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老瞪了一眼李校長,隨後看了眼要離去的秦池笑道:“小夥子,你剛纔分析的那些癥狀完全正確,我請的三位患者,其中一個是心臟,一個是肺部,最後一個卻身體十分健康。
醫(yī)者仁心,不僅僅要對病狀產生懷疑,還要堅持自己的想法和理論勇於突破。這三位患者不僅僅是爲了考察學員們對病情的掌控診斷能力,同時也是爲了試探學員心智是否堅定,很明顯,你通過了考驗。”
“哦。”聽完老者的話秦池毫無表情的應了一聲。
望著秦池的表情,老者怔了怔說道:“你可否願意來我院實習,老夫願意親自帶教。還有老夫也很好奇你是怎麼診斷出來他們病情的,如果沒人教,單憑書本上的東西,我不相信一個還沒畢業(yè)的學生縱然異賦天才也不可能這麼準確的診斷病情。”
“不好意思。”秦池笑了笑道:“我並不打算去仁濟,多謝您的邀請了。”說完秦池推開了門走出了會議室。
回到宿舍裡空無一人,秦池拖下鞋子躺在牀上倒頭便睡了過去,不知道爲何從剛看完三名患者的病情之後,秦池的腦袋就一直沉甸甸的,閉上眼睛直接就乏力的睡著了。
“我說池兒,醒醒。”熟悉的聲音響起,秦池睜開了眼睛只見餘彪和王闖站在自己的牀下看著自己。
秦池揉了揉眼睛坐了起來,一望窗外已經已經天黑了。
“我睡了多久?”秦池驚呼道。
餘彪戲謔的看了看秦池:“差不多一天了,現在都晚上11點多了,走,我請客咱寢出去喝一頓去!”
學校的門外的一處露天大排檔,秦池和兩個室友擼起了串子和啤酒。
兩杯扎啤下肚後,秦池沉甸甸的腦海這才清醒了起來。
“我說池兒。”秦池對面的王闖放下酒杯看著秦池道:“聽說你今天你老牛B了,當衆(zhòng)給孫老給拒絕了 ?”
“啊。”秦池點了點頭。
“啊什麼啊。”餘彪一把摟住秦池的肩膀大笑道:“你知道不?現在你都成咱校的名人了,濟仁的孫老在B市可是跺跺腳就能呼風喚雨的人物,就連市長都要給他面子。今天雖然我沒去面試,但我聽別人說孫老邀請你去濟仁實習你都沒去,真牛B到爆了。”
秦池無奈的聳了聳肩苦笑道:“沒辦法,薛寧和柳欣然都內定了,就算我去了,那薛寧一臉恨不得殺死我的架勢,以後麻煩事太多,還不如不去。”
“這就你就錯了。”餘彪高聲道:“聽說薛寧那婊子把孫老惹的相當不高興,內定直接被孫老給否了,同時孫老還把李校長和王導員訓斥了一頓,真特麼解氣啊。孫老就是牛連景東集團的面子都不給。”
聽完餘彪的話,秦池皺起了眉頭疑聲道:“你是說薛寧不去了?”
餘彪點了點頭道:“是,咱班兩個名額,一個柳欣然,另外一個空著呢,孫老說留給你,等你想通了隨時去濟仁。”
秦池不由的暗自讚歎起來,不愧是醫(yī)學界的泰山北斗,不被金錢和權利所折服這份性格十分讓秦池欽佩。
“池兒。”王闖疑惑的看了看秦池問到:“我聽說面試的時候,孫老弄了三個患者過來讓你們診斷,你是唯一一個全部診斷出來的學員,你是怎麼做到的?我以前咋不知道你這麼厲害。”
秦池握了握右手尷尬聲道:“碰巧蒙的,沒想到答對了。”
“來來來。”見秦池不願意說,餘彪舉起了酒杯道:“不管咋診斷的,能診斷出來就是牛B,咱214寢室的那三個混蛋都不在學校,不然就齊了,不管怎麼說大學四年咱們兄弟六個能認識就是緣分,還有三個月就畢業(yè)了,希望咱友誼長存永遠是兄弟!乾杯!”
歡聲笑語中三人喝到了後半夜,互相攙扶著回到了宿舍,秦池倒在牀上衣服都沒脫直接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熟睡中的三人被一陣猛烈的敲門聲吵醒。
“誰啊,丫的,輕點敲,門壞了你賠啊!”穿著內褲的餘彪從牀鋪上跳了起來,慢慢悠悠的走到門前。
當他打開的寢室門的時候預熱四名穿著黑色警服的男子衝了過來,把餘彪嚇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顫抖道:“警….警察?”
聽到餘彪的驚呼聲,寢室裡其他人紛紛從被窩裡醒來,當秦池睜開眼看到屋內突然多出了四個警察時微微的皺起了眉頭。
“你們誰叫秦池?”爲首的警察掃了眼屋內的六個人。
聽到對方叫自己名字,秦池也一時愣住了,其他室友也轉過頭看向自己。
“你就是秦池?”警察走到秦池的牀鋪望著一臉懵逼的秦池低聲道:“有人舉報說你涉嫌跟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一件謀殺案有關,請跟我們回一趟警局協助調查。”
“我艸,謀殺案?”秦池對鋪的王闖蹭的一聲坐了起來一臉驚訝的看著警察道:“我說警察叔叔,你們抓錯人了吧,我家池兒晚上昨天晚上和我們一起喝酒來著,他怎麼可能去殺人。”
秦池也懵逼了連聲說道:“我沒殺人。”
“不好意思。”警察從腰間掏出了一串冰冷的手銬沉聲道:“在沒有確切證據之前,我們沒有斷定 你就是兇手,只是讓你先回警局協助調查一下。”說完不等秦池說話,直接讓另外兩名警察將其拽了下來扣上手銬帶走了。
望著被帶走的秦池,寢室的剩下的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一臉茫然之色。
“這是鬧哪樣啊?”王闖從鋪上跳了下來跑到門前偷偷的看著下樓的警察和秦池低聲道:“咱要不要告訴導員?”
“可別!”餘彪連忙阻止道:“事情還不知道咋回事呢,冒然的讓學校知道,那秦池不被開除也得記過,再等等,我叔在警局有熟人,我叫他問問咋回事再說。”
……..
審訊廳內,秦池被拷在一張鐵椅子上,對面坐在三個穿著警服的兩男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