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被困在家裡的女人終究還是做出了他們認(rèn)爲(wèi)正確的事情,然而更多的事情還是需要連爵和克里斯去做的。
“你想說的是什麼,”連爵看著克里斯說,“我們直接去找路易斯,不可能。”
連爵覺得這是一個很糟糕的想法,路易斯究竟是什麼路數(shù),他們還不清楚,即便是自己的姐夫,最終也不過就是聽說罷了。
雖然連爵對於這樣所謂的大人物,並不是十分的感興趣或者是害怕,但是這並不意味著所有的一切連爵都會盲目的去應(yīng)對。
喬雲(yún)帆抱著雙臂說:“我想我們還是做好現(xiàn)在的事情就好,至少他們還是沒有將我們兩家公司動手。”
可真的等到他們動手,事情就太晚了,連爵很清楚,就像之前他們對付楚海蘭或者莫慧秋的時候一樣,如果不能夠主動出擊,最後的下場一定死的很慘。
“不知道白凱歐和白正南究竟怎麼樣了,”克里斯嘆息了一聲說,“本來我們就只是單純的解決這樣一件事情,但是誰知道竟然會突然之間冒出一個路易斯來。”
連爵很少聽到克里斯抱怨,其實(shí)路易斯一直都在,從比爾講目標(biāo)定格在他們身上開始,或者說,不管是比爾,楚海蘭,還是莫慧秋維拉,這些人不過就是棋子罷了,最主要的此話這或者主謀就是路易斯。
“這時候,”歐哲瀚突然之間推開門走進(jìn)來說,“克里斯,連爵,這個叫做路易斯什麼的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jìn)來了。”
姐姐果然說的果然沒有錯,這個老狐貍還真的是從德國悄悄的到了帝都,而且以來就用這樣蠻橫的方式闖進(jìn)自己的公司,什麼也不用說,就是兩個字挑釁。
所謂德國境內(nèi),更或者是歐洲境內(nèi)最大保鏢組織的老大,不過就是一個瘦瘦小小的老人,表面上看起來還是十分的溫和,就是那好桑眼睛,很是深邃冷酷,讓人看了不寒而慄。
比爾恭敬的站在路易斯德身邊說:“我來介紹一下,這就是路易斯先生,德國最大的保鏢組織的首領(lǐng)。”
歐哲瀚就覺得奇怪,你們究竟是又多麼厲害,跑到我們地盤上來顯擺什麼,這不是明擺著就是找事兒嗎,不在德國就已經(jīng)這麼的囂張了,真的是在德國的話,那不是要把他們這些人全都給弄死啊。
“克里斯,”路易斯輕輕地?fù)]了一下自己的右手,示意別退下說,“今天我來這裡的目的很簡單,只要你們交出連氏集團(tuán)和喬氏集團(tuán),我保證你們一定可以好好的活下來,如果不行動惡化。”
說到這裡,路易斯的目光轉(zhuǎn)移到了麥克的身上,冷笑了一下說:“你覺得他就真的能夠救出你嗎,黑鷹組織,在我的眼中,根本就是不屑一顧。”
“真的是這樣嗎,”麥克走出一步說,“路易斯,你也太過於猖狂了,這些年,你在德國不過也就是名存實(shí)亡,以前你的順利是很大,但是下已經(jīng)被你兒子們?nèi)糠止吻瑴Q(jìng)了,你沒有什麼可以一張,或者供養(yǎng)你的爪牙,所以就到帝都來搜刮,你覺得可能嗎。”
路易斯聽了這一段話也不生氣,直接走到了連爵的面前說:“我知道,你是這家公司的負(fù)責(zé)人,所以,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你就儘快的將公司交給我,我保你家人平安,要麼你捨棄你的家人,選擇你現(xiàn)在擁有的一切。”
連爵仍舊隱藏自己的情緒說:“路易斯先生,我很欣賞你的直接,只不過我覺得你就這樣明搶我手中的東西,是不是有點(diǎn)太囂張了。”
囂張,聽到這個詞的時候,路易斯輕笑了兩聲,因爲(wèi)他做事一向都是最直接的,更或者來說,只要是他想要得到的東西就一定不會失手。
“我直接來你們公司,就是想要警告你們,事情就是這樣的簡單,你們不要想著去白掌難父子,更不要想著把我打倒之類的,因爲(wèi)你們在我的眼中,什麼都不是。”
“那麼我倒是要看看,”連爵走進(jìn)了兩步,直接看著他說,“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對手,你究竟想要怎麼對付我,這樣的話,遊戲纔會更加的好玩兒。”
路易斯有點(diǎn)驚訝,又有點(diǎn)奇怪的笑了笑說:“真的是奇怪,這麼多年,就只有你一個人敢這麼對我說話,你是不是覺得我一定不會殺你,所以纔會聰明到無知。”
“我不是無知,”連爵看著她說,“我很清楚我究竟在說些什麼,維拉先生,如果可以,我們就公平競爭,我輸了,公司是你的,我的家人你放過他們,如果你輸了,就把你的命和你所有的一切都交給我。”
聽到這個交易,路易斯又狂笑了兩聲,的確是很好笑:“不,應(yīng)該是很好笑,年輕人,你太自負(fù)了,明白嗎。”
連爵十分平靜的搖搖頭說:“不是,因爲(wèi)我太過聰明,剛剛我已經(jīng)說過了,只有聰明和勇敢都比保存的人才能夠和你這種老狐貍一較高下,你以爲(wèi)我就真的會怕了你嗎。”
“這位傳說中的連家繼承人的確是不簡答,”路易斯看著她那個樣子,直接開口說,“既然你這樣的話,我想我們還是好好的等待這最終的結(jié)果。”
