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個沒什麼夢想的上單來說。
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在上路老老實實的發(fā)育,然後團戰(zhàn)貢獻出一個大招。
然後……
等著躺贏。
當然,若是能稍稍壓制一下鱷魚的發(fā)育,讓自己能更安穩(wěn)的發(fā)育,那也是讓人覺得很舒適的。
比如現(xiàn)在……
爲啥拿劍姬?
就是爲了線上不虛鱷魚!
爲啥越塔弄他?
就是爲了自己能更安穩(wěn)的發(fā)育!
可惜,沒把鱷魚給殺了,要是能殺了鱷魚,那就是雙倍的發(fā)育了……
不過這樣也不錯。
起碼現(xiàn)在終於沒人過來過來管他了。
當然,私心也是有的,存在單殺上單gogoing的幻想,咳,只是幻想罷了。
而作爲一個鑽一上單來說,這局比賽,十個人裡,就他段位最低,就他最菜……
能安穩(wěn)發(fā)育,已經(jīng)是不錯了!
江北暗暗嘆了口氣。
看著還有大半血的塔,心中……突然多了一絲明悟!
誒?
好像……這麼把塔推掉的話,會很虧!
推個塔,也就能給他加個三兩百塊的經(jīng)濟,但是這麼換來的,就是鱷魚的安穩(wěn)發(fā)育啊!
想到這,江北當時就收手了。
又看了一眼自家下路,輪子媽還在壓著沒多少藍的ez在打,再看看中路,倆人還在對刷。
再看看自己……
血量還很健康,手頭還攥著閃現(xiàn)。
鱷魚還沒復活,也沒有傳送。
嗯……
不能推了。
如此想著,江北便直接越過了這個兵線,來到紅色方上路的一塔和二塔之間。
然後……
嗑了瓶血,開始斷線。
至於自家的兵線,則是被鱷魚的防禦塔一點點的吃掉。
這個既視感……
怎麼形容呢?
你別說,還真有種上單送死流鍊金的畫風。
……
高地平臉色發(fā)黑,腦袋發(fā)暈,額頭上三根黑線已經(jīng)出現(xiàn)。
“這……”
“高哥……這鋼琴家不當人的啊!”
“哎!完了!萬萬沒想到我玩鱷魚能這麼崩了!”
……
IG訓練室內(nèi)。
“芽兒,這鋼琴家還真不當人啊!傳送過來就是搞這種騷東西的嗎?”pdd瞪大了眼睛,看著直播的畫面。
“他不推塔纔是最恐怖的!這鱷魚回來了也根本就沒法打的啊!”孩神扭了扭身子,臉上的肥肉都顫抖了幾下。
“沒法打沒法打,這鱷魚已經(jīng)廢掉了。”笑笑深表贊同。
“真滴強啊,起碼這五分鐘之內(nèi),如果鱷魚上路的塔不掉,他絕對會異常難玩,劍姬的等級已經(jīng)起來了。”
……
WE訓練室內(nèi),衆(zhòng)人也在看著皇族和OMG的比賽。
“草莓,你怎麼了草莓?”明凱看著一旁嘴角瘋狂抽搐的王草莓,忍不住喊道。
“沒,沒事,沒事……”草莓連連擺手道。
“這……”明凱和旁邊的微笑對視了一眼,感覺哪裡怪怪的,但是一時間還真摸不準那個感覺。
“呼!”
草莓終於長出了一口氣,坐直了身體,雙眼再次……聚焦在了畫面上那斷著兵線的劍姬。
但,就這麼一眼,嘴角又開始抽搐了起來。
“可怕,太可怕了……這特麼把劍姬當鍊金來玩了。”一旁的捲毛搖了搖頭道。
“還是有區(qū)別的,鍊金被抓容易死,但是這劍姬……不來三個人,很可能被他雙殺。”明凱一臉認真地說道。
明凱看得就很長遠。
雖然現(xiàn)在看起來劍姬發(fā)育也就那麼回事兒。
但是!能發(fā)育得這麼順的劍姬,配合著大招,絕對是小規(guī)模團戰(zhàn)的利器!
