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百萬!只是一個個小小的傷疤!怪不得這傢伙不需要別的病人,這一次治療也足夠他吃幾年的了吧?蕭晴吞嚥了一口,有些驚訝的盯著韓證城。
韓證城卻是從容不迫的說,“很驚訝嗎?我聽說你的丈夫莫先生身價也有上百億人民幣,這點診費對他來說,也不過是九牛一毛吧?”
蕭晴怔然的點了點頭。或許五百萬對子言來說,真的不算什麼。只是原本蕭晴以爲(wèi),治療一道小小的傷疤,最對也就幾十萬元人民幣搞定。這劇烈的反差,讓她一時之間有些難以接受。
“只可惜我之前沒有見過你。”韓證城嘴角挑起,欠了欠身子,靠近蕭晴時候,放輕了語調(diào)說,“如果我知道你是這麼可愛漂亮的姑娘,別說是打折,就算是免費爲(wèi)你做事,那也是我的榮幸。”
跟著傢伙聊天,真的很容易得心臟病的吧?剛剛好不容心不再跳的那麼厲害了,這傢伙的一句話,又是讓可憐的心臟劇烈跳動起來。
蕭晴抿了脣,有點機智的回答,“這也一定是你的冷笑話吧?呵呵,不錯不錯,比之前的那個,要好太多。”
韓證城收斂了笑,帶幾分認(rèn)真的說,“這不是冷笑話。”
這大概是唯一一句話,這傢伙不帶著微笑說出的。蕭晴怔住,就讓氣氛陷入了莫名的尷尬。周圍很安靜,甚至可以讓蕭晴聽到輸液的滴答聲。
還有就是輕緩的翻書的聲音,不是那種嘩啦的乾脆的聲音,而是舒緩的譁——的聲音,足見這傢伙在翻書的時候,也是輕柔的出奇。
輸液輸完。韓證城用很嫺熟的手法爲(wèi)她拔出了針頭——同樣讓她沒有感覺到任何痛苦,他是對這起這個價錢的醫(yī)生。
“今天如果打算出去玩的話,記得多穿一些衣服。”韓證城輕聲說,“如果感冒再加重的話,恐怕手術(shù)真的要延遲很長時間了……”
蕭晴乖乖的點頭,抿了純說,“謝謝你啊,證城。等手術(shù)結(jié)束之後,我請你吃飯吧?”
逐漸的,蕭晴似乎是被
韓證城感染,那種對醫(yī)生敬畏的心情,從蕭晴的心裡淡去了。她開始把他當(dāng)成真正的朋友。
“我已經(jīng)收了高額診費。如果是爲(wèi)了感激的話,那倒是不用了……”韓證城輕聲沉穩(wěn)說。
蕭晴思考了笑一會,歪著腦袋說,“是因爲(wèi)朋友,我才邀請你的,跟診費跟感激都沒有任何關(guān)係。你說過的吧,我們是朋友!”
韓證城再次帶上了純純的笑,輕緩的點了點頭。但他的笑,只是維持到蕭晴離開。她離開之後,他的臉色變得陰鬱,他坐下來,端起了辦公桌上已經(jīng)冷掉的茶。
那一杯茶還沒有被喝掉,門被推開。進來的是金全宇。金全宇嗅了嗅周圍的空氣,抽了鼻子說,“我說,你這裡的味道我是真不喜歡。(韓語)”
“你打算什麼時候動手?(韓語)”韓證城對金全宇關(guān)於空氣味道的抱怨絲毫不在意。
金全宇用散亂的步子走近酒櫃,打開櫃門,指頭點著酒櫃裡的酒說,“說不準(zhǔn),應(yīng)該會在一週之內(nèi)吧。我們的老朋友好像是沒有耐心等下去了。(韓語)”
“一週之內(nèi)?不行!我還沒有完成她的手術(shù)!(韓語)”韓證城皺了眉頭,語調(diào)上帶了幾分憤怒。
“你瘋了嗎?這次事件之後,她是活著還是死著,都是未知數(shù),你還惦記著什麼手術(shù)?喂,你該不會是喜歡上那個女人了吧?你可別忘了你的立場!(韓語)”金全宇臉色開始變得猙獰,語調(diào)也帶上了威脅的調(diào)子。
韓證城緊抿了嘴脣,緊鎖著眉頭,隱忍說,“我保持中立。(韓語)”
“很好。呀,我說,你這裡的酒還真不錯,有沒有適合我喝的酒?(韓語)”金全宇嘴角帶著斜斜的笑,目光裡泛著精光。
韓證城沉默著起身,快步走近金全宇,從他手上奪下了已經(jīng)被他攥在手上的酒,沉穩(wěn)的放回酒櫃,又把櫃門嚴(yán)嚴(yán)實實的關(guān)好,才說,“如果你還想保住命的話,最好少喝酒。我這裡的酒,也不是給你準(zhǔn)備的。(韓語)”
“呀,我說,你
爲(wèi)我找好腎源了沒有?我這身子,可等不下去了。如果你再不用心找的話,我可要親自去找了。(韓語)”金全宇威脅的腔調(diào)越發(fā)的明顯了。
但韓徵宇依舊隱忍,切齒垂下頭說,“是,我明白。(韓語)”
金全宇冷笑,冰冷的目光自上到下的打量著韓證城。顛著身子離開這裡。韓證城臉頰上的肌肉微微抽搐,顯然是已經(jīng)憤怒到了極致,但卻依舊沉默不語。
酒店,豪華的房間。
蕭晴把自己拋在寬大酥軟的沙發(fā)上,整個人都放鬆下來。雙手捂了臉頰,腦海裡莫名其妙,總是韓證城的話。
“呀,蕭晴啊,今天我們哪兒也不去了,你老老實實的呆在房間裡。”劉妍開啓絮叨模式,在沙發(fā)邊兒上坐了,伸手摸了摸躺著的蕭晴的額頭,咋著嘴巴點著頭說,“不錯,不錯,溫度都退下來了……”
“劉妍啊,那個叫韓證城的傢伙,真的很奇怪。”蕭晴嘴角挑起說,“他可是我見過的最奇怪的人了,呀,你知道他的診費是多少嗎?”
“多少?”劉妍怔然的問。
“五百萬人民幣呢!我開始覺得,這個價格真的貴的離譜,不過仔細(xì)想想來說,他這麼特殊的醫(yī)生,當(dāng)然要收費貴一些嘍。這個價錢其實也是很值得的。”蕭晴的腦海裡回憶著韓證城的側(cè)臉,忍不住笑著說。
“五百萬?!哇,還真是獅子大開口。不過,你家的字眼有的是錢,當(dāng)然不會在乎這一點兒了……”劉妍倒是沒怎麼驚訝,端著杯子,扭頭凝視著蕭晴,微微蹙眉說,“不過,我說蕭晴啊,爲(wèi)什麼你說起韓證城那傢伙的時候,一臉發(fā)情的表情!”
蕭晴瞪大了眼睛,在劉妍的腰上狠狠的擰了一把,直到劉妍連勝求饒時候,她才鬆手,算是放過了她,沒好氣說,“你這小蹄子,再胡說八道的話,看我怎麼收拾你。”
劉妍一臉委屈的揉著被擰痛的腰上細(xì)嫩的肉,皺著眉頭望著蕭晴說,“我說真的,你該不會是對那個醫(yī)生有什麼好感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