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突然讓許環(huán)珊的名義上的丈夫知道了他們之間的關(guān)係,瞿小松心裡閃過一絲殺機,不過在這個時候他沒有表現(xiàn)出來,看了許環(huán)珊一眼,離開了許環(huán)珊的房間。
出了許環(huán)珊的家門,瞿小松臉色陰沉,他知道現(xiàn)在許環(huán)珊的丈夫知道了這件事情,以後想和許環(huán)珊在一起就麻煩了,而且加上杭州現(xiàn)在不平靜,自己的事情如果讓別人知道了,自己和許環(huán)珊就不能在杭州立足了。
特別是許環(huán)珊現(xiàn)在是杭州的名人,如果讓別人知道了他們的關(guān)係的話,對許環(huán)珊來說是一個很大的打擊。
“你是瞿小松?”就在這時,一箇中年男子出現(xiàn)在瞿小松的面前問道。
“你是?”瞿小松警惕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中年男子,心裡懷疑這個人是不是他的妹夫找來對付他的。雖然他的妹夫是一個一般人,但是誰又能夠保證他沒有什麼秘密呢?況且自己又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
“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跟我來就可以了。”中年男子說道。
“如果我說不呢?”瞿小松眼中閃過憤怒的目光。心想這個人也太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了,以爲自己是誰啊,太可惡了。
“呵呵,我想你一定會跟我走的。”中年男子不在意的笑了笑道。
“我不跟著你,你能夠把我怎麼樣?”瞿小松勃然大怒,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和他說話,這個人也太無法無天了。自己一定要好好的教訓(xùn)他一下。
“你看看,這是什麼?!敝心昴凶幽贸鰩讖堈掌f裡瞿小松。
“什麼東西?”瞿小松充滿疑惑的接過照片,一看之下大驚失色,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個中年男子。
“你願不願意跟我走?”中年男子笑道。
自己能不跟著走嗎?瞿小松心裡苦笑,看中年男子的眼神充滿無奈,同時心裡暗自埋怨自己爲什麼自己做事的時候總是這麼不小心,否則自己的把柄就不會抓在別人的手中了。
……
“消息確定?”在黑神幫的總部,呂翔宇拿著一份文件對前面的郭慶超問道。
“千真萬確,這是我們的人跟蹤趙朋朝所得到的情報,只是我也沒有想到趙朋朝這個洪門的大少爺是這樣的人?!惫鶓c超道。
“這樣的人不好嗎?”呂翔宇笑了笑道:“洪門的大少爺是這樣的人才好,這對我們非常有利,我們大可以在這件事情上做文章?!?
“幫主你是說……,可是這樣一來我們黑神幫就和洪門要不死不休了?!惫鶓c超道。
“不死不休怎麼了?就是沒有這件事情我們和洪門難道可以和解嗎?況且這件事情我們可以有效地打擊洪門,爲我們黑神幫南下做準備?!眳蜗栌畹?。
“幫主是想選擇洪門?”郭慶超問道。
“這我還沒有決定,洪門和漢幫這次聯(lián)合對付我們黑神幫,我們勢必要選擇一個對付,但是如果我們先對付洪門的話,漢幫一定不會放過進攻我們的機會?!眳蜗栌畹?。
“那我們……?”郭慶超有些糊塗了。
“這件事情不著急,我們完全可以按情況而定,說不定我們還可以同時對付漢幫和洪門,只是這要看情況而決定?!眳蜗栌畹?。
頓了頓呂翔宇接著道:“還有就是政府方面要特別注意,我可不想在這個時候出什麼事情?!?
“好的?!惫鶓c超應(yīng)了一聲,同時有些疑惑。
“你先先去吧!”有些事情還不是讓郭慶超知道的時候。
呂翔宇在黑神幫總部安排了一些事情後就去了韓素音的家。來到韓素音的家後韓素音還沒有回來,呂翔宇只有無聊的一邊看電視,一邊想事情。
“咔噠”,門開了,韓素音回來了。
“在看什麼呢?這麼用神?”韓素音看到呂翔宇在,心裡充滿歡喜,邊換鞋子邊問呂翔宇。
“隨便看的!”呂翔宇懶懶的應(yīng)了一聲,“沒什麼好看的,我在等你?!?
“等我?等我?guī)质颤N?”韓素音坐在沙發(fā)的扶手處溫柔的問呂翔宇。
“你說呢!”呂翔宇隨口問道。
“我怎麼知道?!表n素音道。
“你不知道?嘿嘿!”呂翔宇站了起來,一把抱起韓素音,向臥房走去。
“啊,你幹什麼?”韓素音叫道。
“小娘子,你就乖乖的從了我吧!”呂翔宇哈哈大笑道。
到了韓素音的臥房,韓素音把呂翔宇按到牀上。
“乖乖的躺在牀上,我洗了澡就來!”她把呂翔宇按坐在枕旁,並湊過紅脣親了下呂翔宇的臉去洗澡了。她身上的女兒香若有若無的鑽進呂翔宇鼻孔,呂翔宇心跳驀地加速。
呂翔宇躺在牀上兩眼睜睜的看著反映著黃色壁燈的天花板,腦中想著今天接到的消息。隨著洪門的人員的聚集,自己在上海的時間也越來越短了,多少漢幫洪門兩個幫派先解決哪一個讓他難以選擇。
如果對付洪門,那麼自己黑神幫的主力勢必南下,雖然在金三角和貴州都有自己的棋子,但是爲了解決一個洪門還不是動用他們的時候。
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
浴室的水聲停止了,呂翔宇趕緊閉上眼睛,真想有種點了自己睡穴的能耐。梳妝檯前一陣響動,呂翔宇但願那聲音一直在響,直到呂翔宇睡著。香風越襲越近,呂翔宇知道梳妝檯幫不了呂翔宇什麼了,只有保持著平靜的呼吸以及自然垂著的眼簾。薄被掀開,合上,把一具帶著浴罷後泛著香氣的身體裹了進來。
“老公,睡著了嗎?”韓素音一隻手撐著側(cè)起的腮幫,一隻手輕撫在呂翔宇的心口處。
“沒有,我不是在等你嗎?”呂翔宇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