甚至,1v2,只要操作得當,也是沒什麼大問題!
因爲……通過剛剛這鋼琴家打出來的那個操作,這劍姬絕對有帶你東西的……
而這種斷線的思路……更是讓明凱覺得這個鋼琴家,極爲可怕。
殊不知……
江北只是想讓自己多發(fā)育一會兒罷了。
核心還是那個一個字——穩(wěn)!
如果多幾個字。
安穩(wěn)發(fā)育!
而彈幕,早已經(jīng)對這個行爲有些看不懂了……
“這鋼琴家爲什麼不推塔啊?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這就是送死流鍊金的翻版嗎!太強了吧!”
“這鋼琴家,哎,可惜,他不是個女的。”
“鱷魚沒了,等級已經(jīng)被鋼琴家領(lǐng)先了兩級了,就算是回來也完了。”
“這一大波兵丟了,太傷了。”
……
而ob視角,也很給面子的移到了上路正在那覺得自己很穩(wěn)健的江北身上。
Royal丶GQJ,這個id卻是顯得異常刺眼。
終於,一分鐘後,鱷魚又慢悠悠的回來了。
連續(xù)的丟了近4波兵,他的經(jīng)驗已經(jīng)炸了。
看著劍姬又斷完了一波兵,然後安然無恙的離開,高地平差點直接站起來把鍵盤朝著江北丟過去。
這麼玩遊戲的嗎!就這麼玩的嗎!
而江北,卻沒給大哥任何機會,大半的血量,直接選擇回城。
遊戲來到8分半,江北已經(jīng)來到了8級!
而剛剛和鱷魚對線的那些補刀的劣勢,也都彌補了過來。
補刀,來到了70刀之多。
斷線嘛,想漏刀都沒法漏。
而手頭,卻還有著近800的金幣。
倒是鱷魚,用自己僅有的這點金幣,補出了一個多蘭劍,外帶一個長劍,和兩個血瓶。
沒什麼辦法……只能補一個多蘭劍來彌補一下劣勢了。
江北卻選擇了回城。
花了400塊,將長劍升級爲吸血鬼節(jié)杖,又買了雙草鞋,再來瓶血!
繼續(xù)去上路發(fā)育。
至於回家了會導致虧線?
上哪虧?兵都斷完了。
這一波補完裝備再回去……
江北想的很明白,單殺暫時是不報太大希望的,倒是能把線繼續(xù)卡在自己塔前,大家都別補刀,我吃經(jīng)驗,至於鱷魚……看我吃經(jīng)驗。
這就……很公平!
如他所想,鱷魚又補了一波塔刀後,連帶著兩撥兵重新朝著江北這邊推來。
江北又把這波兵,卡在了塔下。
雖然只是一點兵線上的小心思,但是……玩了八年聯(lián)盟的江北,這點還真是要比gogoing強上太多!
然後……
大哥的心態(tài)炸了。
“玩不玩!玩不玩了還!又特麼卡線了!”高地平在語音中喊了出來。
氣的嘴角都在抽搐。
便是看到:那劍姬站在靠近藍色方防禦塔攻擊範圍之外不遠處,劍姬的後方,是自己的一羣小兵,在和對方的小兵互相攻擊著。
恰好……卡住了。
而這個劍姬,只有偶爾,纔會去q一下小兵,可能是防止提亞馬特的被動,不敢亂a吧。
至於這個站位……
已經(jīng)將鱷魚逼出了經(jīng)驗區(qū)。
甚至他都不敢上前!就算是有e技能在手,但是他卻沒閃現(xiàn)!只能這麼默默忍受!
這種情況,一個不小心就是被單殺。
“高哥!我來幫你一波!”
