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燦一邊飛一邊想辦法,想要劫持了歪歪門的美女必須要接近美女才行,唯一的辦法就是看她表演,看錶演就必須有鈔票但是自己囊中羞澀所以去之前必須弄點錢才行。
“鳥兄,落地吧,好不好?!”甄燦客氣地說道然而企鴉根本不聽他的話還是繼續(xù)往前飛。
“那麼,矮一點好不,我有點缺氧的感覺,快點啊,再不矮一點我要窒息了。”
這一次企鴉聽了他的話,往下降低了高度。
“還是高。”
又降低了。
“還是高。”
又降低了。
一直降到了離地面大概兩米的時候,甄燦突然跳了下去因爲(wèi)他看到了賺錢的好機(jī)會。
他的面前是一羣強(qiáng)盜,他們圍住了一個四人擡著的轎子。
轎子裡下來一位美麗的婦人,肌膚如雪,五官精緻,不可多得,婦人懷裡抱著一個盒子,膽戰(zhàn)心驚地遞過去。
強(qiáng)盜們的目光卻聚集到了甄燦的身上,他們看到這傢伙是從一隻怪鳥身上下來的,這傢伙的衣服也挺怪異的。
“喂,你是什麼人?”
一個不是頭子的強(qiáng)盜朝甄燦揮舞著大刀道。
“你他嗎色盲啊!男女不分啊!”甄燦大罵道,他最討厭別人對自己揮舞刀子了,不管男女,男人揮刀子是要殺人,女人揮刀子感覺要閹割。
“嗎的!砍死他!”爲(wèi)首的滿臉鬍子的強(qiáng)盜喝道。
十幾個強(qiáng)盜手下立刻揮舞著大刀衝上去收拾甄燦。
甄燦抽出死神之劍輕輕一揮立刻全部倒下,碎屍一地。
“啊!”
婦人當(dāng)場嚇得暈死過去,給她擡轎子的四個傢伙跑得比兔子還快。
甄燦開始搜身,搜完了強(qiáng)盜獲得了大概五十兩銀子,心道,這點錢哪裡夠砸妹妹的,人家yy直播間裡動不動就一羣1314輪番上陣,那妹妹一個勁地叫哥哥,你讓她當(dāng)晚侍寢都可以。
所以說還得搜刮點才行啊!
甄燦走到那個美豔的婦人身邊看了看,那美人兒已經(jīng)不省人事,懷裡還抱著一個盒子,裡面應(yīng)該有不少錢但是錢是人家的,搶強(qiáng)盜的錢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菗屗腻X自己就成了強(qiáng)盜了。
我必須在她自願的情況下拿走錢。
既然要問詢她的意見就必須等她醒來但是我挺忙的而且她萬一死了呢所以爲(wèi)了大家考慮還是救一下吧!
想著,甄燦便決定了,人工呼吸!
甄燦目視平躺地上的美豔婦人,這女人肌膚雪白,櫻桃小嘴十分豐潤,好像天天被滋潤一樣。
看了一會兒,甄燦渾身的熱血就開始沸騰了,真是個勾人魂兒的極品尤啊!甄燦撅起嘴巴慢慢地靠了上去。
半晌過後那婦人睜開了眼睛,目睹有人正在親她,大叫一聲嚇得甄燦一個激靈。
“你,你,你怎麼這樣對我?”
婦人認(rèn)得甄燦,就是剛纔救自己的人所以她並沒有瘋狂喊打喊殺喊流氓。
甄燦道:“姑娘別誤會,我乃修仙之人,方纔見你暈死過去又見牛頭馬面前來鎖魂,情理之中只得用嘴巴封住你的嘴巴以阻止牛頭馬面吸走你的陽氣,要知道他們都是嘴對嘴吸陽氣的。”
“原來如此,真是多謝公子救命之恩了。”
“不用客氣,能救姑娘是在下的榮幸只不過在下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姑娘能不能幫助我一下?”
“滴水之恩當(dāng)涌泉相報更別說救命之恩了,公子有話儘管說,妾身一定盡力而爲(wèi),以身相許都可以的。”
甄燦大驚,我靠,這裡的娘們都這麼開放嗎?
真是太棒了。
“以身相許的事等會再談,不知道姑娘有沒有錢?”
