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念可兒的話,張郎差點兒萌哭了。
孩子,我不是什麼灰太狼啊。
不過,若是賣念可兒的話,價錢一定十分不錯。
古丹麥有賣火柴的小女孩兒,現在卻有賣女孩兒的火柴張嗎?
張郎笑笑,沒有回答念可兒的話,抱著這個女孩兒,就衝進的盥洗室。
“你幹什麼呢……”念可兒顯然是被“居心不|良”的張郎給嚇到了,話語有些戰戰兢兢,“大不了我不睡懶覺了,張郎你放我下來吧。”
張郎哪還會聽?
就算是張郎聽了,他也不信。
他要親自給念可兒梳妝打扮一下。
簡直是反了。
一天不“打”,上牆揭瓦!
當然,並不是“打”人的打,而是“打”扮的打。
張郎親自給這個慵懶的公主妹妹兼睡美人擠好牙膏,放入了她的櫻脣。
“嗚嗚……張郎……你幹‘森麼’……我自己來就好……”念可兒力量連張郎的一半都不到,所以掙扎當然是徒勞的。
所以,念可兒也只能認命的閉上眼睛,柔|軟的小嘴任由張郎“蹂|躪”。
張郎給念可兒刷著牙,白色的“冷酸靈”牌子的牙膏,在溫水的作用之下,形成了白色的泡沫。
也就是說,現在的念可兒,嘴角迸濺了許多白色的液體。
若是打上馬賽克的話,效果一定非常不錯。
張郎輕柔的給念可兒刷著牙,心中旖|旎萬千。
念可兒被張郎用高難度的動作抱在懷中,此刻只是閉著眼睛,任由張郎“處置”,所以也沒有察覺到此刻張郎已經漸漸變得邪惡的眼睛。
若是念可兒發現此刻眼睛幾乎是冒綠光的張郎,不管怎麼掙扎都會自己來刷牙。
而不是張郎此刻一邊欣賞著,一邊刷牙……
哦,等等,不對……
張郎發現一個糟糕的地方。
此刻給念可兒刷牙的牙刷,是自己早晨時候用的紫色Dencare牌子的牙刷!
看著念可兒認命一般的閉著眼睛,任憑牙刷在口中攪動。
精緻的小瓊鼻不時的會隨著喘氣兒哼哼兩聲,簡直就是人間最美的chong物貓一樣。
天哪,這樣的話,不就是等於和念可兒間接的接親了嗎?
而且不僅僅是接親那麼簡單,還有更深|入的……伸入到喉嚨裡了……
張郎給念可兒漱完口,咳嗽了一聲,有些尷尬的問道:“可兒,你用的牙刷是什麼顏色什麼牌子呀?”
“就是這個紫色Dencare牌子的啊,難道說你不知道嗎?方纔你不是給我刷過了嗎?”念可兒看著張郎,一臉無辜,心裡暗想難道方纔張郎給自己刷牙的時候是隨手拿了一個牙刷嗎?若是隨手的話,拿的也太準了吧,幸虧拿準了,要不然就糗大了。
“哦,這樣啊,那麼我們繼續洗臉吧。”張郎面不改色的漱完杯子和牙刷,在念可兒看不到的地方,老臉一紅。
沒想到啊,搞了半天,搞錯的是自己。
張郎早晨起來的時候,看到全新的紫色牙刷,還以爲是新牙刷呢,也沒多想就用了。
沒想到僅僅是兩天不到的時間,這個紫色Dencare牌子的牙刷,就從念可兒的嘴中,到了張郎的嘴中,又從張郎的嘴中,到了念可兒的嘴中。
如此交流循環,往復不止。
張郎給念可兒洗完臉,擦乾淨,看著出水芙蓉一般的女生,暗道了一聲真美。
沒錯,是“真”的美。
這個真美,說的是念可兒素顏的美麗。
要知道,這個物要橫流的年代當中,很多人鉛華敷面,粉底鋪設。
很難看到真正的美人了。
而像念可兒這樣不畫扮熟的眼線,不用抹勻粉底液依然美麗動人的女生,實在是太少了。
哦,天哪,張郎心中那顆妹控之魂此刻竟然熊熊燃燒了起來,就像是貪火燎原一般,吞噬著本來就不咋地的理智。
“張郎,洗漱完畢了,可以放我下來吃飯了吧。”念可兒擡頭看著張郎,話語就像是犯了錯之後的乖巧小貓咪,眼神中更是泛著楚楚可憐閃光。
“不,妹妹,今天我要抱著你吃。”張郎的靈魂燃起來了。
“啊,妹妹?什麼妹妹啊?”念可兒不明所以,雖然張郎很厲害,而且她也非常佩服,但是有的時候,張郎的思維就像是斷了線一般,念可兒根本跟不上。
“哦,可兒,你聽錯了,不用在意,吃飯去。”張郎抱著念可兒,感受著溫|軟如玉的身體,享受著懷中治癒系的女孩兒,浩浩蕩蕩跨過鴨綠江去吃飯了。
“聽錯了?”你聽錯了纔怪!又給人家裝傻。念可兒雖然有些天然呆,但是她一點兒也不笨,瞬間就想明白了張郎方纔到底是說了什麼。
難道說張郎是一個缺愛的孩子嗎?竟然這麼渴望有一個妹妹。
念可兒想著想著,看著張郎,不自覺的覺得張郎此刻有些可憐,算了,今天就當他妹妹吧,念可兒乖乖的匍匐在張郎的身上。
兩人坐在板凳上。
不,確切的說是一個人。
張郎坐在板凳上,而念可兒坐在張郎的月退上。
一切,看起來非常的和|諧。
只是讓張郎有些奇怪的是,爲什麼念可兒看著自己的時候,眼睛之中竟然發散著母性的光輝……似乎是在看著一個落單的小孩子……
張郎當然不會想到,方纔他順著自己的心意喊了念可兒一聲“妹妹”之後,念可兒就自動的把他歸結爲缺愛的孩子行列了。
若是張郎知道了,一定會“大吃一斤”,猜的這麼準,這也可以。
要知道,張郎本來就是無父無母的孤兒呀,算得上是缺愛了。
“咳咳,話說可兒,你這麼看著我,到底是什麼原因啊?”張郎被念可兒看著有些寒磣的說,難道說念可兒發現了自己的“陰謀”麼?
