鑑於李俊威的表現,李俊威被升職爲海州州長,海州的州首府是海南縣,那裡其實不能算一個縣城,只能算是星艦基地,海南縣只有一個建築物——“星辰”號,好吧,這還不能算建築,李俊威坐在椅子上,準備給奇才局裡面的人分職位,海北縣知縣是張子惠,海東縣知縣是李宇皓,海西縣知縣是李宇順,海中縣知縣是李宇喬,海州財政部長是劉振宇,海州貿易部長是李俊龍,海州軍隊軍師是張瑞,海州軍隊大將有李宇軒、何卓成、張雨晨
李俊威在辦公,他的弟弟李俊龍匆匆忙忙地跑到他辦公的地方,氣喘吁吁地說:“哥哥,海上貿易和漁業有大問題!”
“什麼,仔細道來。”
“海西縣山區腳下有一條大河,許多人在那裡打漁,但是因爲**搶收稅,漁民們都不敢打漁了,有很多漁民都改行當山賊了,哥哥,你趕快去看看吧。”
“你去把海州中央軍的大將都帶過來,沒人各帶一千控軌電磁脈衝槍兵過來。”
“是,哥哥。”
三四個小時過去了,李俊龍把李宇軒、何卓成和張雨晨都帶過來了,李俊威便和他們去海西縣,向縣衙進發。
海西縣縣衙裡面,李宇順在優哉遊哉地看著電腦,玩上面的遊戲,李俊威踢開縣衙門,指著李宇順鼻子破口大罵:“你這個知縣怎麼當的?”
“哥哥,怎麼了?何必這樣生氣?”
“你向漁民大肆徵稅?”
“哥哥,這有何不妥?他們以前打漁都不徵稅。”
“不準徵稅!明天就把你這個知縣給換掉。”李俊威破口大罵,“何卓成,你在這裡有認識幾個漁民嗎?”
何卓成思考了片刻,然後一驚一乍地說:“有!那條河邊上的沿河村,我認識一個漁民,叫柴逸,從小打漁,今年12歲,他的爸爸和媽媽都去當山賊了,他現在一個人住。”
“那他一定非常孤獨,我們去找他吧。”
海西縣沿河村裡,李俊威跟隨何卓成來到了柴逸家,而軍隊還在十里之外,他們敲了敲門,一個身高六尺的人開了門,他身上有一股魚腥味,看樣子是剛剛打過魚,皮膚黝黑,何卓成和李俊威都很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何教頭!進來坐!”柴逸說,看到李俊威,“何教頭,這位是……”
“我們奇才局局長。”何卓成自豪地回答。
“哦!貴客貴客,快快請坐!”柴逸熱情地說。
柴逸切了一些生魚片,拿了一些啤酒放到桌子上,對兩位貴客說:“吃,沿河村的魚最好吃!”
生魚片,魚腥味十分重,對於老家在湛江但是又不吃魚的李俊威來說,他覺得要吐了,柴逸見何卓成狂吃,而李俊威不吃,就問他:“李局,你不是湛江南三島人嗎,你怎麼不吃魚啊?”
“額,我吃魚,但是十分挑剔,而且我也不愛吃魚。”
何卓成附和著說:“第一,魚必須是海魚。第二,必須是煎魚。第三,必須是熟的。”
柴逸聽了都嚇壞了,說:“看來你爸的基因沒有在吃這方面遺傳給你,好吧,喝酒!”柴進舉起了酒杯。
喝酒喝的很開心,李俊威因爲沒有吃東西都快要醉了,何卓成提起正事,說:“沿河村後面是不是有山賊?”
柴逸嘆了一口氣,說:“是的。”
李俊威暈暈沉沉,迷迷糊糊地說:“你們打漁是不是要交稅啊?”
“是啊,該死的知縣。”
李俊威藉著酒勁,把酒杯摔在地上,指著柴逸的鼻子說:“你他……丫的,知縣是我弟!你……你敢……說他……該死?”
眼看著李俊威就要拿出拳頭打柴逸,何卓成立刻把他按到地上,然後扭頭對柴逸說:“他喝醉了,不要在意這些話,不要放心上,柴兄弟。”
“我知道。”
何卓成拿了一桶水潑在李俊威頭上,李俊威立刻清醒了,對柴逸說:“呸呸呸,我剛剛說了一口醉話,不要放心上。”
柴逸接著又嘆了一口氣,說:“即使打漁不收稅,我也過不好。”
“爲什麼?”何卓成問。
“那些山賊都會來村裡搶劫,這個月已經有10個人搬走了,全村現在只有2000人。”
“人還挺多的。”李俊威心想,然後對何卓成說:“軍隊裡有沒有備用軍械?”
“有,2000把控軌槍。”
“嗯,剛好夠。”李俊威回答,然後問柴逸說:“柴兄弟,全村剩下的都是漁民吧。”
柴逸點點頭,李俊威說:“那麼村長是誰?”
“就是我。”
“好,告訴全村人我們有2000兵馬,然後給全村人2000把高科技軍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