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鄭十翼喘息一口,泛著寒光的長劍,又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後,以更快的速度,向他的脖子扎刺。
“可惡!”鄭十翼叫罵了一聲,爆發(fā)十輪,強(qiáng)大的靈氣,瞬間遊遍全身。
鄭十翼一邊施展“八荒步”,一邊將背後的無影刀抽出來,轉(zhuǎn)身去抵擋丁悅砍來的長劍。
刀劍相碰,兇悍的力量,震得鄭十翼手臂麻木,胸口一陣悶疼,一股鮮血從他嘴中噴了出來。
&nb《;這婆娘強(qiáng)的過分了吧?鄭十翼死死的握著無影刀,抵擋著丁悅下壓的長劍,咬牙切齒道:“你玩真的啊?陪練不是這麼玩的!難不成你想借給我當(dāng)陪練的機(jī)會,把我弄死不成?”
“算是吧。”丁悅平靜的看著鄭十翼,手臂微微一動,鄭十翼直接被震翻在了地上。
求生的本能,使得鄭十翼趕忙將無影刀,護(hù)在了身前,連連擺手道:“咱們之前可是說好了,不論咱們之間,有什麼過節(jié),你都……”
丁悅面如寒霜,臉上的表情沒有因鄭十翼的話,起一絲變化,握著長劍奔著鄭十翼的心窩刺了過去。
瘋婆子!鄭十翼心中暗罵,雙手拄著無影刀,連連後退。丁悅揮動著長劍,左揮右斬化作千萬銀色柳條將人包圍的難以躲避。
“嗤啦!”
鄭十翼一個躲閃不及,腿上被狠狠的刺了一劍,鮮紅的血液,順著大腿流了一地。
鄭十翼卻顧及不上這些,在艱難躲過丁悅的一劍後,終於從地上爬了起來,邁動“八荒步”,向背離丁悅的方向跑去。
丁悅同樣施展身法,在鄭十翼施展完“八荒步”停下來的間隙,追上了他,握著劍就朝鄭十翼的脖子刺去。
“我說丁悅美女啊,你這是何必呢?你就算再恨我,也不至於這樣對我吧。咱們能不能停下來好好的談一次?”望著身後的大樹,鄭十翼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咱們是陪練,不是殺人啊……”
“不能。”丁悅努著嘴,揮動玉臂向鄭十翼的脖子砍了過去。
鄭十翼忙蹲下身,長劍擦著鄭十翼的頭皮劃了過去,三道從長劍上射出的劍氣,硬生生將兩人合抱,才能抱過來的大樹,砍成了三截。
“好險。”看著向旁邊砸落的三截大樹,鄭十翼暗歎好險,若躲的慢半點,自己就變成三半截了啊!
丁悅並沒有就此收手,劍柄一轉(zhuǎn),冷冰冰的長劍,便轉(zhuǎn)過了方向,繞向了鄭十翼的頭頂。
“這女人太狠了……”鄭十翼一個側(cè)滾翻,艱難的躲過了這一擊。
鄭十翼起身剛要施展“八荒步”逃跑,丁悅一掌打在了他後背上。
這一掌直接將他的後背,打的凹陷了下去。
他本人更是被這股力量給帶翻在了地上,一口鮮血從嘴中噴了出來。
丁悅沒有收手,又一掌打在鄭十翼身上。
鄭十翼覺得全身都要爆碎了,還好魂種對身體的修復(fù),緩解了這股疼痛。
鄭十翼連滾帶爬,拖著疲倦的身體,到處躲閃著丁悅的攻擊。
直到鄭十翼被打的傷痕累累,沒有力氣起身,丁悅才收住了手,將一瓶丹藥扔到了鄭十翼跟前,“今天就到此爲(wèi)止吧。我們明天繼續(xù)。”
“明天還要繼續(xù)?”鄭十翼驚訝的看著丁悅,她把自己折磨的可不輕啊,要不是魂種能急速修復(fù)他受到的傷,怕是早已死在丁悅的折磨下了。
丁悅這樣折騰他一天還不夠,明天還要繼續(xù)?這怎麼讓人吃得消?
丁悅轉(zhuǎn)過頭瞥了鄭十翼一眼,道:“我知道靜丹給你的藥不一般,你的傷勢明天應(yīng)該就好了。”
鄭十翼與朗亮搏鬥時,被朗亮一次次打傷,都能在最短時間內(nèi)恢復(fù)過來,丁悅在與鄭十翼交手時明顯壓低了實力,她可不相信鄭十翼的傷勢明天恢復(fù)不了。
丁悅說完這些便走了。
鄭十翼難得休息一會兒,他在身體恢復(fù)後,並沒立馬回家,而是在地上躺了好久,才向家中走去。
鄭十翼一回到家,就趴在牀上睡了起來。
“咯吱。”
半夜的時候,鄭十翼的房門忽然開了,走進(jìn)門的正是白天,險些把鄭十翼打死的丁悅。
她快步走到鄭十翼面前,握起長劍就向鄭十翼的脖子刺去。
“不好。”感受到脖子上傳來的寒氣,鄭十翼感到了不妙,忙側(cè)過了身子。
“咔嚓!”
被長劍刺中的木板牀,瞬間斷成了兩截。鄭十翼順勢滾到了地上,看著手握長劍的丁悅,他忙擺手道:“喂,不是說明天繼續(xù)嗎?這還是夜裡,你就跟我動手!”
