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百人都是張均委託韓龍波從社會上招募的,他們經(jīng)過了韓龍波的初步篩選,都算得上精英。不過,他們即將接受邪神的魔鬼式訓(xùn)練,能夠留下的絕不會太多。
與他們同時接受訓(xùn)練的,還有張均麾下的暴力小組。小組的十名成員實力強橫,都有半步抱丹的趨勢。他相信,經(jīng)過這次訓(xùn)練,這十個人一定會有所突破。
衆(zhòng)人抵京之後,就被軍用卡車接走,連張均都不知道他們會被送到了什麼地方。
此後,張均在京都度過了一段相對平靜的生活,他每天都用心靈壓制血玉,以提升實力。由於不斷對抗血玉中的煞氣,導(dǎo)致他的心靈也受到侵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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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佛光普照一切,他心靈上的陰霾皆被一掃而空,不僅未受影響,反而修爲大漲。一個月的時間,他的眼識已經(jīng)比較深入血玉,抵抗更爲強烈的煞氣怨念了。
一月心無旁騖的苦修,他的心靈脩爲提升很大,心盤直接由三品飆升至二品境界,龍虎神罡也隨之提升,與上品境界只有一線之隔。
這種進步讓張均心喜不已,他相信最多兩三個月,他的龍虎神罡就能達至上品。若再把龍虎真罡更進一層,達到上品,那麼他便可以修煉合煉太清罡氣。
等他的太清罡氣修煉至五重以上,就可以正兒八經(jīng)的抱丹了。到那時,他最低也是二品抱丹的修爲,成爲真正的丹道高手。
修煉不能一蹴而就,目前他只能一步步走,不敢冒進。
這天,吳一知來到了約定好的地點。他已經(jīng)處理好了私事,從此之後將追隨張均左右。張均給他安排了住所,然後以無上醫(yī)道爲其治病。
等吳一知恢復(fù)四品抱丹的修爲之後,其餘四人也陸續(xù)出現(xiàn)。
某酒店套房內(nèi),衆(zhòng)人隨意地坐在客廳,張均泡了一壺上好的龍井茶,請衆(zhòng)人品嚐。大夥兒閒聊江湖趣聞,笑談殺人往事,非常悠閒。
張均喝了一口茶,道:“明天我們要去美國一趟。”
“去做什麼?”陸空空問。
“殺一個人,救一個人。”張均道,“要殺的人實力很強,大概和狂暴之後的神父差不多戰(zhàn)力,甚至還要高一些。”
衆(zhòng)人相視一眼,鬼婆婆發(fā)出一陣夜梟似的怪笑:“殺這樣的人才有趣。”
吳一知道:“對方既是高手,看來我們不能強攻,應(yīng)該智取。”
張均道:“具體的計劃,等到了美國再詳說,你們有沒有問題?”
衆(zhòng)人均無異議,於是次日打點行囊,坐上了飛往美國的飛機。當飛機抵達紐約市,這裡的太陽剛好升起。
張均讓衆(zhòng)人休息,他獨自外出踩點。
泰坦雖然是美國中央情報局下天罰的首領(lǐng),但他並不在情報局辦公,他的辦公地點在一間民房之內(nèi)。張均住進了那間民宅附近的某酒店,然後拿出降魔杵,以佛眼透視周圍情況,觀察那邊的動靜。
偌大的房間裡,居然只有三個人。據(jù)x的情況,天罰成員不多,只有十二人,分別以十二天使的名字命名。而且,天罰成員全部是基因戰(zhàn)士,戰(zhàn)鬥力非常之強。
房間裡的三個人,有兩人是文職人員,剩下的一個是中年男子,氣質(zhì)冷酷安靜,張均斷定他就是泰坦。
他觀察了整整一個上午,房間裡一直有三個人。到了午飯時間,三個人陸續(xù)離開,房間變得空空如也。
“爲什麼十二名天罰成員不在?他們?nèi)チ四难e?”他非常好奇。
紐約某賓館內(nèi),一名女子安靜地坐在沙發(fā)上。她有優(yōu)雅頸,修美的腿,肌膚寒雪,更有絕世的容顏。此時此刻,門外正有十二位天罰的高手等著她,她一出門,就會被擊斃或者活捉。
她非常鎮(zhèn)定,十年的特工生涯讓她有鋼鐵般的意志,即使面對死亡也能淡然處之。她慢慢品味著紅酒,回憶這一生的經(jīng)歷。
她殺過人,也被人追殺過,從槍林彈雨中一路走來,多少次與死神擦肩而過。她每天戴著面具,周旋於敵人中間,她是一位美女間諜。
“真可惜呢,從來沒認真的談過戀愛。即使有人愛我,他們也是國家的敵人。真是無聊啊,這樣的人生,結(jié)束了也好。”她的香舌輕輕舔了舔牙齒間的藥丸。
那枚藥丸是烈性毒藥,只要她咬破藥丸,一秒鐘內(nèi)就會死亡,只有一瞬間的痛苦。
一小時前,京都,某座連門牌號都沒有的大院內(nèi),一名中年男子神情焦急,他狠狠一拍桌子,對面前的幾名穿便衣的下屬道:“廢物!全是廢物!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動用什麼力量,一定要保證美女蛇的安全!”
