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爾特聽到手下的聲音並沒顯露出絲毫的不安,向天皇講道:“我出去巡視一下。”
“嗯?!碧旎瘦p應(yīng)一聲。
巴爾特退出房間後才用對講機向求助的小隊長問道:“先告訴我你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小隊長回道:“犧牲了一個弟兄,另外還有幾個兄弟受了傷,如果不及時醫(yī)治的話他們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
傭兵是立團根本,巴爾特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手下就麼的一個個死去,立即招呼了副團長佈雷德過來。佈雷德在雪狼傭兵團裡是除了瑪麗以外最值得巴爾特信任的人,已經(jīng)跟著巴爾特幹了十年,按能力說佈雷德完全可以脫離巴爾特自己組建一支傭兵團的,可是他卻心甘情願地在雪狼傭兵團裡做二把手,這也是讓巴爾特信任他的一個原因。
佈雷德和巴爾特比起來身材偏瘦,戰(zhàn)鬥力卻不輸給任何人,同時也是巴爾特的智囊之一。佈雷德早已經(jīng)從通訊器裡聽到了情況,一來到巴爾特身邊就講道:“團長,我已經(jīng)集合好了兄弟,隨時可以去營救他們?!?
巴爾特滿意地點了下頭,接著又有點不放心地問:“這裡的防線沒有什麼問題吧?”
佈雷德回道:“這裡的防線我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闭f著猶豫了一下,小聲講道,“團長,有句話我不得不說,裡面那傢伙根本不信任我們。我暗自觀察了一下,他的私人力量完全可以做我們現(xiàn)在做的事,說白了他只不過是想拿我們當(dāng)炮灰來使?!?
這件事巴爾特心裡也清楚,可這就是傭兵要乾的活,拿命去換錢。巴爾特說:“別擔(dān)心,等做完這個活後再找機會收拾他們!”
佈雷德輕點了下頭,雪狼傭兵團是從來不吃虧的。
“團長?!北煌鹾@ё〉男£犻L又發(fā)出了求助的叫聲。
“先堅持一下,我很快就會派人去救你的?!卑蜖柼卣f,就在他要向佈雷德下達行動的命令時看到遠處有忍者著押著兩個人走了過去,問道,“那是怎麼回事?”
佈雷德回道:“是忍者抓回來的兩個美國大兵?!?
巴爾特眼睛一亮,向佈雷德講道:“走,先過去看看?!?
“是?!眮牙椎聭?yīng)道,招呼集合好的手下跟著巴爾特走去。
上尉和火炮手身上多處受傷,武器裝備也早已經(jīng)被收走了,兩人看起來已經(jīng)沒有什麼鬥志了,可暗地裡還在四處觀察著,尋找著可以脫離困境的辦法。火炮手看到了導(dǎo)彈發(fā)射架和上面的核導(dǎo)彈,輕聲叫道:“上尉?!?
“閉嘴,再說話就割掉你們的舌頭!”忍者馬上威脅道,阻止火炮手與上尉之間的交流。
上尉也看到了核導(dǎo)彈,同時也發(fā)現(xiàn)了導(dǎo)彈旁邊的忍者,心裡想著他們已經(jīng)接近目標(biāo)了,只是要想阻止這些人就必須先保住自己的命才行。上尉向火炮手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不要和眼前這些傢伙對著幹。
火炮手輕點了下頭,表示自己明白。
德川惠見到回來的忍者少了一些,立即問道:“北乃仁師傅和其他人呢?”
忍者行禮回道:“北乃仁師傅和其他人都死了?!?
“什麼?”德川惠驚叫一聲,有些不敢相信地問,“他們是怎麼死的?”
忍者回道:“他們中間有一個人好像也是忍者,非常的厲害,打敗北乃仁師傅後殺了他。”
德川惠暴脾氣地叫道:“混蛋,這個傢伙在哪裡,快點帶我去找他!”
“德川惠!”德川金雄叫道。北乃仁的死訊同樣讓他難以接受,可他非常的冷靜,連北乃仁都不是對方的對手,德川惠過去也只有送死的份了,重要的是他看到巴爾特帶著人過來了。
德川惠也在這時看到了傭兵,向後退出一步站到了父親身邊。
巴爾特到這裡後一句話都沒說就讓人把忍者全包圍了起來,接著自己在佈雷德的陪同下走到了德川金雄面前。在忍者第一次襲擊皇宮的時候傭兵和忍者都犧牲了許多人,因此兩人見面分外眼紅,都恨不得要了對方的命。
德川金雄盯著巴爾特說:“你想要幹什麼嗎?”
巴爾特伸手指著那兩名美國大兵說:“這兩個人我要了。”
“你說要就要,我們憑什麼要給你?”德川惠火藥味十足地叫道。
巴爾特拔出槍指著向德川金雄,幾乎同時德川惠也拔出日本刀架在了巴爾特脖子上,佈雷德也跟著拔槍指向德川惠,下面那些傭兵和忍者更是敵對著。
巴爾特根本不在乎脖子上架著的日本刀,詢問道:“不知道憑我手中的槍可以嗎?”
