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他垂眸,看向她的腿,“你褲子都不穿——”
“你丫纔沒穿褲子??!”
雲(yún)裳大怒。
將他狠狠推開,一把掀起衛(wèi)衣,讓他看看她到底有沒有穿褲子。
嗯,穿了。
是一條非常短的牛仔熱褲。
短得直接被衛(wèi)衣遮蓋住了。
所以像沒穿似的!
雲(yún)裳氣憤之餘,動作有些大,掀起衛(wèi)衣雖證明了自己的清白,但也露出了……腰……
鬱凌恆雙手插袋,微瞇著眸看著她那白.皙的一截,暗忖是今晚的大骨湯太鹹了嗎?
口乾舌燥的。
或許是他的目光太過專注,雲(yún)裳突覺神經(jīng)一緊,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他正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的肚臍……
她刷地放下衣服。
狠狠瞪他!
不要臉?。?
“這麼短,跟沒穿有什麼區(qū)別?!”
視線被阻,他只能轉而看向她氣呼呼的小+臉,懶懶輕哼。
雖然冤枉了她,但鬱大少爺並不覺得自己有錯,反正在他看來,她這樣在他面前晃,就是在變相的勾+引他!
雲(yún)裳,“……”
他是哪來的老八股,不知道現(xiàn)在的年輕女孩都超喜歡這樣穿嗎?
她義正辭嚴,“當然有區(qū)別!穿了就是穿了,你不能因爲我穿的短褲就冤枉我沒穿,還污衊我勾+引你,拜託你有空去檢查檢查眼睛吧!”
該看的不看,不該看的亂看!
早晚瞎眼!
一米的距離,兩人對持著。
女人義憤填膺,男人態(tài)度懶散,兩個極端。
突然,雲(yún)裳紅了臉,轉身就朝著樓上匆匆而去。
因爲她剛纔無意識的轉動眸光,不小心看到了他支起的小.帳.篷……
再不走她會尷尬死的!
鬱凌恆看著莫名其妙調頭走掉的雲(yún)裳,目光落在她婀娜曼妙的背影上,不曾移開。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樓上,他才垂眸看了眼自己,自嘲一笑。
這女人,是妖.精變的嗎?
才見過幾面而已,居然就讓他……
擡眸,看了眼二樓,鬱先生很糾結。
突然覺得“人.工.授.精”這個主意好爛!
有這麼好的資源不用,到底是誰比較吃虧?
…… …… ……
翌日。
雲(yún)裳醒來,還沒睜開眼就感覺到全身痠痛難當,像是被鬼打了一頓似的。
靠!果然感冒了!
昨天C市降溫,她穿得少又淋了一身雨,不感冒纔怪。
用了兩分鐘適應新環(huán)境,然後她掀開被子下牀。
習慣清晨醒來喝一杯涼白開。
趿上拖鞋,她一邊皺著眉揉著痠痛的後頸,一邊朝著門口走去。
拉開門,卻見門側直+挺+挺地佇立著一個人。
“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