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253.白馬正太郎的煩惱
聽到宗拓哉撂挑子的話,白馬正太郎趕緊出言安慰。
雖然白馬正太郎是宗拓哉的上司,但是他還真就不能這麼把宗拓哉晾在一邊。
身爲警視廳的警視總監(jiān),白馬正太郎很清楚,現(xiàn)在的諸星登志夫已經(jīng)代表著本部鴿派最後的瘋狂。
不然他一個警視副總監(jiān)又抓酒廠案子、又抓動物園事件,現(xiàn)在又攬下調(diào)查俄國外交官遇襲真相的差事。
這分明就是紅了眼的賭徒,急於把自己身上所有的籌碼全都壓在下一場賭局上。
只要這三個事件任意一個取得階段性的突破,那麼都可以稍微給本部鴿派稍微續(xù)一口命,但也僅僅是續(xù)命而已。
不然真當諸星登志夫這個警視副總監(jiān)有多厲害,可以硬頂著白馬正太郎攬下這麼多大案要案。
他又不是本部的警視總監(jiān)。
在下一個時間點到來之時,不管本部鴿派對這些案件的調(diào)查有沒有進展,諸星登志夫肯定都是沒辦法繼續(xù)留任的。
退休算是給他一個體面。
不體面的話,等待他的就是提前病退。
現(xiàn)在警界鷹派勢如破竹的崛起拉響了本部鴿派執(zhí)政的倒計時,明眼人都能看得出鴿派的衰弱已經(jīng)不可避免。
這就像一個週期一樣,沒有一個派系、派別能永遠的興盛下去。
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
諸星登志夫之所以會做出如此衝動的決策也和本部鴿派日漸衰弱有著直接的聯(lián)繫。
如果說無法成爲本部警視總監(jiān)是諸星登志夫因爲過於依賴派系力量而產(chǎn)生的桎梏的話,那麼本部鴿派的衰弱就是諸星登志夫這個警視副總監(jiān)職權(quán)削弱的直接原因。
所謂人人爲我、我爲人人。
當派系力量開始衰弱的時候,也到了諸星登志夫開始求變之時。
只是與派系緊密的聯(lián)繫已經(jīng)讓諸星登志夫無法做出應對,他只能犧牲自己未來的政治生涯來換取派系生命的延長。
從警視副總監(jiān)的位子上退休並不意味著諸星登志夫的政治生涯終結(jié),相反就算退休之後,他還是本部鴿派的主事人。
完全可以在幕後當一個影子警視副總監(jiān)。
可一旦本部鴿派真正的開始衰弱下去,那對於諸星登志夫來說就是徹徹底底的終結(jié)。
所以他現(xiàn)在哪怕是拼著自己一張老臉不要,也要以大欺小的和宗拓哉這個小小的課長搶奪辦案的權(quán)利。
諸星登志夫現(xiàn)在的態(tài)度十分明確。
只要不碰有關(guān)酒廠、動物園這種恐怖組織,不碰謝爾蓋這種影響力大的外交事件。
米花町那種普普通通的命案,隨便你宗拓哉去查。
當然諸星登志夫這種“一手遮天”的表現(xiàn)也沒辦法持續(xù)很長時間,一旦他開始這種“僭越”的行爲。
他在警視副總監(jiān)的位置上就開始正式進入倒計時。
不遵守遊戲規(guī)則的下場就是被所有人針對,哪怕他是本部鴿派的魁首也沒什麼卵用。
當然也不是說完全沒用,至少他現(xiàn)在獲得了一張“東京警視廳警視總監(jiān)體驗卡”一張,可以短暫的感受一下警視總監(jiān)的快樂。
對於諸星登志夫“最後的瘋狂”來說,白馬正太郎完全不在乎,因爲他等得起。
要不了多久這位鴿派的魁首就會離開警視廳,白馬正太郎作爲警視總監(jiān)在警視廳內(nèi)也再也不會有掣肘。
可白馬正太郎能等不代表宗拓哉也能和諸星登志夫耗得起。
宗拓哉現(xiàn)在的年齡也好還是職位也罷,都是需要他勇猛精進的時候,在這個時期衝勁比什麼都重要。
但如果只是單純的像搜查一課處理一些命案的話,對宗拓哉的特別搜查課來說不能說大材小用。
只能說對特別搜查課完全沒有什麼益處。
米花町的命案課內(nèi)的刑事搜查系完全能搞得定,那剩下的部門做什麼?
每天無所事事,又或者和其他普通部門一樣處理一些普通的案件嗎?
那成立特別搜查課的意義不就沒了嗎,既然沒有意義那特別搜查課裁撤然後併入其他職權(quán)部門也是正常的吧.
所以宗拓哉現(xiàn)在不能閒著,至少不能讓特別搜查課其他部門長時間的閒著。
一定要時不時的出來刷一下自身的存在感。
這個道理宗拓哉明白,白馬正太郎同樣清楚。
白馬正太郎還知道鷹派的主事人服部平藏異常欣賞自己這個手下,人家宗拓哉正經(jīng)是根正苗紅的鷹派成員。
要是在本部乾的不開心又或者不受重用的話,大不了直接跑到大阪去。
在那裡有服部平藏的照顧,宗拓哉的升職速度不會比在本部的時候慢多少。
對於宗拓哉來說跳槽去大阪一切如常沒什麼壞處,但是對白馬正太郎來說他的手下可就再也找不到像宗拓哉這樣用的這麼順手的部下了。
對於現(xiàn)在的宗拓哉,白馬正太郎只能盡力安撫,並且保證諸星登志夫那邊很快就會給個說法。
對此宗拓哉的態(tài)度也不過是聽之任之。
上司的嘴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可信的東西,如果真的有人把自己上司的話當作金玉良言
沒出事、沒背鍋、沒被坑,那真的算是遇上厚道人了。
當本部負責調(diào)查謝爾蓋遇襲事件的官員到場之後,正好也是謝爾蓋醒來的時候。
宗拓哉並沒有往謝爾蓋的病牀前湊,人家本來都已經(jīng)這麼慘了,宗拓哉覺得沒必要這個時候去揭人傷疤。
沒看俄國大使館的官員也都以慰問爲主嗎。
至於本部派來負責案件調(diào)查的警官,宗拓哉理都沒理。
什麼檔次,也配向我宗拓哉來要案件情況和情報?你們能耐倒是自己調(diào)查去啊?
宗拓哉毫不猶豫的扔下臉色難看的鴿派警官帶著秋庭憐子回家,有和這幫酒囊飯袋打交道的時間。
還不如自己回家和秋庭憐子討論一下休假回家見父母的事兒。
是的,經(jīng)歷過長時間的相處之後,宗拓哉和秋庭憐子也終於走到了見家長這一步。
又不是所有人都像宗拓哉一樣,是起點孤兒院培訓出來的優(yōu)秀畢業(yè)生。
對於即將到來的見家長,宗拓哉就只有一個想法。
那就是到時候一定要給柯南送出米花町、送出東京都,把他們送得越遠越好。
要不然讓服部平次再招待他們?nèi)ヒ淮未筅嬖觞N樣?
宗拓哉可一點都不想自己見家長的時候再出什麼幺蛾子,防火防盜防柯南,從我做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