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著斷空只是淡淡的露出一絲笑意道:“這個我自然會滿足你,你只要把自己分內(nèi)的事情做好就行,其他的事交給我來處理。”
哼!“我就再相信你一次。”說完隨著嘟的一聲之後,對方便掛斷了電話,斷空對此並不在乎,即便是對方並不是誠心的想幫助自己,他現(xiàn)在只在乎一件事,那就是刺龍的援軍一到,他的計劃就能得以實施。
與此同時,待在牢房裡的張勳此時顯得有些焦急,不只是因爲自己現(xiàn)在無能爲力,更是因爲這些被關(guān)著的傢伙一個接著一個的被叫出去,這顯然不是放他們回家,更重要的一點就是現(xiàn)在他們依然沒辦法把信息傳遞出去。
咚咚咚……
門外不停出哪裡鐵棒敲擊的聲音,也許是因爲看守自己也很無聊的原因吧,畢竟待在這裡什麼也不做就是看著這羣人換做是誰也會感覺到無聊,張勳並沒有在意。
而敲擊聲先是三下,後來又是兩下,頻率都完全不一樣,停頓的間隔也有很大的差別,這時張勳忽然皺了皺雙眉,這種頻率他似乎是在哪裡聽過,便不由豎起耳朵仔細聽著敲擊聲。
下一秒,他不禁睜大了雙眼,這,這是摩斯密碼?這一刻張勳腦海中忽然閃現(xiàn)出很久以前的回憶畫面,他握緊雙拳,心中及其肯定,這就是當年他作爲間諜潛入時用過的摩斯密碼。
沒多想張勳便緩緩的閉上了雙眼,自已聆聽著著不起眼的敲擊聲,沒過一會他便睜開雙眼,衝著一旁的眼鏡男說道:“能借我一支筆嗎?我閒著無聊寫點東西玩玩。”
眼鏡男朝著張勳瞟了一眼,也沒說話便將都中的一直水筆遞了過去,張勳接過水筆道謝之後,下意識的朝四周望去,那名他認定就是來監(jiān)視他的大漢雖然一直沒有直視他,不過很明顯他的視線從未離開過張勳。
對此張勳並不在乎,聽著敲擊聲他握著水筆便在書本的外邊點著,雖然聲音不大但至少五米以內(nèi)還是聽得清楚。
咚咚……
兩聲傳來,他握著筆也在書本上點了兩次,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那名看守點兩次就是再問能聽懂嗎?張勳迴應(yīng)了兩次便是代表自己可以聽得懂。
這下張勳可算明白了在看守之間正好有一名聯(lián)絡(luò)高手,看來黃玉清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因爲大家知道的都差不多,所以不需要太複雜的話語。
咚咚咚……
隨之又傳來三聲敲擊聲,張勳沒多想便在書本上點了兩下,這一點雖然有些複雜,不過作爲當年一流的密碼破譯專家,這點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敲擊三下就代表著黃色危險信號,張勳點了兩下就代表著他已經(jīng)明白這裡的確十分危險。
咚……
這一聲比之前的要響亮,而且是從遠處的門前傳來的,聽到這裡張勳不禁陷入了一陣沉思,隨後才睜大了雙眼,這傢伙是再說門外有危險,還是說
外面有危險。
咚咚……
又是兩下敲擊聲,第一聲的確是代表著門外,而後面的兩聲到底是,張勳不禁緩緩閉上了雙眼,就在這時他突然想到了什麼,監(jiān)獄大門出去第二間,那裡就是醫(yī)務(wù)室,他是在說第二間那裡纔是重點。
這下張勳終於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不過這一點他早已有所懷疑,只不過一時沒找到什麼證據(jù)。
咚咚……
耳邊再次傳來兩下敲擊聲,這一點張勳聽得十分清楚,原來他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只不過用這樣的傳遞方式,侷限性非常大無法正確的表露自己的想法。
果然和張勳想的是一樣,敲擊聲停止了,雖然不知道醫(yī)務(wù)室裡面搞什麼鬼,不過至少現(xiàn)在可以確認,這傢伙一定是非常明白,但作爲斷空的手下,說什麼話做什麼事都在監(jiān)視之中,他自己也有難處。
不過即便是這樣,現(xiàn)在的硬是對他們也非常的不利,這一點張勳自己也非常清楚,不過好在有姚林他應(yīng)該會想辦法,牽制住監(jiān)視自己的人,這麼一來應(yīng)該就好辦多了。
與此同時,於曉夢和黑玫瑰已經(jīng)趕到了那座城市,越野車停在了一家旅館前,一旁的黑玫瑰不禁朝著莫巴問道:“你的人還沒有消息嗎?”
