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糧?”城主有些驚訝,反應(yīng)過來後無奈一笑,“先生也知道,糧食需要在適宜的環(huán)境中種植,漳州四季風(fēng)沙,氣候乾冷,土地又大多是石地、沙地,如何能種出糧食?”
龍紫月輕淺一笑,吐出不置可否的四個字,“事在人爲(wèi)”
“哦?先生可否說說,何爲(wèi)事在人爲(wèi)?”衆(zhòng)人不知何時停下了討論,一臉好奇的望著龍紫月,南宮烈更是直接問出疑惑。
龍紫月抿著脣,卻不言語,擡腳向外走去,只留下一道瑰麗神秘的背影和一句懶散輕言,“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再說吧”
“這……”衆(zhòng)人愕然,對於龍紫月的舉動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直到那抹身影消失在門外,才恍然回神,頓時驚得倒吸一口冷氣。
這位先生未免太隨意了吧?大王可還沒走呢!
“隨他去吧”對於龍紫月有些失禮的行爲(wèi),南宮烈大度的給與了包容,如此異常之舉又是驚得衆(zhòng)人驚歎連連。
嚴(yán)苛冷情的大王,何時變得這麼好說話了?
皎月隱沒,暮色散去,不覺便是一夜。
旭日高升,龍紫月神清氣爽的邁出房間,吸了口清涼的空氣,龍紫月愉悅的彎起脣,終於緩過來了。
連續(xù)一週的奔波,之後便是馬不停蹄的賑災(zāi),連續(xù)半個月的辛苦奔勞,即便是她也有些勞累,更何況一直忙前忙後的周沐辰。
“休息好了?”南宮烈不知何時邁進(jìn)了院子,正衝龍紫月?lián)P著淺笑,龍紫月忙收回思緒,笑著點點頭。
“昨日你說的事在人爲(wèi),本王想了一夜,也不曾參透,難不成你有什麼辦法能讓北疆種出糧?”南宮烈提出猜想,言語中卻有意無意的去了幾分生分,見龍紫月沒有在意,忍不住輕輕勾脣。
見南宮烈猜中,龍紫月也不否認(rèn),只含笑反問了一句:“爲(wèi)何不能?有土的地方便能種糧,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北疆的土壤大多冷硬,漳州更是如此,越冬將至,土地多數(shù)已開始結(jié)冰,你如何能種出糧?”南宮烈沉言說出現(xiàn)狀
“所以我才說事在人爲(wèi)”龍紫月自信揚脣,“現(xiàn)在的情況的確不適合種糧,不過我們可以創(chuàng)造一個適合的環(huán)境”
“此話怎講?”
龍紫月輕輕一笑,擡腳向門外走去,南宮烈不明所以,卻仍是配合的跟上龍紫月腳步。兩人來到後院,龍紫月停下腳步,指著一處花田,笑問南宮烈:“大王可敢與我打個賭?”
“賭什麼?”
“賭我能否在這裡種出糧,若我成功了,大王就答應(yīng)我一個要求,當(dāng)然,這個要求會在大王能接受的範(fàn)圍內(nèi)”
南宮烈沉沉一笑,爽快開口,“你若真能種出糧食,本王應(yīng)你十件事又如何?可若你種不出呢?”
“任憑大王處置”
南宮烈墨眸瞇了瞇,上下打量了龍紫月一番,脣角忽而勾起一抹深沉的弧度,“好,本王答應(yīng)你的要求,給你一個月的時間,若是一個月後,你仍舊無法種出糧食,那就要任憑本王處置了”
龍紫月勾了勾脣,淺笑著回道:“大王看著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