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馬里在經過常年內亂後並沒有得到應有的和平,因爲現在世界一超多強的局面影響,各方勢力的不斷介入,原本稍稍停止內亂的索馬里又陷入了一片戰火。
這是所有國家都沒有想到的,就連強如美國這樣的世界第一強國都已經開始控制不了索馬里局勢。畢現在的竟美國已經不像上個世紀末那樣橫行,像上個世紀那樣爲我獨霸已經成爲了不可能事件。
摩加迪沙,這個索馬里的首都是一個相對其他地方比較“平和”的地方。這裡有兩個比較大的勢力盤踞南北,南邊的是一個索馬里大軍閥艾哈邁德·阿里·圖爾,北面的自然是現在搖搖欲墜的**軍。
不只是美國,蘇聯和中國這樣的大國已經在私底下秘密達成了協議,不再向索馬里的軍閥或者武裝勢力提供實際意義的援助!
一個太過混亂的索馬里對所有人都不是一件好事,讓索馬里重歸和平已經是所有大國協議的決定。從2016年開始,幾乎所有的大國都把自己的精力放在了本國身上。
就連最近俄羅斯與土耳其之間的摩擦也漸漸減少,土耳其**也不知道俄羅斯在打什麼主意,也只好偃旗息鼓靜待局勢變化。不只是北亞,世界上很多地方的局部摩擦也在漸漸減少,世界上的各國們都保持著一種剋制,這種局面是幾個世紀以來從所未有的。
就連美國這樣軍隊遍佈世界的頭號強國都隱隱有轉爲戰略防禦,美國的接近一半的航母戰鬥羣都已經陸陸續續回到了美國本土,雖然官方的解釋是回廠保養檢修,但是很多人都已經嗅到了不尋常的味道。
似乎這些大國都在暗地裡謀劃著什麼,但這樣最顯而易見的好處就是各強國對非洲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其他地方,這對康宇接下來的戰略計劃大有裨益。
**軍發總統府坐落在北面最安全的地方,雖然**軍不是索馬里中勢力最大的,但是畢竟是唯一合法的政權,面子工程自然要做好不是!
總統府在如今的索馬里來說已經是爲數不多稱得上氣派的建築,這是每個武裝勢力都想入主的地方,但是**軍就像一直打不死的小強一樣頑強抵禦著不斷的攻勢。
幾年過去了,誰也沒有真正意義上擊潰**軍,只是攻佔了一部分勢力範圍。從2012年到現在,**軍的勢力範圍已經縮水了將近6成。但是每年多多少少都有國際支援的一些武器裝備物資什麼的,畢竟是唯一的合法**不是麼?
就這樣,幾個盤踞在索馬里的大勢力就這樣一直保持相對“平穩”的局面。畢竟最後剩下的幾個大勢力誰也沒有百分百的信心擊敗另一方,就算擊敗了一個勢力,也不能保證其他的勢力趁火打劫。
幾個大勢力之間是誰也不相信誰,在沒有太多外在勢力干涉的情況下,這個局面就這樣維持著“動態平衡”,直到一個男人的到來。
哈桑,索馬里名義上的總統,爲什麼說是名義上呢?這是因爲他的政令只能傳到**軍當中,其他的幾個勢力根本不把他的政令放在眼裡。
就在最近,有一股神秘的外來勢力滲透進了**軍,這讓哈桑原本就不太好過的日子雪上加霜。直到今天,這個神秘的勢力在**軍滲透的程度已經超過了哈桑的估計!
“警衛長,備車,我要出去一趟!”,哈桑坐在辦公桌後對著一個警衛打扮的人說到,哈桑看向這個警衛長的眼神很是玩味。
“總統先生,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了,最近圖爾方面的人一直在周圍搞著滲透破壞,建議總統先生還是待在總統府裡比較安全!”,這個警衛長低下頭看似“恭敬”的說道。
“不安全是麼?那就取消出行吧,反正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沒事了!”,哈桑揮揮手示意警衛長出去,他的眼神也漸漸變得有點陰沉。
警衛長再次鞠了一躬後緩緩退出了房間,就在警衛長關上大門後,一個瘦削的身影從旁邊的隔間緩緩走出。
“看來我們的警衛長也淪陷了。”,那個瘦削的聲音走到哈桑面前開口說道。
哈桑微微搖搖頭,“我也沒想到對方竟然已經滲透到了這個地步,我們警衛長竟然都已經被收買了。你那邊調查的怎麼樣,有什麼結果嗎?”
那人也是微微嘆氣,“距可靠的情報,我們高層中間已經有超過一半的人確定被收買了,真實人數只會更多”
哈桑聽完那人的話後沉思了一會,然後默默走到窗邊看向窗外的燈火通明。
“十年過去了,最初的那些人中已經有很多人在前進的中途脫隊了,十年前在索馬里國旗下的宣誓在現在看來也只不過是小孩子之間的遊戲。安德森,現在還有誰能值得我相信呢?”,哈桑轉過身來看向安德森。
那個被叫做安德森的人立即單膝跪地並把手放在胸口,“我的總統,安德森永遠效忠與您!”,單膝跪地已經是索馬里人最崇高的禮節了。
哈桑扶起跪在地下的安德森,“你的忠誠我在這十幾年裡看的很清楚,其他人會背叛我,但我相信你絕對不會背叛我的!”
哈桑看向安德森,“這麼多年一直讓你在暗地裡做事也是委屈你了!”
“這是我的榮耀!如果總統需要,我就一直會是那個在暗處的幽靈”,安德森再次低下頭彎腰道。安德森一直是作爲哈桑的情報部長這樣的角色,就像美國的局長一樣,在**軍裡只有很少的一部分高層才知道安德森的存在。
“現在的形式你也看到了,軍隊已經被他們把控住了大部分,你有什麼好的建議麼?”,哈桑坐回了椅子上眉頭緊皺。
“總統先生,現在的形式對我們很不利,根據剛纔穿過來的消息,有人可能要在幾天後策劃一場政變!目標自然就是總統先生了!”,安德森緩緩說道
“什麼!他們竟然!”,聽到這個消息的哈桑憤怒的拍向桌子,“就已經這樣急不可耐讓我退位!這羣白眼狼!也不知道當初是怎麼信誓旦旦的宣誓效忠於國家的!”
哈桑也知道這是必然的結果,但是聽到政變的消息還是忍不住自己的怒火,一邊是其他勢力的虎視眈眈,一邊是自己原來的手下逼供,哈桑感覺自己的頭都有兩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