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等她的話完,人羣已經開始逃了,其實也不該他們沒骨氣,被冷晗冰開的一槍就都嚇跑了,而是在於他們已然已經知道這兩個人,就是昨夜宗主派人去誅殺的妖孽,如今他們的一百零八個師兄弟們,已經死的連屍體都沒有能找回來,然妖孽們卻沒死,此刻還好端端的找上門來報仇了,如今他們在場的人加起來也不比昨夜去偷襲的人多,留在這裡不是白白送死嗎?不走更待何時?
根基淺靈力低的弟子們都作鳥獸散了,冷晗冰和傅天也迅速的往所指的方向跑去,不是怕封紅苕逃跑,只因太多急切的想要迎來這一刻了。
“冷晗冰,早就說好了的,封紅苕那個瘋女人先由我出手?!备堤煲贿厰堊±潢媳难帮w,一邊最後道。
冷晗冰清冷的道,“但願你不要開口向我求救,哼!”
“既然他有可能是妖孽的後代,我沒什麼理由要怕她,妖精之間的事情,自然有妖精的處理辦法,你放心,我總也要做一件讓你看得起我的事情來的?!备堤斓谋砬榉置魇怯邪盐蘸蛣偎愕臉幼印?
冷晗冰看了他一眼,雖然心中依舊有些懷疑,不過嘴上卻還是給予了第一次的支持話語,“你就算擺不平她,我也不會因此看不起你?!?
“冷晗冰,真意外你會這麼說,我很高興,看在你這麼鼓勵我的份上,我也不至於叫你失望,也同時在我們的孩子前面沒面子?!?
說話間,他已經帶著冷晗冰停了下來,“就是這裡了,一股妖氣和一股誅妖士的氣息,看來應該就是封血飲和封紅苕了?!?
話剛說完,那院門就已經被打開了,一身鮮紅的封紅苕已然走了出來,看到傅天和冷晗冰並肩而站的模樣後,頓時狂笑出聲,“傅天啊,傅天,你果然還是想念我的嗎?所以好不容易逃離了之後,還是忍不住回來找我?是不是比較過了之後,發現我的身體比冷晗冰的美味可口的多了?”
“封紅苕,你這個瘋女人,你真是不要臉到家了,這樣的話虧你還說得出口,你不拿桃木針對付我,我對你都堅挺不起來,你說你的身體能可口到什麼程度,只會讓任何男人都倒胃口而已,原來以爲你是個正宗的誅妖士,如今才知道,原來也不好過是個雜交種,還是個不受人喜歡的雜種。”
傅天一邊刻薄的罵她,一邊鬆開冷晗冰的腰肢,緩慢的朝前走去。
冷晗冰卻在封紅苕甫一出門的時候,就已經一動不動的開始凝視和觀察她了,發現雖然她與封紅苕的前後照面,加上這一次不過四次,且其中兩次是與她僞裝後的模樣見的面,第三次是在落月城外,不過匆匆一個照面而已,所以算起來,這一次,纔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會面。
但是冷晗冰卻已經敏銳的發發覺,一次與一次的感覺不同,如果說僞裝後的封紅苕讓人感覺心機深沉令有目的話,落月城外的封紅苕,已然是鋒芒畢露,銳意深深了,然而此刻的封紅苕卻是妖氣沖天,怨毒深狠了,此番一比較,也就越能發覺封紅苕的不同。
再看到她眼睛尾部的鮮紅上翹之後,冷晗冰頓時舉起了槍,“傅天,你讓開,封紅苕她妖化了。”
傅天這一次卻沒有聽話,連頭都沒回,只冷冷的道,“我知道,就怕她不妖化了,妖化了,對付她才容易,
哼!”
而就在此時,院門口的另一條岔道上,沖虛子帶著封派的一些元老,正快速的飛掠而來,人未到,聲已經先揚了起來,“妖孽在哪裡,快!”
這時,封紅苕和傅天的身影,已經飛上了天,而冷晗冰則迅速的轉過身子,在沖虛子和一干五六個老頭剛出現在她的視線裡時,M4已經射出了第一發子彈,頓時‘砰--’一聲後,一個老頭在措不及防中已經落到了地上,氣絕身亡。
沖虛子氣急敗壞的喊道,“大家當心,妖女手中有極厲害的暗器。”
這話一落,幾人的身形頓時就開始在空中不停的做挪移閃身了,沖虛子甚至用高明的輕功身法,幻化出好幾個幻影來。
冷晗冰冷笑一聲,這不簡直就是打飛碟的訓練嗎?哼!
頓時準確的瞄準,快速的不停的調轉槍口,任你卓越的輕功,你能快的過子彈的速度?冷晗冰的百發百中,無疑是讓人膽戰心驚,幾槍過後,就只剩下一個沖虛子了。
冷晗冰卻收起了槍,伸出袖中短劍,對這隱在樹後的沖虛子揚聲道,“你出來吧,對付你,我兩把短劍就夠了,用槍對付你還嫌浪費了我的子彈?!?
“妖女,你好大的口氣,若非你的卑鄙無恥,用暗器取勝,你早就死一千次一萬次了?!睕_虛子此時才一鼓作氣的從樹後躍出,落在了冷晗冰不遠處地上。
“是嗎?那我現在給你個機會,不用輕功,不用內力,但靠力氣和招式,我看你有沒有本事,把我折在你手底下?沖虛子,你可敢?”
