨孃要嫁人,隨它去吧,千金散盡還復來!”
“還是大哥想得開,我就沒有大哥這麼大氣,大哥必能成就大事!”
“過獎!”
“看來我們只能走回去了!”劉立剛嘆口氣道。
“不。”甄燦道:“我們可以打出租車,我相信蔣溫柔身上有錢而且司機不會嫌棄溼潤的鈔票的。”
“大哥說的是,臭娘們,趕快走吧!”劉立剛推了一把蔣溫柔,把失去愛車的怒氣發(fā)泄了一點點。
甄燦三人打了一輛出租車回到了帝王花園的門口卻被那個保安給攔住了。
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甄燦伸出腦袋笑道:“老兄,是我。”
“後面的是怎麼回事?”保安指了指後面的人道。
甄燦回頭一看,震驚加無語:“我說胖子,你趴她身上幹嗎,我不是讓抱住她就行了嗎?一分鐘不見,你就壓上了,都三次了,就一天啊,你對自己的個人能力是有多自信?”
批評完劉立剛又轉(zhuǎn)而對保安笑道:“不好意思哈,他們是夫妻,你別看他們年紀不小但是相當前衛(wèi),總是這樣不管他人看法,豪放派,我也沒轍。”
保安見被壓著的女人也不說話便一臉嫌棄的擺擺手讓他們進去了。
回到了屋裡,如霜見到另外兩個人,有些驚訝:“少爺,這兩位是你的朋友麼?你們怎麼都溼了,少爺,你手裡拿的是什麼,爲何要把它靠在她的頭上呢?”
“你真是個好奇寶寶,回頭告訴你。”甄燦笑著將蔣溫柔往裡面推:“胖子,立刻配藥,先給蔣醫(yī)生打一針試試療效。”
“收到。”劉立剛立刻拿出了那瓶裝在玻璃盒裡的試管,用針筒吸取。
一旁的如霜一臉懵懂地看著。
針筒拿了不少根,應(yīng)該夠用一陣了,劉立剛吸取了一點解藥走到蔣溫柔身邊,蔣溫柔並沒有露出驚恐之色看來那玩意應(yīng)該是真的解藥。
劉立剛很不客氣地扒掉了蔣溫柔的褲子只不過是從後面往下扒的所以只露出了半邊臀。
這個舉動著實嚇壞了如霜,她一把捂住了臉。
劉立剛對於如霜這個古代人也有些好奇但當下沒有去問,他要等等再問而且眼下有另外一個女人更加能夠激起他的興趣。
給蔣溫柔注射完畢後,甄燦把她鎖到了樓上的一間屋子裡以觀後效,爲期五個小時,一般情況下這個時長該發(fā)生的都會發(fā)生,不該發(fā)生的基本上也就不會發(fā)生了。
接下來,甄燦和劉立剛一起洗了個澡,洗澡前用沙發(fā)把門堵死了,窗簾全部拉上以防半途殺出個程咬金。
“真他嗎的不容易啊,洗個澡像touqing似的,什麼世道啊。”甄燦一邊擦洗一邊嘮叨。
“是啊,大哥,那個……什麼時候才能讓我?guī)炙俊眲⒘傄贿吔o甄燦擦背一邊說道。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因爲時機還沒到。”
“什麼叫時機?”
“你好像很想gan她,爲毛?”
“不不不,爲洞。”
“我暈,我的意思是爲什麼。”
“一方面是我生理方面確實需要而且非常強烈另一方面是這個娘們的確欠gan。”
“嗯,我同意你的說法,這個女人的確是欠,你這是爲民去幹啊,很偉大啊!我甄燦代表空間所有居民對你表示由衷的感謝。”
“謝謝大哥誇獎,對了大哥,外頭那個古裝女子是幹什麼的?”
“她叫如霜,是個可憐的孩子,莫名其妙穿越到這裡來做任務(wù)的,她感冒了所以帶她去打針沒想到卻發(fā)生了這種事,我本來還打算在這裡長久地生活下去如今看來廢了,好房子不能好好住啊!悲哀啊。”
“大哥,你才知道這裡不是人住的地方?你剛來的嗎?”
“是啊,剛來的,以後還要請教你關(guān)於這裡的內(nèi)幕了!”
“大哥客氣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大哥的小弟了,大哥都和韓教授成了敵人說明大哥還是具有相當強大的實力的,我跟著大哥準沒錯!”
“額,我想你可能有點誤會,我之所以和韓國棟變成敵人完全是因爲蔣溫柔,我之所以和蔣溫柔發(fā)生矛盾完全是因爲他給如霜注射了病毒所以說我一開始並不知道韓國棟是一個十分厲害的角色所以說我並不是因爲要拯救全世界才和韓國棟這種危害社會的傢伙成爲敵人的,你明白了嗎?”
