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這小子嗯,你按他的意思去辦。”江晨想起蒙恬下午的樣子,忍不住笑了。
明月似乎想起一件事兒來,“我下午看道蒙恬慌慌張張的抱著一大堆茶葉跑進(jìn)辦公室,把保安部的小孫撞得人仰馬翻?!?
“哈哈哈哈這小子下午他還說我糟蹋茶葉呢,那些都是從我這搬走的,看不慣我糟蹋?!苯抗笮?。
“他真是一個怪人!”百合在旁邊聽幾人敘述,覺得蒙恬這個人著實有趣。
“百葉妹子,你可能不清楚,這個怪人簡直就是個商業(yè)奇才,出手必中,神得很呢?!绷栾h雪有些感嘆的說道。
江晨嘻嘻笑道:“那也是你們老公我眼光獨到。”
“切”客廳裡就剩下幾女的鄙夷聲。
一餐晚飯下來,江晨覺得衆(zhòng)女只顧相互交流,完全沒有人理他。儘管他一直殷勤的往各個美女的碗裡夾菜,人家反正若無其事的吃了,不搭理就是不搭理。
一圈兒下來,連聲兒感謝都沒撈到。江晨有點泄氣了,這些女人完全是在針對他。
“親愛的各位美女老婆,我有話”江晨就要表態(tài),紫荊忙不迭的制止道:“我不是,”她乍聽江晨一個不小心的語病,強(qiáng)嚥下剛?cè)肟诘耐枳?。一張臉憋得通紅,旁邊的百合在她後背輕輕拍了幾下,她的神色才舒緩過來。
江晨麪皮一紅,剛想出口的話,一時半會又沒了情緒?!俺燥?,吃飯”江晨宛如一家之主,招呼聲還是蠻熱情的。
“額,我想起一件事兒,公司前臺的錢姐,今天來請假了。你們猜猜是什麼原因?”凌飄雪的聲音響起在飯桌上。
“嘿嘿,凌姐,我已經(jīng)知道咯!”蔡明月眼睛瞇成月牙兒,初爲(wèi)人婦的她還是個少女的性子。
凌飄雪白了她一眼:“你別多嘴,讓大夥兒猜猜?”
“嘿嘿,猜謎嘛,我最牛逼了!”江晨忍了半天,終於找到說話兒的檔子了。
不過,一行女人紛紛表示不信?!澳悄阏f呀!”詩詩見飯桌上似乎沒人記起歐陽修跟孔子那事兒,又開始活躍起來。
“她肯定是大姨媽來了,這次有點嚴(yán)重吧。”江晨一副必中的樣子,語氣頗爲(wèi)肯定。
“切,你就知道這點事兒?!绷栾h雪撇著嘴,一臉不屑的說道。
“難不成是她老公有外遇了?”江晨又問道。
“人家都還沒結(jié)婚呢!”凌飄雪又白了他一眼,似乎在怪他總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來。
紫荊忽然說道:“我猜她應(yīng)該是去辦一件很重要的事兒去了?!?
“暈,紫荊姐,你這話等於沒說?!泵倒辶⒖讨赋鏊幕卮鹛\統(tǒng)。
凌飄雪忽然站起,走到沙發(fā)前面,拿起自己的提包,從裡面掏出一個紅色的請?zhí)?
“噹噹噹當(dāng),看我的請?zhí)?!錢姐要結(jié)婚了”凌飄雪顯得十分興奮,還當(dāng)著衆(zhòng)人的面,轉(zhuǎn)了一個優(yōu)美的圈圈。
“我去,又不是你結(jié)婚,至於這麼嗨嘛,”碧狐忍不住打擊她一下,完全受不了這般瞎開心的人。
“人家只是感動嘛,我畢業(yè)的時候,當(dāng)時在東華還是住的地下室。後來錢姐看我可憐,讓我跟她一起住,每次都只是要我交點水電費而已。後來我到了天弘,慢慢受到公司的重視,從前臺一步一步升到了現(xiàn)在的職務(wù)。其實我很想提拔錢姐做一個薪水不錯的閒職,可是她一味的拒絕我!如今她要結(jié)婚了,我想送她一份大禮。你們覺得送啥好呢?快幫我想想?!?
凌飄雪期盼的眼光,掃視在場的衆(zhòng)人。
“房子,車子,票子,隨便送,一起送都行啊,”碧狐一向做人瀟灑隨意,不吝嗇錢財?shù)闹鲀?,同時也是一個十足的腐女。
她沒個月開銷在化妝品上的錢,都可以在6環(huán)外買個三居室的房子了。玫瑰老指責(zé)她是“活得沒心沒肺的,也不去捐點給希望工程?!?
凌飄雪搖搖頭道:“她是不會要這些的,你們不瞭解她。屬於知足常樂的那種人,寧可自己吃虧,也絕不願占人的便宜?!?
江晨撓撓頭道:“要不這樣吧,公司出資幫他們辦一場盛大的婚禮好了,一條龍全包!”
“對了,再送她倆一個威尼斯7日遊,我最近看這個旅遊廣告火極了”江晨對自己的這番決定還是比較中意的。
“嘿,江晨還真說到我心坎上去了?!别埰冀o他拋去一個讚賞的眼神兒。江晨眉毛一揚(yáng),隔空做了一個親嘴的口型。
“咿呀,好惡心啊你們,吃著飯呢!”玫瑰吐了個舌頭,繼續(xù)吃飯。
百合跟紫荊對這些事向來都沒有什麼看法,倒是王婷似乎有話說的樣子,筷子一直在碗裡撥動米粒。
江晨摟著她的肩膀說道:“婷婷,有話大膽講,老公給你做主!”
