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飛濺的鮮血落在鮑之雁的臉上,鮑之雁心悸,下意識的叫出了聲。
他驚恐的看著吳澤,心臟撲通撲通狂跳,已經(jīng)跳到了嗓子眼裡面。
他已經(jīng)被吳澤嚇到了,雖然還沒被吳澤牽涉到他的頭上來,但他已經(jīng)後悔不跌了。
“啊……”
“殺人了?!?
半島酒店門口圍觀的賓客一愣,旋即被嚇的連連後退,一臉恐懼的看著臉色猙獰而扭曲的吳澤,以及被他打得腸穿肚爛的常馬鯤一陣作嘔。
“吳大哥。”查熙柔、幸寒雲(yún)、柏雅、周月月衆(zhòng)女張了張嘴,心裡頗爲(wèi)沉重。
“啊……”
而這時見到吳澤再殺一人的奧爾達斯驚慌的站了起來,瘋狂逃竄。
噗嗤。
砰。
吳澤順手就把子彈打光了的卡賓槍丟了出去。
卡賓槍如同利劍一般直接刺進了奧爾達斯的體內(nèi),槍管洞穿了後者的胸口。
死了。
查熙柔、幸寒雲(yún)、柏雅、周月月等女臉色再變。
今天這事,恐怕難以扇了了。
他們倒是不擔(dān)心常馬鯤老子報復(fù),而是擔(dān)心官方。
“熙柔,幫我照顧下蔣曉曉?!眳菨赡樕届o的看向查熙柔。
“嗯,好。”查熙柔下意識的答應(yīng)了下來:“那你……”
“我有事要做?!眳菨善届o的道。
“什麼事,或許我們能幫你。”查熙柔轉(zhuǎn)頭看向幸寒雲(yún)、柏雅、周月月等人,欲聯(lián)合衆(zhòng)名媛美女一起力挺吳澤。
“你們幫我照顧好蔣曉曉便是了?!眳菨捎沂忠粊G便把常馬鯤的屍體如同丟垃圾一般的丟到了哥倫比亞毒販開過來的麪包車前。
啪。
吳澤沾染鮮血的右手,從人羣之中抓住了驚慌失措的鮑之雁的脖頸。
“吳大哥,不要殺雁哥?!崩钋塾炅⒖膛芟騾菨杀ё菨勺プ□U之雁的手臂求饒。
“啪。”
吳澤二話不說,直接打暈了李芹雨。
“謝謝你們的盛情,我吳澤此生難以爲(wèi)報?!眳菨蛇@一走,已經(jīng)做好了亡命天涯的打算。
砰砰砰。
吳澤拉開面包車車門,把常馬鯤以及幾名哥倫比亞毒販等人的屍體丟進了麪包車,驅(qū)車揚長而去。
尾部冒著黑煙的麪包車轉(zhuǎn)眼
便消失在了車流中,吳澤直接祭出蠱蟲荒蛭把屍體化成了膿水。
“啊……”
被吳澤丟在副駕駛上渾身沾滿血的鮑之雁看著吳澤匪夷所思的手段,早就嚇得失禁了。
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多麼的傻-逼,腸子都被他悔輕了。
但是,這個世界上卻沒有後悔藥可以買。
他上下牙齒不斷的打顫,連逃跑的想法都沒有,腦子一片空白。
“常晨住在哪裡?帶我過去?!眳菨杀茊?。
“我……我?guī)闳??!滨U之雁還想討價還價一下,卻沒敢提出來。
“寒雲(yún),柏雅,月月。”吳澤走了,查熙柔鄭重的看著衆(zhòng)女:“這事我們必須幫助吳大哥?!?
“OK?!毙液?yún)道:“我幸家一定周旋其中?!?
“我柏家一定不會讓吳大哥亡命天涯。”柏雅堅定道。
“嗯?!敝茉略轮皇菆远ǖ狞c了點頭。
衆(zhòng)女旋即看向半島酒店門口的圍觀著:“我們?nèi)プ鏊麄兊墓ぷ??!?
