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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面上全都是的魔法的痕跡,火焰、冰霜、植物,各種各樣的東西都可能出現(xiàn)在戰(zhàn)場上,巨大的坑洞預示著這場戰(zhàn)鬥的慘烈。
“這……”蘭朵亞的龍瞳咕溜溜的轉著,場地中有著巨大的力量殘留,其中有數(shù)十道讓他都心悸不已的能量,短短十年時間的魔法議會就變強到這種地步了嗎?
“看戰(zhàn)場的模樣,我們應該來晚了,魔法議會已經(jīng)把所有來犯的野蠻人全都處理乾淨了,不過這種級別的戰(zhàn)鬥他們一定也損失慘重。”
安圖城的六級戰(zhàn)士觀察了一陣笑著說,雖然戰(zhàn)鬥已經(jīng)結束,無法打秋風,但是隻要魔法議會有損失他們的目的多少也算是達成了。
“不可能損失慘重的,這場戰(zhàn)鬥魔法議會贏的十分輕鬆。”
說話的是曾經(jīng)被依安施加腦殘麻痹癥的比格斯,他如今已經(jīng)是一個性格很穩(wěn)重的中年戰(zhàn)士,有了五級的實力。
“你怎麼知道的?這戰(zhàn)況如此激烈,戰(zhàn)場也已經(jīng)被打掃乾淨,兩方的屍體都看不見你是怎麼知道星火城沒有損失的。”
六級戰(zhàn)士剛剛說的話就被比格斯反駁,有些不忿的問比格斯說。
比格斯微微一笑,指著戰(zhàn)場給這六級戰(zhàn)士解釋說:
“首先看戰(zhàn)場,這裡面絕大多數(shù)都是魔法師的魔法造成的痕跡,野蠻人物理攻擊所造成的痕跡少到可以忽略不計,這說明野蠻人就是單方面的捱打,沒有攻擊的機會。
而且攻擊痕跡在最前面最明顯,越往後越稀薄,這就說明在交手後,野蠻人戰(zhàn)士只是在狼狽的逃竄,並且沒逃出太遠就被全部殲滅。”
“說不定是那些星火城的魔法師,把戰(zhàn)士攻擊所造成的痕跡全都遮擋住了呢?”
六級戰(zhàn)士已經(jīng)有些被說動了,但還是在嘴硬。
比格斯指著那六級戰(zhàn)士的腳底說:
“大人您現(xiàn)在所在的位置應當就是當初星火城的魔法師的營地,魔法師大多都可以遠程施法,所以他們不會衝上去和野蠻人肉搏,而現(xiàn)在您看這裡有受到一絲一毫的攻擊嗎?”
那六級戰(zhàn)士被比格斯說的無話可說,長嘆一口氣之後錯愕的對蘭朵亞說:
“他真的是比格斯嗎?十年前我見過他,那個時候那小子可不是這樣子的啊。”
蘭朵亞咧開猙獰的大嘴笑了起來:“今時不同往日,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十年的時間可是可以改變很多事情的。”
比格斯自從上次被依安教訓以後,他那張揚的性子和沒把門的臭嘴就徹底改正了過來,並且專心投入到戰(zhàn)士的修煉當中,而他原本性格中優(yōu)秀的一面也漸漸的展現(xiàn)出來。
“是啊,十年能改變的太多了……”那六級戰(zhàn)士附和著說,聲音中有著一絲苦澀。
在十年前,他們的安圖城還是附近的第一大城,而今天在財富上星火城已經(jīng)比他們富有,實力方面,前幾天他們還用至少實力比星火城強大來麻痹自己,而現(xiàn)在最後一層遮羞布已經(jīng)揭開,就連實力上他們也已經(jīng)被星火城甩開!
……
星火城外,一處地下室之中。
雖是地下室,卻並不昏暗,明亮的魔法燈將這房間照的像是白晝一般,各種充滿著魔法氣息的實驗器材閃爍著奧秘的氣息。
霍恩站在一個鐵桌子前,一邊擺弄著上面那些小玩意,一邊饒有興趣看著被死死的鎖在大鐵坨子上,嘴中塞著東西無法說話哈喇子流滿了下巴的捷利。
捷利的身上有著霍恩很在意的事情,所以霍恩想要搞清楚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來頭,閒著也是閒著,正好研究研究他。
桌子上的小玩意不是什麼強大的器具,只是喜歡研究各種生物的魔法師解刨魔獸時的一些小工具,霍恩要研究捷利的異常應當是用得到這些東西的。
而且因爲一次偶然的機會,魔法議會發(fā)下這些東西對審訊犯人很有幫助,一般情況下只要不是特別堅決的犯人,只要把他綁在一旁,然後不停的擺弄這些小玩意就可以讓犯人招供,這是一件十分好用的刑訊器具。
霍恩當著捷利的面擺弄了十來分鐘,偶爾還念兩樣東西的用途,但是捷利還是用那副表情看著霍恩,沒有任何的變化。
扭曲,憎恨,怨毒,唯獨沒有一絲一毫的恐懼。
玩了一會兒霍恩也膩了,捷利這傢伙擺明是不怕這些東西的,繼續(xù)擺弄下去除了讓自己像個傻子一樣沒有什麼作用。
他揮手散去捷利嘴上的束縛,然後好奇的看著捷利。
“咱們聊聊吧,既然你不知道你有什麼異常,那麼咱們就聊聊你到底爲什麼要回到這座城市,到底是誰指使你來我這裡搞破壞的,還有你的那些野蠻人到底是怎麼來的。”
“我不知道你這個傢伙到底在說什麼,我就是自己來奪回我自己的東西的,我要讓那位大人滿意,我要撕碎你這個雜碎……”捷利胡言亂語著。
“那位大人,那是誰?”霍恩抓住了他話語中的重點,很顯然這個傢伙是受到某人的操控纔來襲擊星火城的。
“就是那位大人,至高無上,你這種傢伙只配做大人力量的養(yǎng)料……”
捷利繼續(xù)胡言亂語著,在最開始的他還是有著理智的,但是在他被俘虜之後思維就變的越來越混亂,或者說在依安的刺激下變得越來越混亂。
是的,依安就在房間的角落,用他獨特的精神力刺激著捷利,讓他只能說真話。
兩人通力合作過了一段時間之後,霍恩有些苦惱的揉揉太陽穴,現(xiàn)在這傢伙已經(jīng)像是一個瘋子一般了。
從他的瘋言風語之中,他們能知道的消息並不多,捷利身後的確有一個人,或者說一個東西存在著,但是捷利對那東西一無所知,名諱,形態(tài),等等其他的一切的消息全都不知道。
唯一有效的信息只是‘那位大人想要他攻擊神棄之地’這個十分模糊的消息。
捷利的腦子已經(jīng)徹底呈瘋狂狀態(tài),眼球突出表情扭曲,口水完全止不住。
“你先出去吧,順便讓這地下室的所有人全都離開,一個都別留下,接下來可能會發(fā)生一些事情。”
霍恩對依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