“明白了但是我已經(jīng)見識過大哥的實力了,絕對一流,我相信大哥的實力,我願意跟著大哥混,大哥只是不趕我走就行,大哥,你不會趕我走吧,你要是趕我走,我的命運就是被韓國棟殺死,我可不想這樣啊,求大哥救我!”
“唉,大家現(xiàn)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互相救吧!”
“多謝大哥收留!”
“客氣,客氣!好了,我洗好了,先閃了!”
“我也好了,唉,如果能和蔣溫柔一起洗該有多好啊!”
“之前不是洗過了嗎?”
“那沒脫衣服啊!”
“你看看,給你機會你不把握住!”
“啊?”劉立剛驚道:“大哥的意思是在河裡扒衣,這似乎不太好吧!”
“哈哈哈!”甄燦笑道:“這裡人少,你就是玩動物世界也沒什麼問題!”
“還是大哥豪放,回頭一定試試,我最多也就敢在車以及各種封閉空間裡震一下而已。”
“你要徹底放開啊!”
兩人說笑著穿上衣服走出洗手間,衣服還是之前的衣服只不過在洗衣機裡洗了洗,吹乾了,這裡連新衣服都沒有,看樣子回頭還要出去弄點新衣服穿穿的。
走出洗手間,只見如霜正坐在沙發(fā)上,沙發(fā)是靠在門上的。
甄燦一臉詫異地走過去:“如霜,你坐那裡幹嘛?”
如霜微笑道:“我覺得少爺這樣做肯定是可能會有危險之事發(fā)生所以便坐到這裡,我雖然很輕但至少還能抵擋一下的。”
甄燦和劉立剛相視一笑,如霜實在是太可愛了。
甄燦笑道:“沒什麼大事,別擔心。”
甄燦說著便去將窗簾拉了開來,外面依然是大白天,只不過天氣有些不好,陰氣沉沉的。
甄燦看了看四周,依然沒看到什麼人,這裡實在是太過死寂了,簡直就好像一個人間地獄,在這種鬼城,再好的房子也是白搭啊!
甄燦回到原來沙發(fā)的所在地打開了電視機,電視里居然只有一個頻道,名爲死亡頻道,任憑甄燦換來換去還是隻有那麼一個頻道,頻道的標誌是一個帶血的骷髏頭,上面鑲嵌著“死亡頻道”四個字。
“這裡的電視都只有這一個頻道?”甄燦對一旁的劉立剛說道。
“沒錯!”劉立剛點點頭:“我已經(jīng)好久沒看電視了,這個頻道里全是一些歌功頌德的新聞,其他的根本不播,就像今天的事情,肯定不可能出現(xiàn)在電視裡!”
甄燦點點頭:“新聞媒體都是爲統(tǒng)治階級服務(wù)的,這在任何時空還都是一樣的!”
只聽電視裡頭那個美豔動人的年輕女主播用富有磁性的聲音說道:“今日,死亡空間間長龍希仁帶領(lǐng)一行人到蟲城調(diào)研,蟲城主事聶行,副主事侯翔等人在城門迎接,龍希仁當場批評了聶行等人準備的敲鑼打鼓歡迎儀式,明確強調(diào)‘三個低調(diào)’即做官要低調(diào),做人要低調(diào),做事還是要低調(diào),總之,一切都要低調(diào),聶行等人當場表示認識到了錯誤並下決心改正,日後將以實際行動貫徹執(zhí)行龍希仁間長的‘三個低調(diào)’精神,龍希仁間長爲了警告其他各城的主事,對聶行所代表的蟲城做出了罰款十五萬的處罰,聶行等人表示龍希仁間長的決策是英明而且偉大的,立刻告知財務(wù)將錢打到死亡空間的賬戶上,接著,龍希仁間長考察了蟲城生態(tài)養(yǎng)蟲場,對養(yǎng)蟲場中最新培育出的劇毒無比的紅蠍表示了極大的肯定,對蟲城主要負責人當場作出了表揚還決定給予十萬元獎勵並當場電話通知財務(wù)負責人將錢打到蟲城賬戶上,聶行等人笑顏如花,考察結(jié)束後,龍希仁間長和蟲城負責人們召開一次親切友好的會談,會議期間,聶行等人彙報了蟲城最近的工作情況,龍希仁間長對於蟲城這些年的工作表示了肯定,對其中的問題也提出了改進之法,大家在熱情友好的氣氛中結(jié)束了會議,會議結(jié)束後,大家開了一個茶話會,將各自對於空間的管理建設(shè)方面的意見提出來討論了一番,茶話會還邀請了空間知名舞蹈隊‘仙女散花’表演助興,茶話會後,龍希仁間長一行人以親身實踐的方式考察了蟲城五星級酒店蟲城酒店,爲期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