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情況下,曹賢豐反而感到異常的暴怒,這個城市裡面的人都怎麼了,難道性格扭曲了嗎?怎可麼可以把一個黑色協(xié)會裡面的一個龍頭老大當成是一個英雄呢?
這樣的價值觀,這樣的人生觀,這樣的取捨觀念,哪裡還有一點點正常人的思維方式呢?這樣的額情況下怎麼會還有恩如此認爲?那個人林峰就算是一個英雄,那麼他也是一個邪惡的英雄。
或許這個城市是因爲太缺少英雄了,所以才讓林峰這樣一個黑色協(xié)會性質(zhì)人物有機可乘。
在這樣的情況下,曹賢豐覺得自己有必要站出來告訴公衆(zhòng)這個人的全部醜行,告訴人們什麼纔是真理,真理是掌握在什麼樣子的人的手裡面,什麼樣的人才是他們值得一生討論的英雄。
所以當曹賢豐聽到林峰那一句好想是責問一樣的句子“樑成武真的在你手裡”的時候,這幾天被壓抑的喘不過氣來的曹賢豐氣得肺都要炸開了,同一時間,曹賢豐念頭轉(zhuǎn)了右轉(zhuǎn),換而言之,今天是一個倒黴的日子,自己碰到了最討厭的人,同事今天也是一個好日子,因爲今天他可以狠狠地教訓一頓林峰,讓林峰直到現(xiàn)在是什麼狀況。
林峰這個時候倒是沒有曹賢豐想得那麼多,他現(xiàn)在一心之希望能夠確認樑成武的安危,所以纔不顧一切的現(xiàn)身,不管怎麼樣,不管結(jié)果如何,他林峰都要知道樑成武的生死。
曹賢豐如此一想,腦子反而變得更加靈光了,“呵呵,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曹賢豐現(xiàn)在要把樑成武當成是一種政治資本他要釣大魚。
“如果是,我今天就放過你,如果不是,我今天就殺了你!”林峰可沒有曹賢豐想得那麼多,他只是在考慮如何知道樑成武的生命安危。
“呵呵,你要殺我?”曹賢豐嘴角閃過一抹小覷,光天化日,衆(zhòng)目睽睽之下,這個黑色協(xié)會的會長也太囂張了吧,竟然敢公然威脅警察,還要是警察局裡面的副局長,主管刑偵打擊犯罪的主要領導。
“你想想事到如今,那些倒臺的人……如果你不知道,我不介意告訴你,不管是宏泰酒店協(xié)會的驚天雷,還是摩托佬的四爺,摩托佬的女將軍徐有容。”林峰淡淡的脫口而出,林峰知道空口無憑,這樣一來無法證明什麼,自己免受什麼調(diào)查,但是有心人就不一樣了,他們考慮的事情要很多。
林峰忽然附身靠近了那個人的耳朵上低調(diào)的說了一句話,“每個人,每個人都有老婆孩子和家庭父母。”
“……”曹賢豐瞪大了自己的雙眼,要知道這個時候曹賢豐再也生不出一點力氣想要抓住林峰豪邁的心在這樣一刻,竟然有一絲一毫的顫動,林峰說的沒有錯,他確實有老婆孩子,家庭父母,可是可是,江湖道上禍不及妻兒,這個林峰哪裡是一個英雄,簡直就是一個卑鄙小人!