“歐……尼……醬……”念可兒輕輕點了一下張郎的臉蛋兒,沒有正面回答張郎的問題,反而是萌萌的喊了一聲。
噗通……
張郎栽倒在地,幸福的昏了過去。
死了,也——值了。
老子,這輩子——算是有妹妹的人了。
老子——有妹妹了。
“張郎,張郎你怎麼了,快醒醒啊,別嚇我……”念可兒見到因爲自己衝動之下隨口一喊,張郎竟然昏了過去。
天哪,這可是張郎啊。
無所不能的張郎竟然昏了過去。
當然,張郎在“妹妹”的呼喚之下,很快就醒了。
方纔的昏迷在他看來不值一提,那隻不過是幸福之錘而已。
所以,張郎在念可兒擔心的眼光之中,和“妹妹”一起享受了這段溫馨而漫長的早餐。
煎雞蛋味道不錯。
銀耳麪粉紅棗粥,甜甜的,很適合大姨媽來了的女生。
還有兩個肉鬆餅——
念可兒竟然吃不下了,塞給了張郎。
張郎幸福的結果了妹妹的施捨,吃掉了。
不過也讓張郎稍稍有些擔心。
要知道,眼前這個女生,當初可是在川香園和自己大戰了三百回合,一共消滅掉了兩份回鍋肉、水煮肉片、麻婆豆腐、口水雞、紅燒牛肉和糖醋排骨。
沒錯,就是整整兩份。
飯後,念可兒陪著張郎收拾了碗筷。
當然,主要收拾的還是張郎,他真的怕念可兒再碰壞盤子和瓷碗了。
要知道昨天晚上爲了教會這女孩子刷碗,張郎損失了五個崔瑩瑩的盤子。
若是今天早上,再有什麼盤子瓷碗之類的損失的話,那麼就不僅僅是不好和顧夢南交代的問題這麼簡單了,而是炒菜和吃飯的時候,盤子和瓷碗根本不夠用的問題了。
這可是關係到“民生大計”的問題,張郎在這個問題上絕對不能馬虎。
至於教會念可兒刷碗技能的路,看來是漫漫長征征途了。
兩萬五千裡而已,哥等得起。
洗刷完畢,張郎帶著念可兒來到了客廳。
作爲一個專業的“神醫”,張郎有必要對病人進行病後檢查和病後指導。
“可兒,說說看,從昨晚到現在,你身體有沒有什麼不適的地方?”張郎已經把念可兒放下來了,現在念可兒總算是恢復自由身了。
其實在吃飯的時候,因爲張郎的跌倒,兩人就分開了。
當然,這也算是張郎主動的,畢竟,就算是念可兒的體重只有四十公斤,抱起來開始覺得還可以,可是時間久了就會覺得累得慌。
“沒有,除了昨天晚上的時候感覺怕怕的,就是和張郎說過的感覺自己掉入了黑色深淵之外,其餘的感覺一切正常。”念可兒說到,似乎覺得自己回答的不滿意,又補充了一句,“和平時差不多。”
“哦,這樣啊,可兒你能說說你具體當時面對的是一個什麼深淵嗎?”張郎點點頭,對於念可兒反覆提到的深淵,產生了些許興趣。
得病的人,並不是無緣無故的病的,而是有其身體和精神方面,遺傳方面,還有環境方面等多種因素的集合而導致得病的。
可以說,除了先天疾病以外,其餘的一切疾病都是各種誘因誘發的,這些話是三神山上,神醫師傅告訴自己的。
那時候張郎還有些不明白,現在看著念可兒,張郎卻有些懂了。
“黑色深淵?”念可兒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