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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炮下去,即便是再狡猾的狙擊手也是難逃一死的啊!
山本長官不愧是山本長官,難道這麼年輕便就能夠成爲甲等聯隊的最高長官了,還真是一身都是寶啊!渡邊很羨慕的看了看山本政勝,時刻學習著山本政勝的一舉一動,他堅信,這必將能夠爲他以後的長官之路做好極爲積極有意義的幫助的。
高麗先遣隊很快便就接到了命令,他們也都不是傻子,自然是知道這個命令意味著什麼,可是,在日本人常年的積威之下,他們可也是不敢有所怨言的,唯有高呼了幾聲“思密達”,便就在指揮官的帶領之下,向著貓兒山衝了過去,而相守仁他們特意的將速度放慢了一些,能夠讓高麗先遣隊不至於丟掉了大家的行蹤。
“渡邊君,你以後也是要成爲指揮官的人,你一定要記住,這些高麗棒子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別看他們平時恭恭敬敬的,可是一旦發生了變故,他們變得比誰都快!永遠記住一點,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山本政勝滿意的看著高麗先遣隊高呼著“思密達”衝了上去。
渡邊“嗨”的一聲,恭敬的點了點頭。
等到高麗先遣隊已經衝出了一定的距離,由日本人組成的主力這纔跟了上去,一旦高麗先遣隊遭到了打擊,想要後退的話,後面的日本軍人便就可以充當憲兵,直接開槍驅使著他們前衝,藉助這些支那人的手,幹掉一些高麗棒子,這也是很不錯的選擇,反正不要傷害到日本人就行了。
當然,在總攻的時候,山本政勝也是不會心軟的,爲了勝利,一切的犧牲都是可以的。
高麗先遣隊足有五百人之多,在前面高聲呼喊著,開著槍追擊著,而相守仁他們早就已經來到了之前預備好的第一道防線,也不著急開槍,等著高麗先遣隊上了山來,這才下令開火,這一下子,密密麻麻的高麗先遣隊根本避無可避,一下子便就倒下去了四、五十個人之多,平均四發子彈幹掉一個高麗棒子。
這樣的比例也許在很多人覺得有些高了,但是,臨江的這兩百多人中有超過一半以上的人都是新摸槍的啊,要不是因爲居高臨上,高麗棒子們聚集得有緊密的話,也不會有這樣的戰績的。
高麗先遣隊一下子便就遭到了這樣的打擊,嚇得是掉頭就跑,不過,卻看到了五十米外,就是日本人的督戰隊,正做著一副要射擊的樣子,這讓驚慌失措的高麗棒子們更加的驚慌失措了起來,他們知道,要是他們後逃的話,那日本人是一定會真的開槍的,因此,自然是不敢後退了,可是,前進?山腰上支那人的火力也很兇的。
“弟兄們,給我上啊,思密達!衝啊,思密達,我去請求炮擊的思密達!”高麗先遣隊隊長當機立斷的讓屬下衝鋒,而自己則往後走去。
這讓高麗先遣隊的衆人氣得牙咬咬的,可是又沒有辦法,他們知道要是他們跟著隊長一起後退的話,那肯定是會被殺人不眨眼的小日本給開槍射殺的,現在,也唯有硬著頭皮往上衝了。www..cOm
居高臨下的射擊絕對是最爽的射擊方式了,而且又有著山巖的掩護,那些擁擠而上的高麗棒子一個個的倒在了山坡上,逐漸將山坡染成了紅色,用他們最爲原始的東西來溼潤著大地,爲大地提供營養,來年的這個時候,這裡一定會更加的富饒,這真是上天的饋贈(呃,這可不是舌尖上的中國啊)。
不多時的功夫五百多人組成的高麗先遣隊已經空了快一半,而且剩下的那些個也都是畏畏縮縮的,不足爲懼,相守仁大手一揮,下達了命令:“按照原定計劃,都給我撤!”
