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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瑾雖然答應(yīng)了阿蝶出去,但是卻並沒有落入她的圈套,阿瑾明白,阿蝶一定會在場,她一定會眼看自己出醜。可縱然這般,她也沒想立時對阿蝶做什麼。

待阿蝶給她遞水又引她去後院,阿瑾倒是也都聽了。可甫一到那邊,便是被傅時寒接走。阿蝶他們的計劃還在進(jìn)行,只是到時候丟人的,只有一個蘇大人了。

阿瑾本來也想一開始就將這次的窗戶紙捅破,但是時寒倒是不這麼認(rèn)爲(wèi),既然蘇大人願意給人看,那麼他們也並不在意了。

阿瑾與時寒坐在涼亭裡,正好可以俯視整個寺院的院子,她微微蹙眉言道:“本來是好好的清靜之地,倒是成了有些人別有用心的圖謀之所。”

時寒笑:“何須想那麼多,拘泥於形式呢。就算有人在此別有用心,也終究與寺廟沒有什麼關(guān)係。”

阿瑾:“我自然知道這個道理,就是覺得,真是攪了出家人的清淨(jìng)。”

時寒眼裡寒冰一片,“真正攪了出家人清淨(jìng)的,怕是那心懷不軌,企圖老牛吃嫩草的下作之輩。”

膽敢覬覦阿瑾的人,傅時寒覺得,讓他直接死掉都是便宜了他,既然這個傢伙這樣喜歡算計,那麼他便是讓他知道什麼叫偷雞不成蝕把米。

“你放心好了,時寒哥哥會幫你將一切處理好,他們誰也別想算計到你一分一毫。”傅時寒握住阿瑾的小爪子,阿瑾睨他,又看他的手:“你幹嘛摸我的手?這分明就是佔(zhàn)便宜。”

時寒笑:“佔(zhàn)便宜哦?阿瑾什麼時候會覺得,時寒哥哥佔(zhàn)你騙你呢?”傅時寒有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喜悅。

阿瑾:“男女授受不親,男女七歲不同席,男女……”還有男女啥來著?阿瑾覺得,自己要好好的教育一下傅時寒。

傅時寒:“可是我小時候就是這樣牽著阿瑾的手,阿瑾還很高興呢!”傅時寒挑眉,一副你說的不怎麼對的表情。

阿瑾憤怒:“你都說了,那是小時候啊,既然是小時候,肯定是八歲以前。”再說她肉包子時期怎麼會考不考慮人家爲(wèi)啥牽她的手?那個時候她忙著賣萌抱大腿呢!哼唧!

傅時寒語重心長:“你昨天,還拉著我的手叫時寒哥哥,難不成,你昨天是六歲?哎呀呀,阿瑾長得真是太快了。”

你看,這人就是這樣討厭,阿瑾狠狠的踩了時寒一腳,他吃痛的皺眉,阿瑾得意了:“我說話,你聽著就是了。不準(zhǔn)辯駁。”

不準(zhǔn)辯駁,看她又恢復(fù)了生氣,時寒笑:“是,山大王。”

阿瑾臉紅:“你又胡說。”雖然她小時候願意掐腰站在假山上自稱山大王,可是,可是,可是……小孩子哪有不調(diào)皮的,不調(diào)皮,被人家懷疑怎麼辦呢?這就是作爲(wèi)穿越黨的無奈。

這麼想著,阿瑾又有一點(diǎn)小心虛。真的不是她比較頑皮呀!

兩人正說話的功夫,就看時寒身邊的長隨無心匆匆忙忙的上來,時寒看他十分的焦急,皺眉:“大戲開場,也不用如此。”

無心言道:“公子,那個……出大事兒了。明玉小姐不知怎麼的就進(jìn)去了。”

傅時寒皺眉:“趙明玉進(jìn)屋了?”

無心點(diǎn)頭:“現(xiàn)在下面已經(jīng)鬧開了。主子,下一步如何?”

傅時寒當(dāng)真是冷笑了起來:“真是我不算計她,她倒是要自己衝進(jìn)圈套。走,下山。”

阿瑾更是奇怪:“她怎麼會來呢?這太不合乎情理了。按道理說,如果我真的中計,肯定會有人調(diào)查,她出現(xiàn)在這裡,又與我關(guān)係不好,不是分明等著讓人家懷疑的麼?她犯不著這樣傻吧?”

