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個欺騙我兩年的帥騙子,居然敢應(yīng)她?!
火大了火大了,老天啊,您老開開眼行不?能不能放幾個雷下來劈死他們?就朝著那個穿紫衣服的混蛋砸!
望著漸行漸遠的兩人,我氣得在原地直跳腳。不行,我要回家去!帶齊小弟再殺回來!轉(zhuǎn)念一想,不成。解語去了那個混蛋的府上打探,怎麼著我也不能扔下她啊。
得,你能劈腿!我也能!
哼,劈劈更健康!
“霜兒,你留在這裡等解語?!蔽液谥樈淮?。
“哦。”霜兒縮著身子小心問道,“那小姐要去哪啊?”
“我去找男人去!”
吼完一嗓子後,邁開兩條小細腿,不帶走一片雲(yún)彩的直奔街角處西城最有名的南風(fēng)館。
我剛進門便扯開嗓子吆喝,“把你們這最紅的小倌,給爺……哦不,給姑奶奶找來!”
剎那間,館內(nèi)一切人的動作全部停止了,目瞪口呆的看著我,時間就這樣定格在原地。
“哎喲,我還以爲(wèi)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呢!”老鴇是一位三十左右的妖豔男人,著一身大紅袍子,臉上抹著淡淡的胭脂,扭著腰誇張的走過來,雙眼驚豔的上下一通打量,嘖嘖道,“我南風(fēng)縱橫歡場十幾年,什麼樣的人沒瞧過,可偏偏就沒瞧過美如姑娘這般的仙子!”
我煩躁的擺擺手,“甭誇我,賞錢少不了你的?!彪S手掏出一綻銀扔給他,“我要最紅的那個誰誰誰!”
南風(fēng)只瞥一眼銀子,慢不經(jīng)心的收到懷裡,嫣然一笑,“姑娘說的是紫菱吧?!?
“最紅的是他嗎?好,那便是紫菱!”
“呵呵,那就請姑娘先到廂房稍候片刻。”南風(fēng)招來一個辛童,“帶姑娘上樓?!?
“是。姑娘請!”
我不耐煩的走上樓,想回頭囑咐他快點時,正巧看到他喚來另一個辛童,耳語幾句。
走進暖色調(diào)的廂房,佈置得既朦朧又曖昧。尤其是那張大牀,好傢伙,那叫一個寬敞舒適,甭說一個小倌,就是叫七八個一塊來,也絕不嫌擠。
桌上,茶水糕點小吃一應(yīng)俱全。旁邊是燃起嫋嫋香菸的檀香爐,也不知道用的是什麼香,味道怪異的很。
一屁股坐到那張大牀上,身子朝後仰去,雙臂伸展開。它讓我想到了西城那張三米寬的牀,那還是獬豸特意爲(wèi)我準備的。
靠,都是來劈腿的主兒了,還想那個混蛋幹嘛。
我鬱悶的翻到牀裡,將臉埋進枕頭。我的兩年啊,我像個傻小子一樣苦等的兩年啊!我寶貴的兩年青春,就在對著月亮唱“月亮代表我的心”中虛度了。
想想眼睛都溼,你丫快樂了,摟著美人招搖過市!我一人呆家唱鄧麗君!
慪!慪得要死!
也不知等了多久,我都快要氣到睡著時,門終於開了。
悄無聲息的,有人慢慢走近我,坐到牀邊。
我沒好氣的聲音透出枕頭,“有職業(yè)道德沒有?。磕阏Σ会崽炖u來?”
對方還倒好脾氣,沒理我這憤怒的薦。
“給我按摩!”我賭氣的命令道,隨即想起什麼似的趕緊提醒他,“我不要局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