衆人打了最後一槍,也沒有廢話,便就貓著腰撤退了起來,雖然現在佔據著絕對的優勢,而且也很有希望將這羣高麗先遣隊全部殲滅,但是,相守仁一下令撤離,大家二話沒有便就全部撤離,不會有任何的猶豫。相長官讓大家這麼做,自然是有著他的想法的,這點是不用多想的。
相守仁留在了原地,繼續射擊,如果說大家都這麼溜掉而沒有人留下來繼續阻擊的話,那這些欺軟怕硬的高麗棒子一定是會追隨而來,到時候難保是要有傷亡的,雖然說戰爭總免不了傷亡,但是相守仁還是不願意看到這一幕過早的在自己的隊伍裡出現。能避免最好就避免,不能夠避免的話,那就儘量晚一些吧。
九七式狙擊步槍在相守仁的手上,宛如魚兒見到了水,打得是又快又準,雖然只有一個人,但還是打得那些高麗先遣隊擡不起頭來。
山腳下密切的拿著望遠鏡觀察的山本政勝將這一切都收入了眼底,他已經百分之百的肯定了相守仁的身份,他確信就是眼前這個連射無雙的傢伙便就是讓他們吃癟一路的那個混蛋,惡狠狠的看了相守仁兩眼之後,山本政勝豎起了手,下達了命令說道:“命令炮兵隊,開炮!”
“大佐,我們的人還在上面了,會誤炸到他們的啊!”機智的高麗先遣隊隊長聽聞了山本政勝的命令,也不由得有些驚慌失措了起來,連忙硬著頭皮勸諫了起來,雖然他是個機智的高麗棒子,但是畢竟也還是有一些不忍的啊,這要是眼睜睜的看著山本政勝不顧高麗先遣隊的死活下令炮兵轟擊那邊的話,那他以後還怎麼在軍隊中立足?要知道,關東軍與朝鮮方面軍中素來都不缺朝鮮軍官的,他有了這樣的惡行,那以後肯定是再也難以服衆的了。他可不願意看到這一幕的出現,在已經習慣了趾高氣揚的發號司令之後,讓他再回到普通軍人的行列中去,他是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也是適應不了的了。
山本政勝看也不看那機智的棒子一眼,傳令兵也是如此,就像剛纔身邊並沒有人說話一樣,這讓高麗先遣隊隊長很是尷尬,但又有什麼辦法,他雖然是先遣隊的隊長,遠比那傳令兵的軍階要高,但是,這又怎麼樣,他是朝鮮人,是被日本徵服了多年的朝鮮人,雖然一直被奴化教育長大,但是他也知道,這些日本人一點兒也沒有將他們看做自己人一樣的,說到底,他們不過是日本人豢養的一條狗一樣。
炮擊很快便就開始了,這次的山本聯隊可是大下手筆啊,山炮、步兵炮、炮擊炮一起擊發,衆多的炮彈似乎頓時之間便就遮蔽了整個天空,這樣子下去,別說相守仁了,便是那些個高麗先遣隊也都是要全部報銷的啊。
山本政勝聽著開炮的聲響,等候著炮彈的轟鳴,心中充滿了振奮,哈哈,你不是神槍手麼?你不是善埋地雷麼?你不是狡猾得跟只狐貍一樣麼?那又怎麼樣?!在大日本皇軍壓倒性的實力下,將全部都變成渣!能夠死在我們大日本皇軍的炮彈雨之下,也算是你的榮耀了,到時候,大不了,到時候,給你挖個坑,撿幾塊碎肉,埋起來,再插一塊破木板,上書“支那勇士之墓”好了,這樣子,實在是皆大歡喜,既成全了你,也美化了我,這何樂而不爲了?!
至於那些個已經好像預知要炮擊而逃竄上山的支那豬們,又有什麼關係,你們的頭領與依仗都被幹掉了,你們這些小雜毛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麼?
山本政勝甚至已經想好怎麼去向大本營報捷了,似乎這一刻,他已經將之前屢次被相守仁干擾,嚇得一路以往常一半的速度過來的恥辱給忘記得乾乾淨淨了,雖然說歷史是屬於勝利者的,但這未免也太過厚黑一點了吧,果然,不厚黑,哪裡能夠加官進爵的啊。
便在山本政勝得意洋洋的揮手讓炮兵停止炮擊的時候,只見硝煙裡一個人影已經飛快的向著山上竄去,這讓一臉得意的山本政勝頓時瞪大了眼睛,尼瑪這麼猛烈的炮火居然都沒有能夠傷得了你,你這是在哪間寺廟求的平安符啊?改天,我也要去求一個。混蛋,這都什麼時候了,怎麼還想著這個!山本政勝頓時甩了自己一個嘴巴。
隨即,歇斯底里的吼叫了起來:“開炮!八嘎,開炮!”