吳澤離開了,查熙柔、幸寒雲(yún)、柏雅、周月月衆(zhòng)女卻沒有離棄吳澤,而是瞬間堅定了立場,開始替吳澤善後。
海灣!
這裡是東海一處著名的富人區(qū)別墅羣。
常晨的老巢。
“這裡就是常晨住的別墅小區(qū)?!滨U之雁道。
“幾號別墅?!眳菨勺穯?。
“18號別墅?!滨U之雁道。
“死!”
吳澤一掌拍在鮑之雁額頭,血氣蜂擁而至,瞬間便把其中的腦細胞絞成一團渣。
蠱蟲荒蛭丟出,片刻間便化爲(wèi)了膿水。
海灣,18號別墅樓。
這處別墅區(qū)很寬很大,山林水榭,亭臺樓閣。
別墅與別墅間間隔五百米左右,良好的確保了彼此間的隱私。
“站??!”
吳澤剛剛走到18號別墅樓前,便被一人喝止住。
“常晨在嗎?”吳澤問。
“老大在休息,有什麼事明天……”這人話還沒說完,便見一道人影一閃而過,他只覺得喉嚨一疼,便看見了自己的背後,旋即整個世界便黑了下來。
砰。
吳澤一腳踢碎了別墅大門。
木屑橫飛,別墅大廳內(nèi)驚愕的看著這一幕,呆住了。
放眼看去,吳澤發(fā)現(xiàn)別墅內(nèi)有四五個人。
其
中一人位於大廳套件沙發(fā)處,一人站在他的面前,似乎在彙報工作。
“你是常晨?”吳澤盯著對方直看,他已經(jīng)能夠確定這人就是常晨。
“閣下是?”常晨還算鎮(zhèn)定,但是狂跳的眼皮已經(jīng)出賣了他心中的恐懼。一腳踢碎實木別墅大門,這得多大的力量,來者不善啊。
“站住。”
吳澤邁步走向常晨,別墅內(nèi)的保鏢立刻掏槍對準了吳澤。
吳澤無動於衷。
蹦蹦蹦。
三聲槍響。
三枚子彈齊齊射向吳澤。
吳澤原地360°一個旋轉(zhuǎn),一一抓住三枚子彈,並且藉著旋轉(zhuǎn)之力卸去了子彈上巨大慣性。
噗嗤,噗嗤。
吳澤翻手一擲,三名保鏢的額頭瞬間被人洞穿,死了。
“你……”
即使常晨再鎮(zhèn)定,此刻也鎮(zhèn)定不下來,豁得站了起來。
“坐下。”
吳澤走到常晨的面前,強硬的把他按進了沙發(fā)。
“讓你們幫派裡面販毒的人全部過來,我有事要宣佈!”吳澤不容置疑的命令道。
“你要幹什麼?”常晨不明白。
“叫你做,你就做!”吳澤斬釘截鐵道。
面對生死威脅,常晨不得不示意彙報工作的手下去聯(lián)繫。
“閣下?”
常晨陪著笑臉追問。
吳澤見他的手下已經(jīng)打了電話,把人全部叫了過來。
他這纔看向常晨道:“東海不準再有人販毒,來一個殺一個?!?
噗嗤!
吳澤語斃,一枚血色手術(shù)刀刀刃祭出,瞬間洞穿了剛纔彙報工作的那名手下的喉嚨。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常晨驚恐!
“你等下便知道了。”吳澤靜靜的等著。
一個又一個的手下趕了過來,全部都是做毒品生意的。
等人全部到齊了後,所有人都不解的看著吳澤以及常晨還有別墅內(nèi)的屍體。
常晨命令,別墅來了幾十號人,整個別墅顯得很是擁擠。
吳澤看著常晨,手中顯出一枚一枚血色手術(shù)刀,根本不給販毒者一絲反應(yīng)的時間,整個別墅內(nèi)幾十號毒販如同割麥子一般被人收割了性命道:“東海販毒者,殺無赦!”說完這句話後,整個別墅內(nèi)只有一名小弟孤零零的站在一地的屍體中,撲通一聲,暈死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