莫巴只是回過頭,遲疑了一會纔開口說道:“這一點你放心,我的人正在追蹤,因爲現(xiàn)在還不清楚他們運送的到底是不是我們要找的藥劑,所以只好跟著他們找到老巢才行。”
聽著黑玫瑰將這話轉(zhuǎn)告給了於曉夢,對此於曉夢並沒有什麼想法,這麼做最好,畢竟只要找到老巢,就應(yīng)該能摸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一旁的黑玫瑰望著於曉夢似乎是在想什麼不過很快便開口道:“我在想斷空這個人固然厲害,不過至今都沒有對我們進行嚴查,這能說明兩點,其一他已經(jīng)完全不在乎我們的死活,其二他自己現(xiàn)在手頭上也忙不過來無暇顧及我們。”
恩,於曉夢點了點頭道:“我更願意相信第一點,我們本來就不是什麼重要角色,斷空之所以利用我們就是爲了牽制住葉雲(yún)帆,就算我們死了,他手裡還有夢馨這一張牌,不僅如此別玩了雲(yún)帆這次就是去掀開他牽制住黃玉清的那張牌。”
對於這一點黑玫瑰也表示同意,便不予的開口說道:“我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不過現(xiàn)在我們依然處於被動,費爾南多雖然是這一帶最大的勢力,但他不一定會完全幫我們。”
話音未落一陣引擎聲傳來,只見卡薩連從越野車中走了下來,他的眼神壓根就沒有直視過莫巴,而是衝著於曉夢走來,緩緩而道:“你們兩個爲什麼會和莫巴混在一起,這是葉雲(yún)帆的主意?”
對此於曉夢只是抿了抿嘴脣道:“這是不是葉雲(yún)帆的主意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現(xiàn)在的目的是相同的,所以請你也別疑神疑鬼的好吧。”
此話一出卡薩連只
是淡淡的一笑道:“我只對老闆負責,這批貨價值數(shù)十億美元,我當然要負責到底,至於你們爲什麼摻和進來這一點我管不著,只要不要礙事就行。”
雖然這句話嘲諷的意味非常大,但於曉夢並沒有爲此而憤怒,頓了頓才說道:“既然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是合作關(guān)係,不如就交換一下情報如何,畢竟現(xiàn)在我們還有很多東西不明白。”
一聽到此話,卡薩連不禁開始陷入沉思,不一會纔開口道:“這樣的話,那我也可以告訴你們,老闆現(xiàn)在對斷空非常重視,兩者之間必定會有一場大規(guī)模的爭鬥,我很想知道到時候你們會怎麼做?”
一旁一直悶聲的黑玫瑰不禁皺了皺眉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斷空怎麼可能會與費爾南多正面戰(zhàn)鬥,況且現(xiàn)在他人也不再伊拉克,你怎就能確定會是這樣。”
對此卡薩連只是露出了一絲笑意道:“這一點我當然清楚,我瞭解老闆的性格,對於出爾反爾的人他一定會懲戒,而斷空的真正目的並不是爲了錢,他所想要得到的只不過是老闆手中的三枚玉佩而已。”
“可是你就這麼確定斷空會攻過來?”看著於曉夢和黑玫瑰一臉的疑惑,卡薩連只是抿了抿嘴纔開口說道:“我不是確定,而是肯定,如果真的是爲了爭奪玉佩,那麼葉雲(yún)帆爲何還不動手,以他的能力隨時可以動手,我猜斷空只不過是拿葉雲(yún)帆作爲一個幌子罷了。”
聽到這一點兩人都沒有說話,畢竟她們非常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如果這裡成爲戰(zhàn)場的話,不知會有多少人喪生,而斷空爲什麼要這麼做?這一定和玉佩中所隱藏的消息有關(guān)。
這時,還在卡車車兜中的葉雲(yún)帆再三思考了一段時間之後,才決定掏出手機,在屏幕上滑動了幾下之後撥出了一串號碼。
“葉雲(yún)帆,沒想到你會主動打電話給我。”聽到斷空嘶啞的聲音,葉雲(yún)帆並沒有在意這麼多,只是冷冷道:“你既然要派大軍前來,那麼我不如想個辦法直接待在費爾南多那裡就行。”
聽到葉雲(yún)帆這麼一說,斷空不禁陷入到一陣沉思之中,不一會纔開口說道:“那你說說看你有什麼辦法一直待在費爾南多那裡。”
對此葉雲(yún)帆只是冷冷一笑道:“這個很簡單,我剛剛雖然是被費爾南多放出來,不過如果他足夠聰明的話,一定會想到晚上我還會去一次,如果他想不到那麼玉佩就可以隨手即來。”
一聽此話,斷空不由的皺了皺眉,心中似乎是在盤算著什麼,遲疑了一會纔開口說道:“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麼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不過你要記住一點,現(xiàn)在你可不能離開伊拉克,一項偉大的計劃沒有你可不行。”
“放心,我是來拿玉佩的怎麼會離開伊拉克。”說著葉雲(yún)帆便掛斷了電話,心中雖然有所不安,不過正如他所料的那樣,斷空現(xiàn)在並不是全身心的致力於他這邊,這倒是一件好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