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們一行人就在允聖浩那裡離開了。
出了門還是不忘幾個人在一起討論了起來?!澳銈冋f,這允聖浩現(xiàn)在都這樣了,是不是真的有可能背叛了老大,把事情都說出去了呢?”
剛剛就對著允聖浩露出那嗜血的眸子的,現(xiàn)在仍然是對著他不太相信的阿三還是猶豫著對著走在自己前面的兩個人說了出來。
“我看也不是,畢竟他身上的傷也不是全都是假的不是?!卑⒕旁谝贿吔恿丝?,現(xiàn)在他一想起自己在剛剛見到允聖浩的時候的狀態(tài)的心裡也是陣陣的顫著。
這冷昊敏的狠毒可真不是蓋得,竟然能做出這樣的兇狠的事情來,可是也不怪他在黑道能讓人這麼聞風(fēng)喪膽的不是,想必這就是原因所在吧。
“再說了,若是他把事情都說出來的話,那冷昊敏還會這樣的傷害他嗎……”想著阿九抖了抖自己的身子,接著自己剛剛說的話說了下去。
其實剛剛的一切阿三心裡也是很是明瞭的,可是他就是覺得像允聖浩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像他們想的那樣的忠誠呢。
但是允聖浩身上的傷是不能作假的,冷昊敏就是再兇殘,對於忠實於自己的人不會是下這麼大的狠心的,甚至是最壞的結(jié)果就是把他殺了也就罷了。
不可能留著他在那樣隱蔽的地方的。
想著阿三還是覺得他說的有道理,想著還是聽了他的吧“希望是像你說的那樣的吧,可是有些事情,也不是他冷昊敏做不出來的,我們還是要小心點爲(wèi)妙?!?
雖說這兩個人任然在議論這件事情,可是一直跟著他們一起走的阿耀並沒有說什麼,面上仍然是緊皺著眉頭,一臉的嚴(yán)肅。
其實他心裡也是很是懷疑允聖浩的,可是他又找不出理由來證明他會被冷昊敏策反,來幫他對付老大,看來這件事情還是回去跟老大說一下爲(wèi)好,他的腦子轉(zhuǎn)的很快,看事情也要比他們明瞭的多,一定會有結(jié)果的。
轉(zhuǎn)瞬幾人就走到了車前“好了,有什麼事情回去個跟老大說就好了,現(xiàn)在在這說什麼還有什麼用嗎?”
說完率先打開了車門坐了進去,兩個一直在後面興致勃勃說話的人,不明白他爲(wèi)什麼就這麼惡語相向的,可是人家比自己更得器重,還是不要得罪了的好。
悻悻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也就跟著阿耀一起上了車。
剛剛關(guān)上車門,阿耀就直接的踩上了油門,車子瞬間的提速,好像飛出去了一樣。
就這樣的大路上,疾馳著三輛性能良好的黑色寶馬,好像不要命一般的在滿是人羣的大路上開著,可是就是沒有人敢攔住他們,這也許就是傳聞中的富豪人家的特權(quán)吧。
不久,一行人就來到了南宮馳的別墅,並未做什麼停留,三人就直接的進了南宮馳的書房。
看著阿耀那緊皺的眉頭,南宮馳心裡也就能猜出一二來了,想必這允聖浩傷的不輕吧,還是說他已經(jīng)死了,真是想不到,爲(wèi)什麼冷昊敏怎麼就能對著跟了他這麼多年的部下,下的去這樣的狠手呢。
可是轉(zhuǎn)念一想,如果說自己的很是器重的部下,被自己發(fā)現(xiàn)他原來是敵人派來的臥底的話,想必自己的做法一定會比他還要狠毒吧。
“是不是他傷的很重,還是你們沒有把他救出來?。俊睕]等著阿耀開口,南宮馳就迫不及待的問出了口。
“老大,我們是真的在冷昊敏半山的別墅裡找到他的……”接著阿耀就把他們見到的一切都如實的跟南宮馳說了出來。
“可是,允聖浩現(xiàn)在仍然是傷的很重,看起來真的慘不忍睹啊?!卑⒁X得自己有必要把自己剛剛看到的傷勢跟南宮馳說出來的好。
“真是沒有想到,冷昊敏竟然沒有把他弄死,想著肯定是要在他的口中套出什麼可靠的情報吧?!甭犃税⒁f出了允聖浩的傷勢之後,南宮馳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手機,神色很是嚴(yán)肅的看著阿耀。
“老大,我們也是這樣想的,只是現(xiàn)在冷昊敏還是沒有找到我們的基地,也許……也許……”說這話的阿九心裡很是沒有底氣,因爲(wèi)他也不是很確定這件事情到底是真的還是別人故意做出來給他們看的。
聽了阿九的話,南宮馳也沒有開口,三個人也在等著他開口,瞬間整個書房裡靜的只有空調(diào)的風(fēng)吹出來的風(fēng)聲。
終於南宮馳站起了身“不管這允聖浩到底是有沒有交代了冷昊敏什麼事情,他也是不能久留在世上了。”
“現(xiàn)在冷昊敏不動手,也不代表他就真的不知道了,現(xiàn)在想必他的手上上有很多的證據(jù)都是指向我了吧。我們還是小心爲(wèi)妙?!辈皇悄蠈m馳不相信允聖浩,只是這冷昊敏是真的詭計多端,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置他於死地呢。
聽著老大都這麼安排了,阿耀一向是很是明白他的心意的,當(dāng)下就接了一句“好的,老大,屬下這就去做?!?
說完就轉(zhuǎn)身想著向門口走去,猛然間按共持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樣“等等,先留著他幾天,等他能說話的時候,想辦法在他那套出點事情來,然後……”
接下來的話,南宮馳沒有說出來,可是他們?nèi)齻€人誰能不知道他心裡想的是什麼呢。
這個纔是真正的老大,不像是之前那個因爲(wèi)一個女人變得情緒無常的好像剛剛戀愛的男人一樣,優(yōu)柔寡斷的做事情。
看著被關(guān)上的書房的門,南宮馳,坐在書房裡那個真皮的黑色的沙發(fā)上,攤開自己的雙手,向後仰去,閉上了眼睛,可是腦袋裡仍然是亂的。
他現(xiàn)在還是沒有辦法接受奚幼就這麼的嫁給了冷昊敏,那他們這幾天來的相處她到底是當(dāng)自己是什麼,就這麼的把自己當(dāng)猴耍了。
那既然是這樣的話,我不忍心在你的身上討回來的,全都要在你的男人身上雙倍的討回來了。
你們不仁,就休怪我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