而且還是竟會使用下三濫手段的卑鄙小人!從這樣一方面看過去,林峰肯定不是他曹賢豐顯得這麼容易,短短四個月就奠定了他刀鋒會在N市排名前十的位置,顯然沒有一些非常人的手段根本不可能。經(jīng)過了摩托佬的這件事情之後,相信沒有人敢再去招惹林峰和他的刀鋒會。
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現(xiàn)在的刀鋒會自林峰醒轉(zhuǎn)之後只怕地位會越來越穩(wěn)固,因爲他經(jīng)歷了新生的各種考驗。
“哼,你他們的林峰就是一個卑鄙小人!”曹賢豐發(fā)現(xiàn)自己所有理論基礎都沒有這一句空口無憑的道德倫理責罵來的有用。
“呵呵,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林峰淡然笑道,他所希望的就是曹賢豐的情報,關於樑成武的情報,不過林峰知道要耍一點手段,首先要徹底擊垮曹賢豐所構(gòu)想的想法,其次要引導曹賢豐往林峰設定的圈套裡面鑽,最後才收割。
“哈哈哈,真有意思,”曹賢豐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這句話狗屁不通,但是又很的有道理,炸響在曹賢豐的
耳朵裡不由地勃然大怒,“林峰給我等著,想要見樑成武?那就去法庭上見。”
樑成武沒有死?這一個年頭從車離的心目中一下子蹦了出來,這個時候車離心目中好像是一塊最大的石頭落地了,那種腳踏實地的感覺讓車離差一點就脫口而出幫林峰迴答了“好啊,我等著”,因爲樑成武沒有死的消息讓車離徹底喪失了方寸,要知道那可是自己最親的兄弟啊。
“呵呵,我等著。”樑成武沒有死,樑成武這個時候相比應該還在監(jiān)獄裡面裡面吧。林峰臉上波瀾不驚,依然是平常的那一副笑容,他剛剛看到車離想要說些什麼就急忙用眼色擠兌他。
確實樑成武沒有死的消息讓林峰也鬆了一口氣,現(xiàn)在幫會裡面最大的一個石頭落地人,人人都感到了一陣輕鬆。
無論是仇鴻還是其餘車隊車手,亦或是一些新進來的人都已經(jīng)感受到了人羣裡面這些人在聽到了曹賢豐那一句威脅的話語之後更加的興奮,還以爲他們有什麼方法已經(jīng)可以對付曹賢豐了呢,所以新手也跟著其餘人呵呵的傻笑著。
人羣圍繞著看著這個連續(xù)開過來的十多輛警車現(xiàn)在竟然開始慢慢地撤離,之前人人都是敢怒不敢言又或者是跑過來看戲的,現(xiàn)在警察被一些小混混氣跑了,氣跑了,怎麼能不讓他他們感到興奮、熱血、激動。
他們興奮得拍打著自己的手臂,感覺句子身體內(nèi)的血液隨著自己的跳動不停的翻滾,激動的情緒好像是一種巨大的搖滾音樂一樣指引著每一個人在這場面上歡呼。
人人都是拍手送別,頗爲驚訝於這個剛剛走出來的這個少年,他們這些刀鋒會的成員剛剛好像叫他叫做峰哥吧,難道這個人就是林峰?
莫非這個人就真的是林峰?這些念頭很快閃爍了一下閃爍道了他們?nèi)说男哪恐校麄兒芸炀兔靼琢耍@個年輕人就是林峰,那個在這七天內(nèi)被大街小巷的人說來說去,翻來覆去,說的婦孺皆知的那個人就是林峰!
“林峰!”“林峰!”
人羣當中爆發(fā)了一陣熱烈的響聲和鼓掌聲,這讓林峰頗爲尷尬,真是應了那一句網(wǎng)絡用語“我並不想著功成名就,可是你們那些人總是把鮮花和掌聲給我。”林峰自嘲了一句,然後趕緊在車離和仇鴻的護衛(wèi)下,從正門口這邊出去了,然後繞道後面的療養(yǎng)院才下了車。
走進了療養(yǎng)院,林峰看了一眼車離和仇鴻,這樣三個人就做到了這個公園裡面的小桌子上。
“你們怎麼會在這裡?”林峰問道。
“說起來峰哥別怪我們可好。這幾天世道很不太平,自從峰哥在七天前在宏泰酒店挫敗了摩托佬,摩托佬的地盤重新分配引起了各個協(xié)會的連鎖反應,打架鬥毆,幫派拼殺,派人暗殺的事情時有發(fā)生,所以我們看到醫(yī)院竟然說不準有人留在重癥監(jiān)護室,所以我們就派人喬裝了一下,扮成是在那裡掃地打工的人,順便可以保護峰哥。”
車離回答道,這次見到峰哥周身沒有病痛,反而比起以前還要健康的樣子,車離自然十分的開心,雖然也不知道林峰是不是吃了什麼劉向給的靈丹妙藥,可是總歸林峰身體是槓槓的。這一點就讓他們很高興。
“嘿,峰哥這麼大人大量怎麼會計較這些,真是的,車離你這個人就是婆媽,以前也不見你這樣婆媽。”仇鴻嘻嘻哈哈的道,他一個身子骨這麼胖說起話來特別有意思。
