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開始音樂聲響起,太子府內(nèi)的歌姬已經(jīng)踏入了宴席中央。
歌聲很好聽,但阿諾卻聽不下去。阿諾覺得,這個時候能夠?qū)⒄娼鹄呤莻€不錯的時間。她先看了一眼忽哥赤,隨後又望了一眼真金。真金正巧也在看著她,四目相對,很多話在目光中就得到了解析。
阿諾站起來,在淺荷耳邊輕聲低語,“我先去一下,等會兒回來。”
“去吧!去吧!”淺荷不在意的擺了擺手,殊不知她的所有動作均落在了一個人的眼中。
伯顏手緊緊的握著筷子,深吸一口氣平復(fù)自己心情。他雖然並未側(cè)目望向那邊,可他卻是一直暗中餘光望著那邊的一舉一動。
阿諾離身,真金也一同站起來朝著遠(yuǎn)處走去。
闊闊真眼睛不經(jīng)意的瞇了一瞬,臉‘色’更是瞬間‘陰’沉起來,那雙眼睛裡的怒火似乎在熊熊燃燒。她手緊緊握拳,鋒利的指甲割著自己的手心。
託婭彎下腰來,低聲說道:“太子妃娘娘,要不要奴婢跟過去瞧瞧?”
闊闊真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下,“去,看看他們究竟想要做什麼。”
託婭立刻悄悄的離開了宴席,小心翼翼的朝著真金離去的方向追過去。
闊闊真銀牙恨不得咬碎了,她心裡那種憤怒已經(jīng)讓她難以掩飾,以前她知道真金心中有阿諾的存在,可沒想到如今兩個人竟然當(dāng)著她的面一起離席。她望向忽哥赤,見忽哥赤只是側(cè)臉同伯顏說話。
再看伯顏,望著阿諾已經(jīng)離去的席位略略有些心不在焉。
闊闊真更是惱怒,那個賤/人已經(jīng)嫁爲(wèi)人‘婦’,更是生了一個‘女’兒。可是,她似乎是一隻專‘門’‘迷’‘惑’男人的妖‘精’,竟然連伯顏的心都給‘迷’住了。
可恨的是,忽哥赤明明是她的男人,卻看著她將真金勾引走。這個‘女’人,她原本想要放她一條生路,可沒想到她還是想要自取滅亡。
既然如此,就別怪她闊闊真心狠手辣。
然而,在闊闊真身邊的‘迷’失一臉的驚訝,隨後則是忍不住的在心底偷笑。那麼明顯的動作,只要稍稍注意便會明白其中道理。
她偷偷的大量了一眼闊闊真,原來太子妃並不得太子的歡心。嘴角微微一勾,那個‘女’人她以前從來沒見過,可坐席似乎也代表著身份不簡單。
她望向甘麻剌,見甘麻剌正同馬可‘波’羅談話。心中微微安定,雖說甘麻剌心不在她這裡,可卻也並非如此明目張膽的給她難看。
‘迷’**側(cè)的丫鬟彎下身來,“夫人,要不要讓奴婢也跟去瞧瞧?”
‘迷’失笑了起來,“這麼好的機會,爲(wèi)什麼不跟過去瞧瞧呢?諾敏,你要小心,別讓人發(fā)現(xiàn)了。”
諾敏點頭,“奴婢身懷功夫,一定會緊身小心的隱藏起來,夫人等我好消息。”
‘迷’失笑了起來,因心情的愉悅笑容也顯得十分亮麗。她既然加入了太子府,那麼就要爲(wèi)以後的太子之位和太子妃之位謀劃,更何況還有那已經(jīng)近在咫尺的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