“妾身除了錢什麼都沒有,公子要多少有多少?”
我擦,感情還是一個富婆啊!
“姑娘的爹爹莫非有錢人?”
“非也,妾身名喚李秋娥,家父早喪,後被一富人看中,納爲(wèi)小妾,後富人身故,其他妾室因搶奪遺產(chǎn)互相殺害最終死的死,沒死的入了牢獄,富人家產(chǎn)被大人全部判給了妾身。”
甄燦讚歎道:“美人的運氣真是好的沒誰了,冥冥之中自有上天保佑,今日遭遇強(qiáng)盜依然可以逢兇化吉,足見美人乃是運氣極佳之人吶。”
李秋娥激動道:“妾還以爲(wèi)公子會嫌棄妾是一個不祥之人呢。”
“怎麼會呢,高人觀點和常人往往背道而馳,你爹你相公你相公的小妾以及這些強(qiáng)盜的死通通與你無關(guān),是他們自己背,這世界不存在誰克誰的問題。”
“真的嗎?公子真的不嫌棄的話,妾身想侍奉公子左右,一輩子當(dāng)牛做馬,報答公子救命之恩。”
甄燦道:“其實我救人完全是出於道義,你不必太過在意,我並不是那種幫助了別人非要要點好處的低級人類。”
“我知道公子高尚但妾身只是表達(dá)自己的謝意,如果不能表達(dá)一下謝意,妾身如何能夠心安,傳出去別人還會說妾身無情無義的,嗚嗚嗚……”
美人拭淚,甄燦安慰:“那……好吧,你就把錢都給我吧,我也不想見你寢食難安,內(nèi)分泌紊亂,月事不調(diào),臉色難看。”
李秋娥把錢都交給甄燦然後道:“這裡面有一百兩金子。”
“怪不得挺沉的。”
“公子拿的動嗎?”
“拿的動。”
“好的,公子,方纔,方纔,方纔……”
嗯?甄燦發(fā)現(xiàn)李秋娥臉色紅潤好像吃了春藥一樣躁動,她是不是真吃了?
“你怎麼了?”甄燦關(guān)心道。
“妾身,妾身……”
“有話儘管說,大家都是朋友,能幫的我一定幫。”
“妾身,妾身方纔說的以身相許,妾身是真心的。”
“嗯?”甄燦眼睛一亮,能讓一個沒吃春藥的女人對自己意亂情迷,我也是個人才!
“既然姑娘必須以身相許才能心中安心那在下便隨了姑娘心願吧!”
李秋娥作爲(wèi)一個寡婦對於姑娘的稱呼挺滿足的,那種感覺很奇妙好像被戳中了點一般。
“多謝公子。”
……
一個小時後,兩人結(jié)束了一場沒有硝煙卻有動靜的戰(zhàn)鬥。
“甄公子要去哪裡?”
“不瞞你說,我要去歪歪門。”
“哦?我也要去歪歪門,不想你我緣分竟然未盡,真是天意啊!”
“那太棒了,一路上有個慰安婦陪同,沒事就整幾下,這不是任務(wù)是旅行!”
“討厭,你去歪歪門做甚?”甄燦問道。
“妾身去當(dāng)門徒。”
“啊?”甄燦大驚:“你去表演賺錢?”
“嗯。”李秋娥點點頭。
“但是你並不缺錢啊!”
“那些都是那個死老頭的錢並非我自己的,我要自食其力。”
甄燦點點頭:“真是一個堅強(qiáng)的不願意靠別人的女人,凡事都靠自己的雙手但是男女之事千萬不要只靠自己!”
“討厭!”
“那我們啓程吧!”
“好的公子不過妾身不知道路,不知道公子知道否?”
“我也不知!”
“那可如何是好?”
“我的大鳥知道!”
“大鳥?”
“別誤會,不是褲襠那隻,鳥,過來!”
一旁的企鴉走了過來,李秋娥捧著小臉驚訝道:“你的鳥好大呀!”
甄燦自豪地說道:“那必須的!”
“妾身能摸摸它嗎?”
“可以啊!”
李秋娥伸出玉手摸了摸企鴉,企鴉竟然露出了舒爽的表情,還一個勁地呻y。
好一隻y蕩的老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