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先生心下一軟,語音也隨之放軟:“乖,我不走,我就是去叫護(hù)士過來看看……我覺得你的傷口,好像迸裂了,出血了,剛纔摸到的……”
貝可寒的臉更紅了,聲音更低了:“那,那不是傷口……那是……那是……”
她“那是”了半天,就是說不出那幾個字。
她要怎麼和他解釋,她根本不是什麼傷口迸裂了。
她只是,只是……每個女孩子都有的,每個月都有的那麼幾天,大姨媽來拜訪她了啊!!!
這種超級私密、超級小女生的話題,腫麼能和他這麼個大男人說啊!!!
羞死她算了!窘死她算了!
爲(wèi)什麼偏偏是他在的時候啊!!!
容先生又愣了片刻,細(xì)細(xì)咀嚼她話中的含義。
他身邊雖然沒有女人,可對於女人的事情,也不是一無所知。
剛纔只是關(guān)心情切,滿心掛念著她的傷勢,所以完全沒往別的地方去想。
此時聽了貝可寒親口否認(rèn)傷口的話,才終於意識到是怎麼一回事。
這下子,連他也情不自禁地發(fā)窘起來。
他容易,活了這麼多年,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沒經(jīng)歷過?可還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
他沒照顧過女孩子,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
況且,最讓人抓狂的是,他的手,還放在她的小屁股上,還觸摸著那股溼溼的液體……
那是……
她的血……
啊——
容先生也覺得,崩潰了。
兩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又崩潰,又無奈地,進(jìn)退兩難地僵持著。
容先生的手,抽出來也不是,繼續(xù)那麼放著也不是,一向冷靜自持的他,頓時頭頂冒出了汗滴!
那侷促、緊張與不安,簡直就像個初涉人事的大男孩!
貝可寒在羞窘中看到他這樣的表情,忍不住在心裡不厚道地笑了。
覺察到她眼底的笑意,容先生恨恨地出聲:“你說怎麼辦?”
怎麼辦,怎麼辦……
貝可寒也一個頭兩個大。
她斟酌著用詞:“能不能,請你,拜託你,幫我,去買一包……那個啊?”
容先生皺著眉頭:“什麼那個?那個是哪個?”
她說得像繞口令似的,他怎麼聽得懂。
貝可寒臉又紅了幾分:“就是那個……衛(wèi),衛(wèi)生……”
“行了,我知道了。”容先生終於明白了,趕緊阻止她把這幾個字說出口。
兩個人現(xiàn)在本來就夠?qū)擂蔚牧耍€要討論什麼衛(wèi)生巾之類的女人用品……真是……夠了!!!
容先生藉著說話的功夫,不著痕跡地抽出手。
其實他手上沾染的血跡並不多,也不過是指間上那麼一點點。
只不過他刀山火海見得多了,一點血跡就能敏感地察覺到。
他把指間蜷在手心,緊緊握住拳頭,又幫她掖了掖被子:“等我,很快回來。”
說完,逃一樣地大步走出房門。
貝可寒終於重重鬆了一口氣。
隨即撿起剛纔砸向容先生的那隻枕頭,把整個頭埋進(jìn)去……嗚嗚嗚嗚……太丟人……太丟人了……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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