傅時寒與她分析:“你覺得她犯不著這樣傻,可我倒是覺得,這正是她的精明之處。亦或者說,她是必須要見到你中計,心裡才樂意。爲(wèi)了這個,她寧願冒著讓別人懷疑她的風(fēng)險來這裡。”

兩人從涼亭走到半山的寺廟,見寺廟後院已經(jīng)鬧了開來,明玉一身痕跡,分明是與人有了什麼。而蘇大人則是一臉的慌張,竟不知如何是好。

至於說阿蝶,阿蝶站在一旁,幾乎錯愕的不能自持。

趙明玉恨恨的看著阿蝶,喊道:“是你,都是你做的。原來你竟然是爲(wèi)了這樣害我。你說,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爲(wèi)什麼要這樣。虧我還相信你,相信你是爲(wèi)了算計趙瑾纔會找上蘇柔,原來,你要算計的竟然是我。”

阿蝶這個時候錯愕不已,她甚至不知道爲(wèi)什麼會如此,她“找”自己的“妹妹”嘉和郡主,無意間闖入了這間房,本該看見的,是衣衫不整的阿瑾與蘇大人啊,可是現(xiàn)在,這個人爲(wèi)什麼是趙明玉?

“我沒有,不是我,你誤會了,你真的誤會我了。”阿蝶連忙擺手,淚水不斷的流:“我不知道,你不能冤枉我,我只是在找阿瑾啊!”

趙明玉這時依然歇斯底里,根本顧不得那許多,“你現(xiàn)在還想誆騙於我。明明說算計阿瑾,爲(wèi)什麼算計到我身上,我殺了你,我殺了你這個賤人,你別想跑。”

圍觀衆(zhòng)人看到剛纔六王府蝶小姐有些奇怪的舉動,看她的眼神不禁有些意味深長。確實(shí),剛纔她那般著急的找阿瑾,認(rèn)定了阿瑾在這見房裡,分明就是有貓膩。難不成……她想算計的,本是六王府的嘉和郡主?

而這個明玉小姐,只不過是誤中副車。

“我沒有,我怎麼會害嘉和郡主呢?你不要誣賴我,人人都知道,這京中最討厭她的,分明就是你。你和蘇大人在此,在此行這些噁心之事,不小心被我撞破,現(xiàn)在就要來陷害我了麼?你們四王府的人一貫是恨極我們六王府的。你現(xiàn)在又說相信我的話,你讓大家評評理,你一個四王府的嫡出小姐,怎麼會相信我,而且,我們兩個府邸的關(guān)係並不好。之前你就想算計嘉和郡主,現(xiàn)在是不是算計不到嘉和郡主,便是想著算計我?”阿蝶這個時候已經(jīng)開弓沒有回頭箭,她必須和這個人掰扯一番,不然這樣歹毒的消息傳出去,那麼她可是死定了。

趙明玉氣的瑟瑟發(fā)抖,她自己都不知爲(wèi)何來到後院便是失去了意識,更是隻覺得渾身發(fā)熱,“啪啪啪!”

見到傅時寒也到了,而自己又是這般模樣兒,她回身便是幾個耳光,打的蘇大人頭暈?zāi)垦#膊还痔K大人到現(xiàn)在還話少,也不怎麼動。他進(jìn)屋之後爲(wèi)了盡興,直接喝了放在桌上剩餘的“春”……藥。如今這藥物作用之下,他可不就是渾渾噩噩。

“你這個禽獸,我殺了你。我一定要?dú)⒘四恪D憔垢宜阌嬑遥銈兲K家竟敢算計我……”這個時候明玉只覺得,必然是蘇府與阿蝶合謀算計了她,必然是這樣。

什麼算計阿瑾,不過是個噱頭,引她上鉤的噱頭,越想,竟越是如此。

明玉這般大人,周圍哪有人敢上來攔著,就見她瘋狂的大人,蘇大人只是看看的閃躲幾下。

阿蝶咬脣看著初到的阿瑾,懷疑的眼神不斷的掃在她的身上,別人不懷疑,她卻是懷疑阿瑾的,爲(wèi)什麼她沒有事兒,爲(wèi)什麼那個人換成了趙明玉?分明就該是她,就該是她啊!如若是她,現(xiàn)在哪裡會是這樣沒有辦法挽回的情形。趙明玉認(rèn)定了是她算計,怕是將來不會饒了她。該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

阿蝶怨毒的看著阿瑾,眼神懷疑的恨不能殺了她。

時寒見了,輕飄飄:“你們六王府的蝶小姐,果然是個不簡單的。眼神都這樣凌厲。”

他想來喜歡直接打臉,這般一說,大家立時望向她,阿蝶怨毒的視線還來不及收回便是被大家看了個正著。

她頓時不斷的搖頭:“我沒有,我沒有的,我是希望阿瑾好,我自然是希望阿瑾好,她是我的妹妹啊。”

傅時寒冷笑:“哦,我可記得,王妃只有兩個女兒,而且,有人甚至連句母妃都不願意叫。現(xiàn)在說姐妹,真是可笑。”

趙明玉直接甩了一個耳光在阿蝶臉上,打的阿蝶一個踉蹌:“賤人!我非殺了你,我會稟了父王,我要?dú)⒘四恪!?