“別來,來不了了,這劍姬能給你秒了。”
該說不說,高地平的心臟還是很大的,看著劍姬那提亞馬特加吸血鬼節(jié)杖,再看看自己這一個多蘭一個長劍……哦對,人家還有雙草鞋。
最可怕的是,劍姬的等級也壓了他兩級。
而劍姬的攻擊力,更是已經(jīng)來到了204之多!
瞎子怎麼來?來了幹什麼?
多送一個?
“哎……高哥,那你自己……儘量穩(wěn)一下,我先去發(fā)育了。”靈藥說道。
“上路不好抓了,劍姬的塔儘量別越。”中路的無狀態(tài)也同時說道,“等中期打團吧,到時候還有希望。”
“嗯……也只能這樣了。”
……
“北哥!太強了吧!壓了兩級!”
“嘿,嘿嘿……運氣,運氣,而且英雄也剋制了他。”江北撓了撓頭,繼續(xù)安穩(wěn)的吃著經(jīng)驗。
該說不說,這著實是挺難受的。
這麼卡著線,真不如給鱷魚打家去,自己去斷線玩。
“這鱷魚估計是碰不到兵了,北哥這麼玩,著實是髒啊!嘖嘖嘖。”簡自豪把畫面挪到了上路,搖了搖頭說了一句。
回家補了一波裝備,繼續(xù)朝著下路走去。
“誒?對面的人換線了?”簡自豪突然說道。
便是看到對方下路的ez,竟然還放著這麼一波兵不推,竟然和輔助同時選擇了回家!
“嗯,對面鱷魚回家了,我把這波兵收一下。”江北點了點頭。
但是,他們這邊卻是沒法進行換路。
畢竟簡自豪已經(jīng)走到二塔附近了。
說罷,江北便開啓e技能,連帶著提亞馬特的被動,主動,將這波兵推完,朝著防禦塔走去。
而這個時候的ez,也不過是剛剛回家。
至於鱷魚?
連看都不看一下!直接回城了!
那這……
推不推塔?
這是一個問題。
江北糾結(jié)了一下,還是選擇不推,繼續(xù)向前,斷一波兵線再說。
“北哥,你斷完這波兵後撤一下,對面下路過來了,咱們……”
“越了他?”江北反問道。
“啊?那試試?”lucky也有些發(fā)懵。
“北哥,對面中單在往上靠了!小心一些!”盧本偉突然說道,“我也在往上路靠!北哥,你別急!這波要打了!”
“ez剛補完裝備,戰(zhàn)鬥力還是不錯的。”
江北看了一眼對方的等級,ad7級,輔助6級,對面的鱷魚也剛剛都了7級,還行……
至於他?9級。
與此同時,江北已經(jīng)斷完了這波兵,看到自家的蜘蛛已經(jīng)來到了上路的三角草處,摸到了上路的草叢裡。
而他,則是來到了對方蛤蟆怪上方的那個草叢裡。
只待對面ez趕來。
至於對面盲僧的位置,還沒有漏,不過大概率會去下路幫鱷魚,不然鱷魚連塔刀都不敢吃!
終於,對方的ez和風女出現(xiàn)在了上路……
女神淚,外加一把長劍,一個草鞋。
怎麼說呢……
毫無戰(zhàn)鬥力可言!
本以爲下路和輪子媽可以對發(fā)育,玩一把藍ez,萬萬沒想到, 上路炸了,只能換路,換髮育!
起碼得把劍姬和鱷魚的發(fā)育困難程度,拉到同一水平線上吧?
於是……
江北就站在那個草裡,心緒毫無波動的看著這二人組來到了塔下。
他的大招早已轉(zhuǎn)好了,手中的閃現(xiàn)還在,滿血狀態(tài),藍量充足。
他也清楚,這波越塔,會是這把遊戲的轉(zhuǎn)折點,是個機會!
這波只要能贏……
“不好!北哥你快撤!瞎子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