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不解的看著我:“你不知道?”
“呃,我爲什麼要知道?”這真奇怪,我來這問了好多人都沒人告訴我他竟然會這麼說!
“你不會是剛來首都的吧?”他問道。
“嗯,差不多吧。”雖然來了又走過。
“哦。”他看了看周圍,“這裡不是你家吧?”
我搖搖頭:“不是。我來首都只是爲了找紫清的。”實話實說吧,這傢伙的樣子好像不好忽悠。
他點了點頭:“我可以帶你去找她,不過你不能這個樣子去。”
呃,不這樣還要那樣。“什麼意思?”
“你,你太美了!要是被壞人盯上可就麻煩了。”
“哼,怕什麼。大不了我踹死他們!”這傢伙以爲我是花瓶啊!
他搖搖頭:“不,姑娘,我不是這個意思。在天道會裡是很亂的!”
天道會?呵呵,看來沒錯了。“有什麼的?我纔不怕呢!”鬼才信你!我找到人便離開不就行了。
“不,你錯了。進天道會首先要有卡片,其次還要賭上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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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我搖搖頭:“我是找人,又不是入會!你沒搞錯吧?”
“沒錯啊!你要找紫清就要先入會,應爲她現在是天道會的一員!”紫衣嘆了口氣,“這是個吃人的世道!”
我看了看他:“必須入會纔可以找到她?”
“嗯。再有幾天就開始‘天道’了,到時候纔是真正的亂啊!”他低頭拿出紫晶貓,“這是她送我的,我本以爲——現在一切都完了,他不在了,紫清瘋了!”
“這,什麼意思?”他怎麼說起胡話來了!
“紫清一直都忘不了他,而他——自從生日宴會那天后一切都變了!”
難道?我搖搖頭,看來‘神魔誓’影響很大!“呃,你別自言自語了。和我說說怎麼回事吧?”
他擡起頭:“紫清的生日宴會那天本來我可以得到她的。可,她卻如此愛藍靜,以至於拒絕了所有人的求愛。本以爲她會和藍靜在一起,然而第二天所有的都變了。不知道她與藍靜第一天一起去了哪,回來後就性情大變。動不動就愛打人,甚至有一天還跑到藍靜家將那毀了。據說藍靜從那天起就消失了。自那以後她便天天瘋狂的修行,瘋狂的掠奪,甚至還想瘋狂的殺戮!”
這,好可怕!“等等,先別說了。”這太難以接受了!我去倒了杯涼水喝下才繼續問:“那她,還可不可以復原?”
紫衣搖搖頭:“藍靜不在了,沒人能管住她!”
爲什麼是我?“哦。那她參加天道會做什麼?”
紫衣嘆了口氣:“不是她,是所有卡片召喚師!”
“啊?”所有?那該有多少啊!
“所有新晉的卡片召喚師都要經歷天道會,能留下來的都是真正的卡片召喚師!藍靜不在了,她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成爲真正的卡片召喚師。所以我說你要見她必須入會。”
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哦。”
“怎麼?姑娘你還要去?”
“當然。”我此行就是爲了她,不去的話我來這做什麼!
紫衣搖搖頭:“你很強,可是卡片是個未知的東西!就像我一樣,空有一身本領還是打不過大頭。”
“那是你笨了!”大頭那麼弱他都打不過!
“不,絕不是你想的那樣。據說夜魔王可以化爲黑夜吞噬對手,雖然在與大頭的戰鬥裡沒看到他用。可僅僅只是控制就很要命了!”
我拿出夜魔王看了眼下面的方框:七夜,令周圍化爲黑夜吞噬對手;控制,可以控制自身攻擊範圍正負500內的對手。“呵呵,也許吧。不過我不認爲這有什麼。我只是想要找紫清問些事而已。”進去就出來沒必要擔心太多吧?
“好吧。可你還是不能這樣去!姑娘你太美了,進去的話會被虐待的!”
“——”還有這種事,“那紫清呢?她——”
“你不用擔心,紫清比誰都瞭解卡片。沒有誰敢動她。倒是你,你好像不是召喚師吧?”
我搖搖手中的卡片:“我會用卡片不就行了?”
“不。會用卡片並不代表你就是卡片召喚師。不是卡片召喚師用卡片與人戰鬥會失敗會損失壽命的。”
“我不介意。”
他急道,“你怎麼就這麼不聽話呢!你,你——”
真是的我的事又不是你的,你著什麼急:“你什麼你。不帶我去就算了,我自己去!”
他拍拍額頭:“不。那個,我還是帶你去吧!”
這不就對了!“嘻嘻,謝謝。”我看了看他,不過他卻把我嚇了一跳。紫衣雙眼直直的盯著我,就想貓見了老鼠似的!“你幹嘛?”
紫衣用手摸了摸嘴角:“那個,姑娘。你——你還是找個東西遮住臉吧,不然——”
我搖搖頭:“真是的,有必要流口水嗎?我又不是吃的!”
紫衣笑了笑,口水像瀑布一樣流出:“呃,對不起!我,姑娘你太美了。還是遮一下臉的好,不然會——”
“哦。”這傢伙太可怕了!我轉身向門口走去:“我去找東西遮住臉,你起來吃點東西吧,吃的放在桌上的。”還真不想給他做吃的,不過沒辦法,人在外面不能亂吃旅館的東西!
我除了房門見沒人便想了一下男兒身,然後搖搖頭——看來我真的可以隨意改變男、女身份!這也未必是壞事,只是——人妖的名頭是註定的!我找了好多家店都沒找到斗笠,後來迫不得已下才叫人現製作了一個。
......
回到旅館已經過了好幾個小時。
我戴上斗笠變回女兒身才走進去:“呵呵,看來你還很守信的嘛!”我推開門便見紫衣靜坐在沙發上。
“姑娘你真的想好了?”紫衣起身。
“嗯。”我摸了摸斗笠,“這樣可以嗎?”
“呃,差不多了!那個,我還有個請求——”他低了低頭。
“呵呵,說吧,沒事!”原來男人害羞是這個樣子!
“你到了那以後能不能不要說話?”他小聲的道。
我點了點頭:“好的。”
“你不問爲什麼?”紫衣擡頭道。
我搖搖頭:“我既然選擇了相信你那麼自然就會聽你的。”我去了好幾個小時纔回來,他都沒走不相信都難。
“看來你是我唯一的希望了!”他搖搖頭,“好吧,那我就盡力吧!”
我笑了,不過他見不到:“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呵呵,我也會盡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