頓時,傳令兵的旗幟也拼命的甩了起來,後方的炮隊迅速的調轉炮口,向著相守仁上躥的方向炮擊了起來,山本政勝見自家的炮隊居然能夠以這麼快的速度炮擊,心中的憤怒倒也平息了許多,手握望遠鏡擡頭緊張的看了過去,生怕相守仁在這樣的猛烈炮火之下還能夠脫身。
山本政勝真不愧是日本關東軍精銳的甲等聯隊的聯隊長,對戰局的預判能力絕對是頂尖的強,相守仁果然就跟背後長了眼睛一下,瘋狂的奔上了山,避讓開了一切的炮擊,亦或者說是炮彈就像是長了眼睛一樣,就是選擇在相守仁的身後、身邊落下,可就是不準確的命中目標,甚至就連爆炸產生的衝擊波都無法波及到相守仁。
相守仁就這麼的在山本政勝緊張的關注之中,在炮火的轟鳴之中狂飆突進,迅速的便就脫離了火炮的攻擊範圍。
“八嘎!”山本政勝氣得頓時摔掉了手中的望遠鏡,卻忘記了那望遠鏡是有繩子掛在脖子上的,頓時,那望遠鏡以他的脖子爲圓心轉了幾圈,最終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腮幫子上,就像是被人狠狠的抽了一個嘴巴子一樣。
山本政勝氣得眼睛都要看不見了,大手一揮的吼叫了起來:“攻擊!踏平這座山,掃滅那些支那敵人,尤其是那個混蛋狙擊手,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嗨!”衆軍士齊聲應答了起來,迅速的整隊進發了上去。
相守仁一跳進了第二道防線的戰壕裡,四周的人們無不豎起了大拇指狂叫了起來:“相長官,真棒!”、“守仁哥,有你的!”、“哎呀,我說哥呀,你老厲害了!”……讚譽之詞,不勝枚舉。
相守仁也只是微微一笑,謙虛的說道:“那都是有你們的幫忙!沒有你們,我這也不算啥!”
“長官,瞧您這話說的,讓我們都要臉紅了!”有人頓時迴應了起來,其餘衆人也是連連點頭應和不已,可不是麼?就算是臉皮再厚的人,那也是不好意思這麼承認的了,更何況,能夠選擇留守下來,跟著相守仁一起幹的,還都是熱血青年,又怎麼可能會有如此臉皮厚的人呢?
相守仁知道大家的想法,但是,他其實並不是在客氣,一個人的力量再強,那也總是有效的,要是沒有大家一開始的阻擊,那就靠他一個人也是沒有辦法一下子便就將那來勢洶洶的高麗先遣隊打得不敢冒頭的,要是就連這第一步都做不到,那還談什麼後面的一切了?
不過,這個時候,這個場合,可也並不是進行解釋的時候了,相守仁只是很認真的高聲對大家說:“接下來,可就是大家一起展現能力的時候了,咱們要在這裡抵禦小鬼子的進攻,必須要堅持半個小時以上,哪怕是被大炮轟擊也不能夠退卻,大家有沒有信心?”
“有!”
“必須的!”
“必須有!”
大家的迴應非常直接,也非常的快速。
相守仁點了點頭:“那好,這次爽了,有多達四千多的鬼子給我們來練射擊,真是前所未有的好機會啊!按照原定計劃,我讓開槍,大家一起開槍,我讓臥倒,那就大家一起臥倒!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衆人一起吼叫了起來,跟著相長官,就是爽,不用動什麼腦筋,只要跟著他的指揮行動,那就行了,絕對不會有錯,剛纔大家提前避讓開了炮彈的轟擊便就是再好不過的明證了,相守仁長官,這才叫做真正的指揮官了,以往的那些所謂的指揮官,那真的是啥都不會指揮,當然了,姚玉喜,姚大個子是個例外。畢竟,他可也是相守仁長官曾經的警衛員嘛,多少是沾染了相守仁長官的仙氣的。又怎麼會差了?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