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

說著季霏便捂著嘴猛然咳嗽，她的嗓子好痛，彷彿是烈火灼燒般，她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再同他說什麼了，隨便他怎麼想，反正在他的意識裡，她就是一個低賤不堪的人。

“裝得可真像！”皇甫旭堯發現她的異樣，皺著眉說道，其實他是想問她，怎麼了，可是話道嘴邊，卻始終變了味兒。

季霏只是淡然一笑，這樣的冷嘲熱諷，又不是第一次了，雖然心不像第一次那樣疼了，可是卻還是疼了啊，在他說出那句話的時候，還是疼了啊！

皇甫旭堯沒有多說話，便轉身帶著她離開了宴會。，

月色悽迷，一輛拉風的蘭博基尼在路上飛快行駛，不一會兒便到了皇甫家的大宅，季霏獨自開門走向大門，卻看見他的婆婆不知什麼時候，也來了，她一般都不來這裡的，今日怎麼會突然來(亡靈法神)。

“旭堯，你們去哪裡了，媽媽已經來很久了！”馮月琴看著兒子回來了，笑臉迎了上去，卻在看向季霏的時候，一臉森冷，和一臉的鄙夷。

“媽，有個宴會，我們去參加，所以回來晚了！”皇甫旭堯看著自己的母親，輕聲說道，眸中也柔和了不少。

“媽……”季霏淡漠開口，她好累啊，已經沒有多餘支撐的力氣了，好像倒在牀上，就那樣睡著，不再去理會別的事，於是她見馮月琴沒有理她，她便轉身，拖著疲憊上樓。

還沒等她走出兩步，身後便傳來一陣嘲諷的聲音，“旭堯，你看看，你媳婦什麼態度啊，難不成我這個媽媽來看兒子，還要看你媳婦的臉色？！”

“媽，否理她！”皇甫旭堯看著季霏孤寂的背影，心微微一動，卻還是要哄好他的媽，“你今日來，有什麼事嗎？”

“媽媽是來告訴你，下個星期便是你爸爸的生日了，你要記得早些回老宅來，那天會有很多人會來，你可不要給我臨到頭了纔來！”馮月琴說著，又看了看樓上，“至於你媳婦就不要帶來了，我可不承認她是我皇甫家的長媳！”

“媽——”

皇甫旭堯有些煩躁的開口喚道，不管如何，她已經是他的妻子了，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

“旭堯，媽媽是真的希望你能考慮媽媽說的事！”

“離婚，是麼？”皇甫旭堯聲音淡漠。

離婚？哪那麼容易，他還沒有報復夠，還沒看到那人徹底絕望，怎能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