這個時候詩姐已經(jīng)把弄好的早餐帶過來,詩姐走過來的時候,看得仇鴻和車離兩眼發(fā)直,要知道他們幾個人都不算特別好色,除了仇鴻以外,這個倒是讓他們看得特別的令人髮指的地步,原因就是這個阮瑩詩身材實在是太好了。
不夠看到她和峰哥的關係,他們可是半點念頭都沒有,他們可不想背上一個勾引二嫂的罵名。雖然他們不知道林峰有多少個二嫂,但是顯然這個二嫂跟林峰關係這麼好,比起經(jīng)常來的趙袁熙還要親密,
那肯定是大嫂子無疑了。
林峰看到這兩個人的眼神,就知道他們心目中在想些什麼,林峰整天和他們呆在一起自然知道他們心目中的想法,再說了林峰這麼精明連眉毛都是空的。
“峰子,這兩位是你的朋友嗎?”阮瑩詩一進來也看到了這兩個人,放下早餐給林峰就問道,手中還在不停的一樣一樣早餐放出來,一份N市炒米粉,一份瓦罐湯,一份雞蛋卷,還有兩個雞蛋。
這一樣一樣早餐放出來看的其餘兩人都是雙眼發(fā)直,這樣的大嫂子好賢惠啊。
“恩,這兩位是我的朋友。”林峰一見到這些早餐食指大動,要知道這七天李峰都是昏迷狀態(tài)自然每天都是靠葡萄液維持生命的營養(yǎng),可以說現(xiàn)在的情況是,肚子裡面空空如也,就好像是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是啊,峰哥是……”仇鴻不顧上自己流的哈喇子,衝口就出,要知道自己今天早上一聽到峰哥的消息也是早餐都來不及吃就跑了出來的。
“是啊,我們是林峰的好兄弟,峰哥很照顧我們的。”車離很上道給了仇鴻一個肘子,這傢伙,任由仇鴻說話,還不什麼都暴露了,車離知道林峰並不想讓他的家人知道自己是黑色協(xié)會的。要知道阮瑩詩一看就是比較乾淨的女生。
“嘿,還峰哥呢,這名字也就你們自個叫,我看林峰比你們兩小上四五歲呢,這峰子光顧著吃,連人也不給我介紹,還大大咧咧地叫著讓別人叫他峰哥,沒大沒小的,”阮瑩詩看著就好笑,這兩個接近三十歲的人交一個十八歲開頭的人叫峰哥,不過是不是林峰託大了,不行林峰平時因爲神經(jīng)的問題,缺少管教,現(xiàn)在好不容易變聰明瞭,自然在一些情況下不能失禮。
於是阮瑩詩看著狼吞虎嚥的林峰,繼續(xù)教育道,“峰子,他們都是比你年長的人,就算是兄弟,你要管他們一人叫一聲大哥知道嗎?快,先別吃了,快去叫一聲大哥。”
其餘兩人受寵若驚,峰哥那可是他們的幫會大哥,他們就算是一萬個熊心豹子膽也敢說讓峰哥叫自己做大哥,這個在道上可要被抓去開批鬥大會的,重者可能是要被滿門抄斬的。
所以他們現(xiàn)在可不敢亂來,連忙擺手道,“額,都叫習慣了,這個稱呼改不了了的。再說了,出門在外有能力者爲尊,這個年代沒有多少人還按照年紀來排輩分的了。”
阮瑩詩不依不撓,“你們這樣嬌慣,這個孩子,這個孩子以後怎麼在這個社會上立足,他現(xiàn)在還是一個學生,真是學東西的時候,小孩子不懂事情,你們做大人的怎麼也不能夠這樣胡來,他現(xiàn)在才高二,以後還要讀高三,就這樣的暴脾氣,這樣的不懂事,以後出來還指不定要向這個社會交多少學費,在這個社會受盡磨難。我呀,這是長痛不如短痛,讓他知道一些規(guī)矩。”
說著就要去揪一動不動的林峰的耳朵。
車離、仇鴻一看這樣的架勢,什麼小孩子?什麼學生?什麼讀高二?什麼向社會交多少學費?什麼受盡磨難?詩姐別逗我們了行不行,林峰峰哥是什麼樣的人,你還真不知道,他在社會上如魚得水,現(xiàn)在不到四個月打下了偌大的家業(yè),向社會交學費?只怕社會上人人都給他一百萬,峰哥也未必會教他。
雖然說是讀高二,可是他那一聲鬼怪神力,又有幾個成年人打得過他,他那一身的鬼才腦袋,又有幾個成年人甚至黑色協(xié)會老大比得上他。
開玩笑嘛,詩姐。車離、仇鴻心目中只有這樣一個想法。
林峰狼吞虎嚥吃著早餐的呢,這個時候突然聽到阮瑩詩說自己要向這個社會交多少學費之類的云云,口中的一口米粉沒有咬住,噴了出來,好在對面坐的車離反應及時,及時跳開了,纔沒有出現(xiàn)大問題,反倒是坐在車離旁邊的仇鴻受到了小面積的波及,仇鴻還以爲峰哥發(fā)脾氣了,嚇得就要下跪,可是林峰那凜冽的眼神嚇得仇鴻僵住了在半空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