丁悅將長劍收了起來,瞥了鄭十翼一眼,便走出了房間。
“這個瘋女人。”鄭十翼長長呼了一口氣,這個女人竟趁他睡覺的時候,偷襲他,還好警覺到了,不然這次真要栽在這個女人手中了。
“還是去撒泡尿吧。”被丁悅這麼一嚇,鄭十翼睡意全無,起身走出了房間,來到了旁邊的小樹林中。
鄭十翼解開褲,剛要撒尿,身後忽然傳來了“吱呀”的脆響聲,接著,一股讓人毛髮聳立的寒意,便朝著他背後來了。
“不好。”感覺到不妙,鄭十翼忙提起褲子,一個前滾翻,滾到了旁邊的石頭跟前。丁悅手中的長劍,接著便出現(xiàn)在了他之前站立的地方。
鄭十翼有點氣惱,指著丁悅喊道:“喂喂喂,你還講理不講理,我撒泡尿,你都偷襲我。有本事,你就……”
不等鄭十翼說完,丁悅手中的長劍又刺了過去。
鄭十翼哪還敢,再跟丁悅叫板,抽出無影刀,就跟丁悅打在了一起。
儘管丁悅已儘量把實力,控制在與鄭十翼相當(dāng),但一陣劈砍下來,鄭十翼還是受了不輕的傷。鄭十翼像爛泥一樣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丁悅將長劍收了起來,靜靜的走到了一邊。
“咦,她又停手了?”丁悅的兩次停手,終於使得鄭十翼明白,丁悅並不是真心想殺他,而真的是他的陪練。
不然,怎麼會在他受傷嚴(yán)重的時候停手呢?
“既然如此,那我躺在地上不起來,那她不就不會對我動手了嗎?”想到站起來,就會被丁悅砍,鄭十翼索性躺在地上不起來了。
“哼!還不給我起來?”丁悅心中冷哼一聲,舉起長劍,再度向鄭十翼刺去。
鄭十翼故意裝出一副很痛苦的表情,但心中卻美滋滋的,“我就不起來,看你能把怎麼辦。”
一道破風(fēng)聲,從鄭十翼耳畔傳來,“這樣也不放過我?”
感受到不妙,鄭十翼立馬蹲了起來,看著朝他來的長劍,鄭十翼連滾帶爬的向遠(yuǎn)處跑去,一邊跑一邊捂著胸口,大罵道:“別這樣,我還有傷。”
“還給我裝?”丁悅冷冷一笑,一劍刺出,正中鄭十翼的臀部,鄭十翼疼的嗷嗷大叫了起來。
不過,丁悅並沒有就此收手,又一劍刺在了鄭十翼身上,鄭十翼疼的比剛纔叫的還要悽慘,便是這樣……瘋女人依然沒有停止對鄭十翼的追殺。
鄭十翼就這樣每天,被丁悅追的到處亂竄,雖然每天都會被丁悅折騰的很慘,但他能清晰的感受到,每天進(jìn)步的都異常迅猛。
如今的實力,一拳就能將當(dāng)初的自己給打死。
一直追殺她的丁悅,由於長期把實力壓制在與鄭十翼差不多,她的實力在無形之中,得到了極大的增長。
劍法、身法、對功法的運(yùn)用,都比以前熟練多了,她相信,她的實力以這個速度增長下去,再度碰上女人,她還是有機(jī)會戰(zhàn)勝她的。
在一塊陡峭的石壁前,一名身前放著金扇,頭上戴著小氈帽,頭髮辮成小辮,圍在氈帽下,盤了一圈的黃衣男子,盤膝坐在地上。
四周的靈氣,不斷向他聚攏過去。
“孟景林!”一名穿著內(nèi)門服飾,左眼上有一道劍痕的男子,抱著手臂出現(xiàn)在了石壁上方。
“誰?”孟景林睜開眼,回身向喊他的人望去。
“風(fēng)雲(yún)榜第一果然與衆(zhòng)不同。內(nèi)門弟子糜衛(wèi)!”來人拍打著手誇讚了一聲,從石壁上跳了下來,向孟景林走來。
“糜衛(wèi)?”孟景林眉頭微皺,他雖只是外門弟子,但他卻對內(nèi)門山河榜的弟子,瞭如指掌,他確實沒有聽過糜衛(wèi)這個人。
既然沒在山河榜上,那這人就不是什麼厲害的主。
孟景林自然沒把糜衛(wèi)放在眼裡,但礙於兩人之間的身份,還是客氣了一下,迴應(yīng)道:“師兄言重了。”
“我這個風(fēng)雲(yún)榜第一再怎麼與衆(zhòng)不同,也不過是外門弟子,怎麼能與你們內(nèi)門弟子相比。”
“哈哈!”糜衛(wèi)極爲(wèi)得意,朝著天大笑了起來,內(nèi)門弟子的確不是外門弟子能比的。風(fēng)雲(yún)榜第一就算在外門再風(fēng)光,進(jìn)入了內(nèi)門,還不是要被他們踩在腳下?
糜衛(wèi)很滿意孟景林的態(tài)度,和色的道:“既然你明白,內(nèi)門弟子遠(yuǎn)非你這風(fēng)雲(yún)榜第一能比的,那你自然知道,進(jìn)入內(nèi)門後,沒人罩著的可怕。”
“你們外門中,最近出了一個叫鄭十翼的傢伙,他數(shù)次欺負(fù)我表弟胡文虎,礙於身份差距,我不好意思跟他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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