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蕓不知道吳媽心中所想,她一門心思都放在簡單對她的態(tài)度,不知道是不是被那件事所影響,就算是失憶,簡單對她也不像從前那般親厚,兩人之間像隔著什麼,表面上維持著一派祥和,內(nèi)裡變成什麼樣,誰也不知了。
“也不知道是誰找來這樣的人。”如果讓她知道了,她非得扒了那人的皮!
周蕓恨恨的兮想著,沒有看到吳媽因爲她的那句話而臉色不虞。
即使是因爲她的失誤帶來的後果,吳媽也不喜歡被人戳著後背指責,在她看來,周蕓也就只是比嚴純懂的點人情世故罷了,其實兩人根本就是一路貨色,沒有誰比誰更高一等。
“這怎麼能怪別人,都是她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不要臉的爬上男人的牀。”吳媽咒罵著嚴純的同時也順帶將周蕓一道罵了。
周蕓的臉色簡直可以用精彩來形容了,這個老太婆仗著自己在簡家做工幾十年,就真當自己是個角色了,也就是周婕這種軟柿子,任她揉搓不知回擊,等她在簡家站穩(wěn)了腳,再來對付這個貪心不足的老太婆。
臨時聯(lián)盟的兩個人各懷鬼胎,周蕓從剛纔吳媽明朝暗諷的話中猜到這個年輕漂亮的家教老師應該是她找來的,還好她沒有把後面的話說出來,不然,指不定這老太婆又要說什麼了。
“吳媽,我沒有其他的意思,那狐貍精不知道會灌什麼迷魂湯,你看簡單都被哄服服帖帖的,其他人看走眼也難免。”周蕓連忙說著好話,以消吳媽的怒意。
吳媽冷哼了一聲,要不是因爲需要周蕓來趕走嚴小狐貍精,她會在這和她多費脣舌?
周蕓有更重要的東西要圖謀,自然也不會在這種小事上多做計較,“吳媽,我想以前的事我們就不用再去追究了,不知道遠東和那個女人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什麼地步,他們多久了?”
周蕓說著這些話的時候,心裡是恨的,她爲了簡遠東忍氣吞聲這麼多年,心甘情願待在他身邊十多年,還爲他生孩子,可週婕剛死,他就一轉眼就找了個年輕漂亮的搞上了,那她周蕓這麼多年下來,又算什麼?
除了和周婕賭一口,她是真的愛著簡遠東,所以才能支撐著她走過這些年。
“這我哪知道,我也是今天收拾房間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的,她來也就一個月的時間。”吳媽一說到這個,也不禁開始猜測起嚴純是怎麼勾搭上她們少爺?shù)模贍斊綍r都很少在家,兩人能遇上的機會也少,難道是上次邵律師來的事?
有了這個猜測後,吳媽越發(fā)覺得很有可能,一定是嚴純藉著那件事才方便了她勾引少爺,讓少爺不得不和她有了不尋常的關係。
“吳媽,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不管是什麼,都和我說說,我也好久沒來了,也不知道遠東和簡單過的怎麼樣。”周蕓將準備好的東西塞到了吳媽手上,那是一張購物卡,金額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