幾名下屬都無奈地道:“首長,我方出現(xiàn)叛徒,這才導(dǎo)致美女蛇暴露。美方出動天罰十二使者,他們都是最強大的基因戰(zhàn)士,美女蛇不可能逃出來。”
首長閉上了眼睛,神情非常哀傷:“她十六歲就替國家賣命了,立下無數(shù)大功,不管怎樣,我們都要盡力!”
其中一名下屬突然想到什麼,道:“首長,要不然和x大隊打個電話?”
另一名下屬道:“x大隊歸國安管,咱們是軍情,打了也沒用。再說了,x大隊不見得比咱們有辦法。”
首長略一沉思,道:“爲了救美女蛇,考慮不了那麼多了,我這就和x通電話!”
紐約。
張均正在觀察情況,忽然接到一個電話,手機上沒有顯示電話號碼。他接通電話,裡面?zhèn)鱽硪粋€嫵媚的女人聲音:“馬上來酒店,我等你。”說完就報了一個地址。
他心中一動,知道這一定x在聯(lián)絡(luò)他。美國這個地方,所有國民的電話都被情報局監(jiān)聽,不得不小心行事,因此只能說暗語。
酒店其實是x大隊在紐約設(shè)立的一個安全屋,他進入酒店,就有一名服務(wù)生把他引到一個房間。房間裡,一名中年人道:“你好鐮刀。”
鐮刀是張均在x大隊的代號,他曾用這個名號在俄羅斯黑拳市場打下赫赫威名,而知道這一代號的,只有x大隊的人。
“你好,需要我做什麼?”張均直接問道,沒有多客氣。
中年人道:“應(yīng)軍情局的委託,x希望你能幫他們救一個人。”
張均沒有推脫,乾脆地問:“時間,地點。”
“地點距離這裡二十公里,而且必須立即行動,否則目標會非常危險。”對方把一份材料交給張均,“一切信息都在上面。”
張均接下材料,道:“好,我會把人救出來。”
中年人鞠躬道:“辛苦了!”
女人已經(jīng)喝下三杯紅酒,她很奇怪外面的天罰成員怎麼還不進來,他們行事一向雷厲風(fēng)行,從不拖泥帶水。
張均和神父等五個人,也進入了這家酒店。張均透視之下,發(fā)現(xiàn)十二個人把房間圍得水泄不通,堵死了所有出口。
觀察過情況之後,一行人就裝扮成旅客,從房門前經(jīng)過。這是一個怪異的組合,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看上去很不協(xié)調(diào)。
他們的出現(xiàn),立即引起天罰成員的注意,守在門口的四個人,冷冷地看過來。雙方擦肩而過的時候,鬼母突然“咯咯”一笑,四名天罰成員便突然瞪大了眼睛。
他們感覺腹脹之中有無數(shù)條蟲子在爬動,他個人的臉瞬間變成了綠色,然後腦子一空,人就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呼吸停止,心跳消失,居然死了!
張均朝鬼母豎起大拇指,道:“前輩的‘蝕心蠱’果然神鬼莫測!”
鬼母陰陰一笑:“小子,剩下的我們解決,你去看看人怎麼樣了。”
“好。”張均應(yīng)道,然後推門而入。
房間內(nèi),女人並未回頭,她冷冷道:“就你一個人進來?”
張均笑道:“對,就我一人。”
一聽對方講中文,女人一愣,她終於回過身,就看到了張均。
張均見到女人面容,心中跳動了一下。這是那種讓男人一看到就會心疼的女人,但偏偏又不能壓制侵佔她的欲.望。
女人道:“你是天罰的人?”
“我像嗎?”張均道,“我受軍情委託,救你出去,走吧。”
女人明顯不相信:“外面的天罰成員呢?”
“死了。”張均道,“說到底,他們只是一羣被改造了基因的怪物,缺少江湖經(jīng)驗,殺起來很容易。”
女人瞪大了妙眸,殺起來很容易?那可是天罰啊!每一個都是s級的基因戰(zhàn)士,能夠?qū)贡Уじ呤值拇嬖凇?
“時間不多,再不走就會有高手趕到。”張均道。
女人苦笑,道:“我沒法走。”
張均一怔,他走過去一看,發(fā)現(xiàn)女人的右腿和左臂都纏著繃帶。透視之下,才知她傷得極重,肺部還有一顆子彈沒有取出。看來在被圍困之前,她已經(jīng)與天罰激戰(zhàn)過,並受了傷。
“原來受傷了。”他二話不說,彎腰把女人橫抱起來,大步走出房間。
女人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抱在懷裡,她感覺這個的胸懷溫暖且安全,心中居滋生出一種怪異的感覺。不禁把腦袋朝貼近張均胸口,心想:“等我不再做特工的時候,會不會有這樣一個男人與我戀愛,然後相扶到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