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準(zhǔn)備以後,成天等人在青靈東山休息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天剛剛亮起,上空中緩緩的出現(xiàn)了一點點的魚肚白之色。一行十人就坐上了飛行獸離開了青靈山,飛了近幾個小時的時間,他們來到了青山鎮(zhèn)。
青山鎮(zhèn),在青靈門做支撐下,也算得是一個大鎮(zhèn),在這鎮(zhèn)上算是這一片區(qū)域最繁華的城鎮(zhèn)。這是成天第二次來到青山鎮(zhèn)了,上次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兩年前的事情了,現(xiàn)在變化還是很大。想起來,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年了。
來到青山鎮(zhèn),錢靖自然要做東了,不過,在看到青靈西山的人後,錢靖就沒有那麼好的心了,在他的心裡面,對於成天,還是有些怨恨的。
坐在這飛行獸上,成天時不時的看向柳如雪,雖說不能明目張膽的說話,但是,看是可以的,沒有人會去關(guān)注到底是誰在看誰,不過真的要說,成天還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好。
“到青山鎮(zhèn)了。”不過片刻,坐在飛行獸的十人一陣歡喜。難得有這麼一次機會出來,玩,那是必須的。
下了飛行獸以後,一行十人在周圍環(huán)視了一下。突然,這裡的現(xiàn)象讓他們驚疑起來,偌大的青山鎮(zhèn),此刻,人煙稀少,商業(yè)一點也不景氣,許多的店鋪都是關(guān)門的,可以說是一個人也沒有。頓時,一片蕭殺之氣悄悄的襲來,緩慢的上升到了每個人的心上。
“怎麼回事?”錢靖看到這一幕,焦急的說道。本來還想要不要請客,讓大家飽餐一頓的,看來是沒有這個可能了。
“彆著急,我們先去別的地方看看。”看到錢靖焦急的樣子,南宮乾上前說道。
“大師兄,看來青山鎮(zhèn)是出了什麼事情了。”成天看了一下四周,微微的皺眉,想來,青山鎮(zhèn)怎麼會淪落至此,難道就沒有人來管了嗎?
成天的疑問,正是這些人的疑問,最終卻沒有一個人說出來。大家都明白,青山鎮(zhèn)是青靈門的管轄範(fàn)圍,最近青靈門也是有許多的事物要忙,可能一時半會顧及不上來。
“是啊,小師弟,我們必須要小心啊!”高賢目光落至遠(yuǎn)方,徐徐說道。
半響過後,成天從納物袋中拿出了一本古樸的卷軸,遞給高賢道;“大師兄,這是修羅聖手的卷軸,希望你們能將這門功法學(xué)會。”
在青靈門沒有將這本卷軸還回去,成天就希望能夠給這些師兄修煉。
“這……”高賢有些猶豫,呆立的站在原地。
雖說成天已經(jīng)學(xué)會了修羅聖手,但是好東西還是大家一起分享,況且還是自己的大師兄,這修羅聖手的卷軸本來成天打算是要還給青靈門的,青靈門規(guī)定,從藏書閣拿走的書,按照功法的級別,歸回的時間不一樣,比如這修羅聖手的期限就是一年。
“我已經(jīng)學(xué)會的修羅聖手,反正也要還,就拿給你們看,到時候有可能還要麻煩大師兄幫我歸還呢?”成天想到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到青靈門,這也是有些準(zhǔn)備,至於大佛掌的卷軸,成天也不打算給,畢竟自己還沒有學(xué)會,這大佛掌,在青靈門肯定還有許多的副本,所以乾脆就拿在自己身上,有機會再還。
“好吧,那就謝謝小師弟了。”高賢沒有再說什麼,說多了,反而顯得有些見外了。
……
“等等。”就在衆(zhòng)人要離開的時候,柳如雪輕聲的說道。
“怎麼了?”
走在前面的錢靖回過頭來沒看了一下柳如雪,與此同時,本來要向前走去的成天也被這聲音怔住,停了下來。
一路上,難得柳如雪說上一句話,所以,成天無論如何都要認(rèn)真的聽柳如雪要說什麼,以便自己能夠說上一兩句。
“你們看,在那邊好像有幾個人在說什麼?”說著,柳如雪白皙的手指直直的指在了那街道的拐角處。
那裡確實有幾個漢子在低聲的說著什麼,看到有人,不管三七二十一,錢靖第一個衝了上去。
一把抓住其中的一個漢子,大聲喝道:“說,這裡發(fā)生了什麼事?”
“我……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被錢靖抓住的漢子害怕的說道。
“怎麼會一個人也沒有啊?”
