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中小型的賭場,面對的是中下層的賭鬼,畢竟富豪什麼的都去大世界這些地方,黑虎幫選擇這麼個地方做堂口,倒也是合情合理的,但如果作爲隱藏人質的地點這未免太不合適了,這人多耳雜的,根本沒法做到保密。就不怕被張家知道,人人(質)兩空嗎?要知道在法租界,想要巴結張家的人不勝枚舉啊。
做出這決定的不是笨蛋,那就是個瘋子,燈下黑的理論玩到這麼瘋狂,還真是激情滿滿啊。
好啦,讓我見識見識這個瘋狂膽大的傢伙吧。
秦飛揚繞到了後院,帶上鐵手套翻身上了牆,他來是兩個目的,剷除這些敗類的話當然正門直入比較過癮,可想要解救人質的話,那就太不合適了,爲了無辜者的安全,秦飛揚當然願意捨棄自己的快、感。
要知道對這種膽大包天的瘋子,直接從大門打進去纔是最棒的選擇。
牆內是個院子,裡面栓了兩條惡狗以備警戒,而且一看就是那種兇殘狂躁的,扔兩塊肉骨頭也照喊不誤的,給一般人早就縮卵了,可對秦飛揚來說只是兩根飛針的代價,哦,還得加把力氣。
兩頭惡犬倒地後,秦飛揚落入了院中,裡面有四五個房間,其中有兩個亮著燈,裡面正傳來男人的淫、笑聲和女人的哭泣聲,看來馬管家的女性親屬已經蒙難了,真不知道馬管家知道會做如何想法,不依仗大有能力的主家,卻去相信綁架勒索的匪徒,這選擇實在太那什麼了。
秦飛揚搖了搖頭,徑直向那有女人哭泣聲的房間走去,這時一個繫著褲腰帶的大漢恰好從屋內出來,還沒反應得過來已經被秦飛揚捂住了嘴巴,打暈了過去,秦飛揚不會殺他,對於這種惡徒割掉他的小頭遠比割掉他的大頭更爲合適。只是現在還不能暴露行蹤,等人質都救出了,再來收拾他。
輕輕將這大漢放在了地上,秦飛揚邁步跨進屋去,裡面還有三個大漢正圍在牀邊喜笑顏開的笑罵著了,而牀上正有一個大漢壓在一個可憐的女人上,女人的哭聲都已經嘶啞了,可這些禽獸根本沒有任何放過的意思,一邊上下其手,一邊開心的笑罵。
真是一幫畜生,秦飛揚想也不想,直接上去抹了三人的脖子,抹得不算太深,但也足夠讓他們失去力量,他要讓這些畜生懷著苦痛,帶著恐懼,慢慢的流血而亡!
秦飛揚的速度很快,直到第二個人也捂著脖子,癱軟在地,恐懼的看著濃血難以抑制的從手中涌出的時候,第三個人與牀上的那傢伙才反應過來,想要避讓,可秦飛揚直接探手將那第三人已經攬入懷中,右手一揮,脖頸也步他同伴的後塵,濃血直噴起來。
而那牀上之人剛剛將手槍抓在手中,正要對秦飛揚開槍,秦飛揚鬆開第三人,快步上前,一把握住了槍管抵住了已經後仰的擊錘。
那人大吃一驚,從來沒見過這麼快的速度,這麼準的手,居然一把就抓住了自己的手槍,並且一下子用大拇指頂住了擊錘,讓他子彈擊發不出,這真是見了鬼了,怎麼可能有這樣的人,這還是人嗎?他瘋狂的嚎叫著,努力的想要扣動扳機,但怎麼都不成功,秦飛揚的手宛如鐵鑄一般牢牢的抓住槍身,頂住擊錘,讓這廝的所有努力都白費。
如果不是想要抓緊時間,秦飛揚還準備繼續讓這廝體會一下絕望的感覺,但現在要救人!
秦飛揚硬生生的從那廝的手中奪過了手槍,然後將槍柄一下塞進對方的嘴裡,再猛的一推,頓時這個世界安靜了。
扔了件衣服給牀上的女子,秦飛揚柔聲的問道:“怎麼樣,你的其他家人在哪裡?”
可是女子就這麼麻木的躺著,哆哆嗦嗦的,沒有拿衣服遮羞,也沒有回話,只是渾身抽搐的躺著,眼神麻木空洞,顯然已經被折磨得崩潰了。
這幫該死的畜生!秦飛揚恨恨的看了那些個敗類,他們正在捂著脖子,癱軟在地上抽搐,污血滾滾,恐懼與疼痛的面對著死亡。
咎由自取,這幫畜生,真不該生在這個世上。
秦飛揚跨步而去,前去另外一間亮著燈的屋子,纔來到門外,就已經聽到裡面傳來賭博的吆喝聲,看來是在找樂子,難怪剛纔那光豬拼命的嚎叫這邊也沒人出來,就先放過他們吧,救人先。
可是其餘三間屋子裡都沒有人,難道這些綁匪將人質放在了一個屋子裡?
秦飛揚又回到了那屋子,透過門縫往裡看,果然烏煙瘴氣的房間裡四五個壯漢正圍在一起吆喝著下注,而他們堵的不是骰子,也不是牌九,而居然是比誰捅刀子捅得深,他們居然拿著匕首在一個被綁在椅子上的胖子捅著,比賽誰一刀捅得更深!
那被綁在椅子上的胖子毫無疑問也是馬管家的親人了,這幫畜生,果然不是人!簡直太不像話了,簡直太滅絕人性了!他們不顧胖子的苦苦哀求與掙扎,一刀一刀的捅著,笑著,謾罵著,只爲了比出誰捅得最深,而最深的勝利者也不過就是喝一杯酒的獎勵而已!
這幫雜碎,真該碎、屍、萬段!
秦飛揚眼中冒著金光,他很生氣,非常憤怒,這幫日本人的走狗,居然如此的殘忍,如此的沒有下限!只是爲了自己的取樂,居然就這樣的虐待別人,簡直是畜生!
黑虎幫這些爲虎作倀的混蛋,真不該留在世上,全部都該死!
秦飛揚猛的一腳將門踹開,雙手飛刀連綿不絕,頓時一個個混蛋應聲而倒,甚至還有兩個連身都沒來得及轉,當然就算是能反應過來及時轉身的,也沒有任何的作用,一一倒在了地上,一擊斃命!
秦飛揚很想讓這些混蛋多受點苦,但憤怒的情緒影響了他,手下得重了,五個混蛋全都瞬間死亡,不是在前心,就是在後心,沒人得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