德川惠擔(dān)心巴爾特真的會扣動板機,威脅道:“我發(fā)誓,開槍的話你的腦袋就會掉下來?!?
雙方進入到了白勢化的狀態(tài),只有德川金雄依然保持著冷靜,並沒有因爲(wèi)巴爾特的舉動而有絲毫的憤怒?!八麄儍蓚€是你的了。”德川金雄說。
德川惠驚訝地扭頭看著德川金雄,實在是不敢相信這話是出現(xiàn)德川家現(xiàn)任負(fù)責(zé)自己的父親之口,這不是明擺著向傭兵服弱嗎?
巴爾特臉上露出了笑意,收起槍叫道:“帶上這兩個大兵,我們走!”
四名傭兵跑上前去從忍者手中接管了上尉和火炮手,在巴爾特的帶領(lǐng)下離開了忍者的地盤,一場戰(zhàn)鬥危機就此化開。
德川惠不能理解地問道:“父親,我實在是不明白爲(wèi)什麼要把人交給他們,難道我們怕他們嗎?”
德川金雄反問:“你真的認(rèn)爲(wèi)我們怕他們嗎?”
德川惠進行了反思,在那種情況下忍者完全可以和傭兵展開一場大戰(zhàn),雖然結(jié)果一定是兩敗俱傷,但是自己這一方卻不一定會敗。德川惠更加不解地說:“可是”
德川金雄問道:“記得在北乃仁師傅帶著人離去的時候你說過什麼嗎?”
德川惠突然間眼睛一亮,天皇想要消耗忍者的力量,現(xiàn)在巴爾特帶走了那兩個俘虜,就可以把這件事交由傭兵去做了。德川惠一臉佩服地應(yīng)道:“父親,我明白了。”
德川金雄滿意地看著德川惠,他相信自己的女兒會在戰(zhàn)鬥中逐漸成長的。
巴爾特卻不知道德川金雄打的如意算盤,把上尉和火炮手帶到了自己人佔領(lǐng)的地方,立即對兩人展開了審問?!澳銈兪鞘颤N美軍?”巴爾特問。
上尉和火炮手早已經(jīng)做好了求生的準(zhǔn)備,因此並沒有進行什麼反抗,由上尉開口講道:“我們可以回答你任何問題,可你得答應(yīng)我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巴爾特問。
上尉說:“那就是得保證我們活著?!闭f完還不忘進行一些口語上的威脅,盯著巴爾特和他的手下講道,“你們是傭兵吧?我們不管你們打算在日本做些什麼事,可你們要是想對我們美軍不利的話,那應(yīng)該知道將會有什麼後果?!?
美軍算是世界上最強的軍隊了,美國甚至想靠自己強大的軍隊來控制全球,得罪了他們在這個世界上恐怕難有立足之地。道理誰都懂,可這話聽起來卻讓人無法接受,尤其是對那些拿錢幹活的傭兵來說。
“嗵!”巴爾特一拳打在了上尉肚子上,伸手掐著上尉的脖子講道:“聽著,我才他媽的不管你們有什麼了不起的,最好不要得罪老子,否則的話我就一槍斃了你!”
上尉的脖子都快被掐斷了,臉漲的通紅,艱難地說:“明白。”
巴爾特見對方服軟了才鬆開手,問道:“你們一共來了多少人?”
上尉喘著氣回道:“五個。”
“五個?”巴爾特感覺有些不可思議,只憑五個大兵就能對付自己的十人小隊?
上尉點頭說:“是的。我們一共來了五個人,我的準(zhǔn)尉被忍者殺了,另外還有一個人和我們走散了?!?
巴爾特眉頭緊皺了起來,照上尉這麼說真正對付自己小隊的只有一個狙擊手,這讓他覺得更加不可思議了?!俺四銈儍蓚€和那個死去的準(zhǔn)尉,另外兩個也是美國大兵?”巴爾特問。
上尉如實地回道:“不,不是的。其中一個應(yīng)該是日本人,另外一個看起來像是日本人,可好像又不是日本人?!?
狙擊手,看起來像日本人,又不是日本人。巴爾特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副團長佈雷德也在這時驚訝地叫道:“團長,你說那個狙擊手有沒有可能是”
巴爾特沉重地點了點頭,他和佈雷德想到的是同一個人,王海。如果是王海的話,那隻憑一個人就困住自己的十人小隊就不是什麼奇怪的事了。
佈雷德咬著牙說:“團長,這傢伙只有一個人,我這就帶人去殺了他!”
“不行?!卑蜖柼?fù)u了下頭,對方是個世界頂尖的狙擊手,就這麼的派人過去,不過多少人都不是對手?!拔矣懈玫娜诉x去對付他。”
佈雷德眼睛一亮,問道:“團長,你是想”
巴爾特點了點頭,只有狙擊手才能更加容易的去對付狙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