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以後,雲戰早已是淚流滿面,原來老師是這樣的重視自己,就是走了,也把自己的這位愛徒安排的妥妥當當,試問天下間,還哪有任何一位老師能與其相比。
雲戰恭恭敬敬的朝著桌子上的丹藥磕了三個頭,說道:“弟子謹遵師傅教誨,在有生之年,定不會讓老師失望”。
出了玄空戒,坐在自己的房間裡,思緒萬千,其實自己已經不需要這把紫金槍了,這全是因爲風老愛徒心切,生怕有什麼意外,才留的一個後手,自己的家族,父親都有一把驚虹刀了,所謂樹大招風,這把槍就不留給家族了,在沒有絕對實力的時候,很容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對了,我答應過小七,要送她一把漂亮點的兵器,這一把不是剛剛好嗎,尤其是在這個時候,皇室是比我們更需要它的,相信有了這一把槍以後,皇室定可以豈立不倒。
雲戰一夜沒睡,一直在修煉著戰氣,他不想老師失望,因此他決定,以後把所有的睡覺時間都用來修煉。
` 次日一早,天還沒有大亮,三皇子和七公主便興致勃勃的跑來了,可是後面還有兩位,不是鄧公和那位王后還能有誰,他們直接朝著雲戰的房間走去。
憑著出色的靈魂感知,從鄧公進入宅院的時候,雲戰便已經知道了,緩緩的打開了房門,果然,幾人已經站在了門口。
“鄧伯伯屋裡請吧,不知道鄧伯伯這麼早來找侄兒有什麼事”,雲戰茫然的問道。
“哦,也沒什麼”,鄧公回答道:“就是看侄兒一身的本領沒有辦法施展,定是沒有合適的戰技在身,所以伯伯就在我皇室的藏書閣裡,爲侄兒選了一本,品階雖低了點,可還是適合侄兒現在用的”。說著,便從腰間拿出了一本黃色的小冊子,朝著雲戰遞了過去。
雲戰正愁族比的時候怎麼辦呢,卻不想正在這個時候,鄧公送來了自己最需要的東西,不由的內心一陣感動,沒有客氣,只是輕輕的道了聲謝,便將冊子收在了玄空戒子中。
隨後便是瞬間表情嚴肅了起來,對著七公主說道:“七妹,我知道你很喜歡我那把風戟,可是我那把風戟屬於神器,必須要魂師以特殊的方法才能使用,所以那把戟雖華麗並不適合於你,不過老師臨走的時候,特意送了我另外一種禮物,今天我便傳授與你”。
鄧爽一聽,頓時眉開眼笑的看著雲戰,嬌聲道:“謝謝雲哥哥”。
雖然不知道雲戰要送給自己的是什麼階別的兵器,但只要是雲戰送的,她都喜歡。
“七妹,跪下”,突然間,雲戰表情嚴肅的說道。
聞言,鄧公與王妃皆是一驚,畢竟是帝國的七公主,給人下跪對帝國的顏面還是有損的,可一看雲戰那認真的模樣,隨後便想到這個孩子表面上玩世不恭,可是在大事面前卻從不含糊,他這麼做,必有深意,這麼一想也就沒有阻止,任其所爲了。
可是我們的小七公卻沒有那麼多的想法,她知道雲哥哥永遠不會害她,所以也就沒有任何猶豫的跪了下去。
此時雲戰的表情已經嚴肅到了極點,後緩緩的說道:“國家有難,匹夫有責,身爲皇室宗親,本應以保護國家爲己任,奈何我皇室中並沒有高端的戰技功法,也就無法達成心願,今天,我便代我老師授你一套至高無上的聖器功法,希望你能勤加修煉,別愧了我老師的尊嚴就好”。
說著,只見雲戰的雙手一抖,一把紫色的長槍便出現在其手中,隨著這桿槍的出現,頓時整個的屋子裡紫霞暴長,寒氣逼人,槍尖之上,一股陰寒的紫氣緩緩的流淌著,那種渾然天成的霸氣,震懾的空間都是一片扭曲,仿若它的出世,註定了日後的殺劫。
小七,快將你的血滴於槍身之上,雲戰大吼。
聞言,七公主毫不猶豫的把手指咬破,將一滴鮮紅的血液滴在了槍身之上。
隨著鮮血的滴入,那桿槍順間變小了無數倍,化成了一個紫色光點後,便是以肉眼難辨的速度鑽進了七公主的印堂之中,消失不見。
只見這時的七公主已經化跪爲坐,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進入到了修煉的狀態之中。
而云戰卻是向鄧公使了一個眼神,所有人便緩緩的退了出去。
來到了院子中,雲戰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一改剛剛的嚴肅,笑著說道:“已經做了無數次的準備,可一扮演老師的時候,也頂不住那無形的壓力啊”。
“哦,對了,鄧伯伯,姜阿姨,一會兒小七就會出來了,現在小七正將那把槍慢慢的融入到自己的識海當中,以小七那中階戰師的修爲,應該是沒什麼危險的,還有,那把紫金槍,屬於上品高階聖器,相信從今以後,再也不會有人小看我們天元王朝了,只是小七的修爲太低,現在還是保密爲好,待到日後的修爲可收發自如之時,定可以一鳴驚人”。
鄧公此時已經是激動的說不出來話,抓住雲戰的手只是在不停的搖晃著,從他那微紅的雙目中,雲戰讀懂了兩個字,真誠。
好半晌,鄧公才平穩了自己的情緒,真切的道:“我的好侄兒啊,小七何德何能,得以你用聖器相贈,這份大禮,我們受之有愧呀,那聖器就是在那神界中,想來也算得上是無價之寶啊”。
鄧公明白,在北界中有數百個帝國,就是排名前三的也未必能拿出來一件聖器,何況是上品聖器,那簡直就是傳說一樣的存在,這麼重的禮物,就是以這帝國之君的心境,也不免有些感慨萬千,激動無比。
“鄧伯伯,別這麼說,再華麗的聖器有怎能比得上我國家重要,尤其這個國家還是我出生的地方,我並沒有做什麼,只是做了一個平凡的人應該盡的責任而已,鄧伯伯休要再提,不然,待我那七妹出來,侄兒的這張臉可真就沒地方擱了”。
“侄兒也給了,小七也收了,什麼愧不愧的,再讓小七交出來,我想也是不可能的了,我不懂那聖器到底有多珍貴,但是侄兒對我家小七這片心,阿姨明白了,早晚都得是一家人了,還客氣個什麼,就當提前下聘禮了”,她這一陣舒舒而談不要緊,可嚇壞了身邊這三個男人,就是這麼回事,那也不應該出自這位王妃之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