阿蝶只想告訴趙明玉,那個算計他的人,一定是阿瑾,可是這樣衆(zhòng)目睽睽,她如何說得出口,如若真說了,怕是死的更快。這樣兩難的境地簡直讓她幾乎瘋掉,使勁捏著帕子,她帶著淚,“我沒有,我怎麼可能是那樣一個人呢?這真的和我無關(guān)。”

“和你無關(guān),明明是你的算計,算計了我對你有什麼好處,你說,是不是阿瑾指使你的,是不是!”趙明玉手指又指向了阿瑾。

阿瑾看大家又來看她,感慨果然大家都是愛看戲,如若這齣戲是皇親國戚出演,怕是大家會更覺得有趣吧?

阿蝶瑟縮一下,不在言語,那樣子竟是有幾分確定的樣子。阿瑾看她這樣的表現(xiàn),忍不住冷笑起來,這個阿蝶,真是腦子不好用到極點(diǎn)了。

“我指使?衆(zhòng)所周知,我和蝶小姐關(guān)係不好吧?你剛纔不是還說,她要算計我麼?既然是要算計我。又怎麼會和我站在同一戰(zhàn)線呢?你們的話前後矛盾,倒是也有趣。哦對,阿蝶,你剛纔不是還說明玉小姐與蘇大人在這裡私會麼?怎麼轉(zhuǎn)眼又可憐兮兮的哭呢?真是變得太快了。”阿瑾笑瞇瞇,也不惱火,只是就那樣冷言的看阿蝶與明玉,彷彿這二人是一出笑話。

阿蝶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她咬了咬脣,正要言道什麼,就聽阿瑾繼續(xù)言道:“不過雖然我不喜歡阿蝶,可是我相信,我們六王府的人,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做這個對她又有什麼好處呢?但凡做壞事兒,要麼是爲(wèi)了報復(fù),要麼是爲(wèi)了得到什麼。她與你沒有什麼關(guān)係吧?”停頓一下,阿瑾繼續(xù)好心:“我更是沒有,再怎麼說,我也記得,我們都是趙家人,就算是關(guān)係不好,我也是記得的。我不會讓皇爺爺爲(wèi)這樣的事兒傷心。明玉姐姐,你還是將衣服披好吧。”

明月狠狠的盯著阿瑾,阿瑾無辜挑眉:“我倒是覺得,你們這樣互相咬來咬去,就沒有想到,或許是有的人坐收漁翁之利了麼?”

傅時寒微笑點(diǎn)頭:“阿瑾說的甚有道理。”

趙明玉自然是十分懷疑阿蝶,可是,冷靜過來之後,她也察覺出不對勁了。阿蝶那賤人害她幹什麼,而且看她錯愕的表情,也不像是真的算計了她。至於阿瑾,阿瑾好像也不是,她整日的想討皇爺爺歡心,做這個確實(shí)也不太可能。畢竟丟人的是整個趙家。她犯不上。

這麼想著,她霍的就看向了蘇大人!

也許最有可能做這件事兒的,就是蘇大人了。或許他根本就知道趙瑾不好算計,怕六王府更加發(fā)飆,畢竟六王爺是個瘋子,因此算計上了自己?

她死死的盯著蘇大人,問道:“蘇柔呢?”

蘇大人此時還正迷糊呢,看趙明玉這樣陰森森的盯著他,緩了一下,言道:“柔兒?”

“對,蘇柔那個賤人呢!是她對不對?是你們父女倆合夥做的對不對?”

傅時寒在一旁冷颼颼的笑:“當(dāng)真是一石幾鳥的好計劃啊!”

明玉聽傅時寒這樣言道,更加惱恨的直接一個耳光甩了過去:“你說,是不是你們算計好的?”

“沒有,我……我們纔是受害者,我和你一樣都是受害者。”蘇大人這時總算是有了幾分清醒。

但是時寒哪裡會讓他辯駁:“這還真是一箭雙鵰的好主意。四王爺和六王爺關(guān)係本就一般,算計不到幾個王爺。便是將主意打到了幾個小姑娘的身上,小姑娘都是耳根子軟,容易被忽悠被騙,這不,稍微用點(diǎn)什麼小手段,小姑娘就會走進(jìn)圈套裡。如此還不是讓您如願了。您是覺得,蘇斌在牢裡一輩子出不來了,打算另娶一個再生?”

嘆息一聲,時寒繼續(xù)言道:“其實(shí)啊,幾個王爺之間關(guān)係向來都是不錯的。兄弟之間,哪有什麼隔夜的仇,偏是有一些小人從中作梗,想著能夠坐收漁人之利。也不知,這樣的人怎麼就能在朝爲(wèi)官,真是萬死難辭其咎。”

明玉被時寒的話蠱惑,越發(fā)的覺得蘇大人就是真兇,幾乎毫不猶豫的就撿起了地上的刀,直接捅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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