“對,年輕人,你等著,我一定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敗家,你覺得當(dāng)年的何信之是不是很慘,我會讓你變得比他更慘。
“我等著。”
路易斯和比爾走了,但是他們這邊的天也快要塌下來了,沒有想到連爵早早的竟然會接受這樣一個冒險的賭局。
“連爵,”剛剛你真的太沖動了,歐哲瀚有點(diǎn)後怕的說,“萬一輸了,萬一輸了該怎麼辦,你不是不知道,葉薔還有身孕,如果……”
“沒有如果,我既然敢打這個賭,就一定會好好的進(jìn)行下去,而且我一定會贏,沒有第二個選擇。”
聽到連爵高亮的聲音,大家誰都不敢說什麼了,的確,葉薔比我們想象的要堅(jiān)強(qiáng)很多,可是隻靠堅(jiān)強(qiáng)還不行,他們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贏。
路易斯的態(tài)度相對於楚海蘭和莫慧秋要更加的強(qiáng)硬,即便是連爵不接受,也不得不這樣做,事情已經(jīng)展開,路易斯到帝都來就是爲(wèi)了將他們吞沒。
“姐夫,”喬雲(yún)帆走過來勸著克里斯說,“我覺得連爵做的很好,對於路易斯我們沒有什麼選擇,就想連爵說的,他這是在逼著我們做出決定,要麼就束手就擒,要麼就和他決戰(zhàn)到底。”
“我不是不明白,”克里斯搖搖頭說,“我只是覺得在所有的事情,至少在文靜和葉薔還沒有安定下來之前,我們最好是不要再這樣瘋狂下去了。”
不是他們想要瘋,而是路易斯和比爾在逼著他們瘋,如今已經(jīng)不是約翰到底是不是被他們除掉的原因,而是因爲(wèi)人家從一開始就已經(jīng)將目標(biāo)放在了他們的身上,而且注打定了注意就是要除掉他們。
“好,”克里斯想了一下說,“既然已經(jīng)這樣,我這就去安排一下,幾個基地的情況,如今不是太好,他們已經(jīng)對一個基地動手了,所以絕對不能有任何的閃失。”
“說到這裡,”克里斯有走到連爵的面前說,“你姐姐他們就交給你了,在我們沒有回來之前,千萬不要再做出什麼衝動的決定了。”
連沒有說話,也沒有點(diǎn)頭,克里斯最後拍拍他的肩膀,拉門走了出去。
“麥克那邊怎麼樣了,”過了好一會兒,連爵開口問,“是不是已經(jīng)幫幫我們把一切的事情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是,”歐哲瀚很是肯定的點(diǎn)頭,“來之前,我已經(jīng)和他通過電話了,麥克說他在今天晚上來接我們,接下來你就可以隨便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了。”
“那好,現(xiàn)在回家。”
歐哲瀚看著喬雲(yún)帆,連爵最近根本沒有將公司的事情放在心上,而是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瞭如何和路易斯對抗。
從一開始,連爵的父母就想要他走上並不這一條路,卻總是遭到他的拒絕,如今即便是沒有父母的引導(dǎo),連爵在保鏢稱霸這條路上,走的是越來越順利了。
這一切不能怪連爵,如果連爵沒有遇到做保鏢的葉薔,更多的原因是,如果他沒有愛上她,這一切的原因就都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我想知道路易斯他們最在意的是哪一個點(diǎn),”連爵看著電腦上的動態(tài)地圖說,“最在意的就是最重要的,葉就是他們要攻擊的。”
麥克指著其中一個藍(lán)色小點(diǎn)說:“就是這個,雖然不知道里面是什麼,但是我可以肯定,路易斯對於這個基地的重視巢湖想象,只要我們將這個點(diǎn)摧毀,一定會達(dá)到我們想要的結(jié)果。”
“麥克,”連爵視線放到窗外,“確定不會被跟蹤,如果被他們猜到我們要看什麼,那就真的是前功盡棄了。”
麥克很是在行的搖搖頭說:“你放心,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種失敗的而隊(duì)友,路易斯指使人將我好好的將將我爸爸打傷,你覺得我會放過他嗎。”
在前面開車的喬雲(yún)帆看了一眼電話說:“小沫沫和玫瑰就在連家守著,我想在我們回去之前應(yīng)該不會有什麼意外發(fā)生,你放心吧。”
就在這個時候,電話突然之間響了起來,居然是第雲(yún)思。
“怎麼回事他,”歐哲瀚一臉的嫌棄,“他不是在英國好好的呆著的嗎。”
連爵結(jié)果電話接通,狄雲(yún)思害怕的聲音就傳了過來:“連爵,你快來救我,我和我媽媽現(xiàn)在被一羣殺手追擊,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本來我們是來看葉薔的,誰知道剛到你們家門口,就有人放了一槍。”
“你說什麼,在連家門口,”連爵瞪著眼睛。
“掉頭,去連家,快,一定要快。”
“怎麼了,”歐哲瀚看著他緊張的樣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