“幾位少俠,我們到外地從商,也是剛剛回來啊。”看到這樣的情形,旁邊的中年漢子對著錢靖解釋起來。
聽到這話,錢靖才緩慢的放下那個漢子,顯然一個少年,一隻手就能夠抓起一個六十公斤的中年漢子,這等實力,不是修道之人。普通人家誰會有這麼大的本事啊。眼見,這麼一個少年一隻手便能舉起一個人,在場的三個中年漢子盡是滿頭大汗。
“錢師弟,看來,我們還得回去你家看看,興許你家可能還有人吧。”南宮乾跑了過來,看到這幾個漢子不像是說假。隨即對錢靖做了一個走的姿勢。
這次下山,一切的事情,都是由南宮乾做主,可以說是一個小隊長。可是,錢靖和吳園心中怎會同意,但是臨行前青東道人就說過,一定要聽南宮乾的,不然,回去後定沒有好果子吃,所以當(dāng)下只好忍著。
“大師兄,我們自己去救師傅吧?”走在最後的邵和看見錢靖等人沒有理會青靈西山的人,於是不滿的說道。
加上跟著南宮乾他們一點的好處都沒有,而且還到處受制。按照邵和的想法,這青山鎮(zhèn)的事情,他是一點也不想管。
“師弟,雖說我們和他們不同路,但是,現(xiàn)在發(fā)生這樣的情況,我們身爲(wèi)青靈門的弟子,不能不管啊?”其實在高閒的心中,也不想和南宮乾他們一起,畢竟,目的不同。
聽到兩位師兄的對話,成天沒有多說什麼,再看著青山鎮(zhèn)的變化,此刻,他的心中還是有些擔(dān)心李家的狀況,而他也想去看看。
“此刻離去,難免有人會說些什麼,還是等等吧!”另外一種想法又在成天的心中暗生,想到這,成天想來想去還是決定過一會兒再去李家探訪。
青山鎮(zhèn)並不算大,不過先前還是很繁華,人來人往,很是熱鬧。現(xiàn)在這麼一空,反而讓人感到不適應(yīng)。
青山鎮(zhèn),錢家的大門前,站滿了十人,這大門比起成天之前見的李家的大門還要大,不愧是青山鎮(zhèn)的四大家族之一,其他三家都沒有這麼大,這麼豪華。
“咦?怎麼沒有開門啊?”一直保持沉默的吳園,看到錢家的大門緊閉,走近門前,驚疑道。
看到門沒有開,錢靖臉上擔(dān)憂之色不由得加重了幾分。想起自己的父親是否安然,心中一片驚慌。緩步的走到門前,離家已經(jīng)快兩年了,這大門還是一點變化也沒有。
“門是反鎖的,這說明裡面還有人住。”錢靖用力的推開門,結(jié)果卻是沒有反應(yīng),說完,錢靖開始敲門起來。
“咚…咚…”
敲了半天,裡面?zhèn)鱽砹艘粋€蒼老的聲音;“誰啊?”
聽到這聲音,錢靖最是熟悉不過了,這便是老管家錢福的聲音。
“福叔,是我啊,小羽。”
“吱呀!”大門開了起來,只見開門的人一副瘦老的模樣,年紀(jì)也是上了六旬。
一大開門,就看到門口站著一臉清秀,不失氣質(zhì)的少年,這不是錢家的大公子,還能有誰?那錢福呵呵笑道;“原來是小靖回來了啊?快進(jìn)來吧。”
說完,成天等人也跟了進(jìn)去。
“這些人是?”看到身後有這麼多人,錢福問道。
“哦!這些都是青靈門的弟子,他們是和我一起來的。”要換在平時,這錢福是不會多問的,只是這個時期,是特殊點,所以就慎重起來。
在錢家內(nèi),繞過了幾條小路,沒有人去欣賞路邊的風(fēng)景,走了半刻,一行人便來到了主人家的大廳,這裡坐滿了人,嘈雜聲不斷,顯然是來避難的。
“福叔,這是怎麼回事啊?”
“唉,小羽啊,這事……等會兒我再和你說。”這錢福本來想說的,可是一看後邊的人,做了一個保密的手勢就沒有再說下去。
這錢家還是挺大的,走了將近半個小時,錢福纔將錢靖等人帶到了一處別院,這裡,就是錢家家人居住的地方。
人還沒有走到,錢福就開始吆喝起來,“老爺,大公子回來了。”
屋裡的人聽見錢福的喝聲,眼光向說話的地方傳去。只見十幾個穿著打扮十分相似的少年站在一起,在其旁邊還有唯一的一個小姑娘。隨即,屋裡人的目光落在了錢靖身上。
“小靖,你回來了啊?”見到錢靖回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站了起來,一身灰色的的道衣。寬厚的臉上有些高興,隨即這高興立即消失,一副嚴(yán)肅的表情展現(xiàn)了出來。讓得在其旁邊的幾個人都不由得抹了一把汗。
“你回來做什麼啊?”中年人從歡喜中變得嚴(yán)厲起來,這變化,一瞬間,判若兩人。讓人一時間接受不了。
這錢靖的父親是錢家的家主,名叫錢萬,是青山鎮(zhèn)出了名的大財主。
“哦,是這樣的爹,青靈門派我們幾個下山來歷練。當(dāng)我們來到青山鎮(zhèn)看到這樣就回來了。”這錢靖似乎習(xí)慣了自己老爹的這種變化,也沒多大在意。
“是這樣啊,不過,你們還是先去別的地方躲一躲吧,等風(fēng)頭過了再回來。”錢萬推著錢靖起來。
“發(fā)生什麼事情了?”錢靖快步上前問道。看這樣子很是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