冷晗冰自己是不懂內力和輕功的,有的不過是迅捷的身手和無窮的力氣而已,所以自然要先用話拿住沖虛子,“沖虛子,你要知道,我隨時可以一槍解決了你,如今給你這個機會,不過是想要你自己知道,你是多麼沒用的一個匹夫而已,怎麼,若是不敢,我就勉強浪費一顆子彈送你上西天就是了?!?
“沖虛子,你不要上她的當,這個女人不會內功,你現在就上去制住她,殺了她--”正在與傅天纏鬥的封紅苕,在空中厲聲喝道。
沖虛子神色一凜,頓時就執劍衝了上來,冷晗冰冷笑了一聲,“沖虛子,你這是找死!”
頓時,動也不動的站在原地,只等著沖虛子的長劍,即將要到胸前時,才一個下腰,當即手中的一把短劍已經迎面脫手,飛刺向沖虛子了。
而傅天卻也在封紅苕多那一句嘴後,更家凌厲的抓向封紅苕,兩人的十指之上,都已然伸出了尖銳的指甲,區別在於封紅苕的是火紅色的,而傅天的卻是烏黑黝亮的。
“瘋女子,我讓你狂,我讓你自以爲是,今天爺爺要我不收拾了你,以後妖界和人界都不用混了?!?
“是嗎?想要收拾我成啊,脫了衣服,咱們繼續回地窖裡見真章,我等著你收拾我,可別再像個廢物一樣,硬都硬不出?!?
封紅苕**的嬌笑著,傅天見她死到臨頭,還一副妄圖聲色媚人的模樣,更是心火直燒,掌心中蓄積著多年來精心錘鍊的黑焰之火,就伴隨著他的挾怒,迅猛的飛向封紅苕。
封紅苕見那火焰的顏色竟然是黑色的,初還以爲是傅天修煉不到家,或者法力被折損的不夠了,纔會形成這個顏色,當場就託大的以她的一雙肉掌去迎
接,等到掌心感覺到了熾烈的,彷彿要把她渾身都燃燒掉的滾燙劇痛傳來時,才意識到傅天這看似不起眼的黑焰,是多麼的歹毒和厲害。
皮肉都燒焦的劇痛,讓封紅苕忍不住淒厲的慘叫出聲,那叫聲讓沖虛子在內,幾乎方圓十幾裡內所有的人,都聽得忍不住滲得慌。
也讓終於把封紅苕流在地上的血都舔舐乾淨了的,感覺恢復了不少的,剛要從密道里出來的封血飲,給驚得再度縮了回去,似乎情況不太好,那條蛇妖比他以爲的更難以對付,還有那之前不斷響起的巨大響聲,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造成的。
還有沖虛子不顧形象的大罵聲,似乎都預兆著此刻外面的情況不好,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自己還是明哲保身,先不出去爲好。
*
就在自家爹爹在勇鬥封紅苕,自家孃親在修理沖虛子的時候,我們可愛的小主人公不落,卻正鬼鬼祟祟的摸到了皇宮的後面,神殿的之前了,正睜大著一雙明媚漂亮的眼睛,若有所思看著地面。
忽然,聽到巨大的轟隆聲,小不落頓時躲到了臺階後面,屏住呼吸偷偷的看向那轟隆之處,原來是那高聳的臺階最上方,好大的石門在打開了。
從大開的石門裡面,走出兩個一身紫金色長袍的男子,兩人的頭髮都已經雪白了,但是他們的面容卻還很年輕,兩人的額頭正中間,都有一顆倒立的眼睛模樣的金色寶石。
不過他們真正的眼睛卻是閉著的,左邊的那個人要比右邊的高出去一個頭,分明長得都不難看,但是不落就是覺得他們的氣息有些可怕。
見到他們正在緩慢的宛如看見路一般的,正從最高處的臺階上一層層走下來,不落就連忙縮回頭,更小心的收斂住自己的氣息,一動不動的縮在臺階後頭。
而從那大殿內走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已經在神殿鎮守了一百三十年的天尊和地尊。
兩人的眼睛因爲在黑暗的地方待得太久,早就失去了直面陽光的功能,好在他們的‘天眼’完全能幫助他們感知方向和落腳之處,讓他們依舊猶如能用自己的眼睛看路一般的行走。
在踏下最後一層臺階時,兩人都幾乎同時的轉過頭,用鼻子在嗅著什麼,似乎發現了不落的氣息一般。
可憐的小不落,更是摒緊氣息,幾乎沒把他自己個憋過去,才終於讓天尊和地尊放鬆著表情的離開了。
待他們走遠後好一會兒,不落才讓自己小心翼翼的呼吸了一小口空氣,從臺階下鑽了出來,聽到轟隆的聲音再度響了起來,仰頭一看,才發現那巨大的石門又在緩緩關上了,不由急了,頓時立即提足一口氣,身形就化做一道黑色的流光,要往那正在合攏的巨大石門內飛去。
而在他身後,那明明已經該走遠的兩人,卻不只何時又站在了最高的臺階之上,正冷冷笑著看著不落迎面而去的黑色身影,其中個矮的那一個,透著紫金色的手掌佈滿金光的就已經擊向不落了。
不落大吃一驚,暗道上當了,頓時快速的偏過半個身子,卻也沒能逃脫過被那人的掌力打中的下場,當場身形就變回了原型,重重的落到了他們兩人面前的臺階上,血也從口中流了出來。
稍稍在地上蠕動了兩下,終於還是不動了,很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