“我我是想說,大家再不吃飯,菜都快涼了”說完,這妮子看了旁邊的宋玲一眼,兩人相視一笑。
江晨吃飽喝足了,踢著拖鞋從樓上看到一羣女的圍著宋玲,似乎在研究什麼玩意兒。江晨覺得有點意思,跑下去一看,原來是她在教衆(zhòng)人刺繡。
一羣人看的津津有味的,江晨最想不通的是碧狐怎麼也會有興趣看這玩意兒。其他女人對刺繡感興趣,那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只是以江晨對碧狐的瞭解,她除了匕首之外,就是美容養(yǎng)顏的東西。
“嘿,碧狐,咱們?nèi)ノ菅e聊聊天,”江晨促狹笑道。
“滾,飽暖思淫慾,我打算提高精神修養(yǎng),學(xué)刺繡,沒功夫搭理你?!北毯鼪]好氣的說道。
江晨碰了一鼻子的灰,凌詩詩卻縮在沙發(fā)的角落,正掰著腳丫子塗指甲油,她聽到碧狐的話,顯得最爲(wèi)幸災(zāi)樂禍。
“嘿嘿,詩詩,咱們上去交流下文學(xué),剛纔還不夠深入。實話告訴你吧,我真的是一名骨灰級的文學(xué)愛好者。”江晨涎著臉道。
“滾,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詩詩似乎看穿他的把戲,根本不給好顏色。
江晨無趣的又把頭扭向百合,眼裡充滿濃濃的曖昧。哪知他還沒開口說話,百合就立刻說道:“江晨君,我要學(xué)習(xí)一下博大精深的c國刺繡,您還是找別人吧。很抱
歉,”說完一個鞠躬了事。
“靠,這麼多女人,關(guān)鍵時刻一個都不頂用”江晨心裡鬱悶極了。
江晨見饒萍似笑非笑的望著他,好像有戲。江晨樂呵呵的踱到她身邊。她忽然仰著頭張開口。江晨只見她嘴脣動,但沒有聲音,正有點疑惑。
饒萍見他沒看懂,鬱悶的搖下頭??谛妥兓怕?,幾乎一字一頓。
“我那個來了。”江晨根據(jù)她的口型,翻譯出聲兒。
“哇”衆(zhòng)女轟然大笑,饒萍紅著臉跑上二樓,她下決心今晚都不下樓了。
江晨見玫瑰笑得最放肆,一把將她拽進(jìn)懷裡?!澳隳莻€沒來吧,哈哈,”任憑她在懷裡掙扎,江晨大喇喇的將她弄到自己的臥室。
玫瑰自從跟上次被江晨弄疼之後,一直不敢主動去招惹他。她私下去問過碧狐那事感覺到底怎麼樣,不料碧狐怎麼也不告訴她。去問宋玲呢,宋玲也是紅著臉不說。
“江哥哥,你我出去吧,求求你了?!泵倒迥樇t得像個蘋果,馬尾辮一顫一顫的,似乎心有不甘的樣子。
“嘿嘿,你怕什麼呢?”江晨像大灰狼安慰小紅帽一樣,弄得玫瑰更加不安了。
“她們一定會笑死我的,以後我怎麼做人吶我!”說完,小嘴一撇,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
“額,啊”玫瑰似乎終於嚐到甜頭。
江晨是故意沒關(guān)房門的,樓下的女人都聽到玫瑰的聲音。宋玲也繡不下去。對大家說了句:“有點累了,我要去休息了?!比会峥焖俚幕氐阶约悍垦e,捂著胸口喘息不定。
“切,不就是那點破事兒嘛,至於嗎?”
碧狐一臉淡定的坐到宋玲剛纔的位置,裝模作樣的拈起繡花針,正要得意洋洋的炫耀一番,結(jié)果擡頭一看,只有紫荊還站在原地不動,其他的人都閃了。
“嘿嘿,妹子,你好強(qiáng)的定力!”碧狐對她豎起大拇指。
“我我”紫荊不知道到底該表達(dá)些什麼意思,要說自己沒有一點反應(yīng),那是不可能的。玫瑰的叫聲那麼大,弄得自己渾身都有些熱乎乎的,似乎兩腿都快沒力氣一般。只是自己跟她們不一樣,她們都是他的女人。而自己只是他初戀女友的姐姐,沒有男女之間的情感,只有這種隔著不可逾越的‘苦短’。人雖近,心卻遠(yuǎn)!
碧狐看客廳就剩她倆,說話也不用避諱?!白略蹅兞牧陌?,別傻站著了?!?
紫荊似乎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半響,終於坐在碧狐的對面,不知道她要跟自己說些什麼。
“我看得出你喜歡上了他,對嗎?”碧狐笑盈盈的問道。紫荊只覺得要是換個人這般問,自己肯定會堅決的說‘不是’,不過碧狐卻給她一種可以信任的感覺?;蛟S,她也需要有個人去傾聽她的心聲。
“嗯,”紫荊閉上眼睛。臉上泛起羞澀,也有無奈的痛苦。
“嗨,喜歡就睡了他,有句話說的蠻好,叫作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花落空折枝?!北毯y得拽一句文,不過這話前半句太下流,讓紫荊有些接受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