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愛妃如此熱情,那本王就領(lǐng)受了,本王不說停,愛妃可不許停……”
他一邊將薄脣湊至她的耳邊低語,一邊猛地拽著她的素手撇開一切冗雜的衣袍,徑直探進(jìn)襲褲,強(qiáng)迫她直面那火熱的挺.立。
這……這這……
她登時面紅耳赤,素手下意識的想要抽回,卻被他攥的死死的,硬生生按了上去!無奈之下她的素手只得隨著他的大掌不停上下襬動……
啊?啊啊啊?怎麼會這樣!到底是誰調(diào).戲誰啊!
第二日,黃曉謎欲哭無淚的趴在牀上,她現(xiàn)在不只是腰痠背痛腿抽筋,連手腕都酸脹無比。
什麼叫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什麼叫偷雞不成蝕把米?什麼叫賠了夫人又折兵?
她不過是想報復(fù)他前幾日矇騙了她,結(jié)果反被他再次調(diào).戲了一把!
黃曉謎暗暗發(fā)誓,她再也不會招惹蒼之謙了,他的忍耐力簡直人神共憤吶!爲(wèi)了折磨她竟硬生生挺了半個時辰,直到她實在是套.弄的手腕痠痛,沒有辦法,主動褪去襲褲攀坐上去,他這才饒過她,一路橫衝直撞……
……
蒼之謙已走三日了,這次是真的走了。黃曉謎雙手托腮坐在窗邊,滿腦子都是最後一夜的旖旎畫面。
“主子,右側(cè)妃的近身侍女葶蘭求見。”
柳絮兒的聲音,瞬間將黃曉謎拉回現(xiàn)實,她有些懊惱的抹了抹羞紅的臉頰,轉(zhuǎn)頭問道:“她來做甚?”
“回主子,她說右側(cè)妃一大早就燉上了血燕魚翅粥,特意送來一碗給您補(bǔ)身子。”
右側(cè)妃給她送粥?肯定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啊呸!她纔不是雞!她雖不是鳳凰,可至少也是隻孔雀。
“我知道了,你叫她進(jìn)來吧。”
柳絮兒見她竟如此輕易點頭,忍不住勸道:“主子,她以往如此苛待於你,只怕這次也是沒安好心,不如讓奴婢打發(fā)她回去吧。”
黃曉謎一笑,斜目假嗔:“你攔的住她的丫鬟,你還攔的住她本尊嗎?若她下次親自來送怎麼辦?她畢竟是右側(cè)妃,而我只是個妾妃。”
“可這粥萬一有什麼不妥…
…”柳絮兒有些著急的絞了絞帕子。
“衆(zhòng)目睽睽,諒她也不敢如此明目張膽,你只管放她進(jìn)來。”
柳絮兒無奈,只得下去引了葶蘭進(jìn)來。
葶蘭就是那個被咬過臉的青衣丫鬟,她端著托盤,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回身淺淺一福。
“這是我家主子特意燉給良妾妃的,你現(xiàn)在就喝了吧。”
看來之前她扮鵪鶉扮的還是十分成功的,現(xiàn)在連個丫鬟都敢用這樣不敬的語氣跟她說話。
“多謝徐妃娘娘如此體恤嬪妾,柳絮兒,去庫房挑些上好的綢緞回贈給徐妃娘娘,聊表謝意。”
柳絮兒依言下去,很快便帶了綢緞回來,自然也沒忘了塞給葶蘭一錠銀子。
“多謝良妾妃賞賜,請良妾妃喝下這血燕魚翅粥,奴婢也好回去覆命。”
葶蘭淡定的接過銀子塞進(jìn)懷中,卻不離開,站在那裡死死盯著她,大有她不喝粥絕不離開的架勢。
黃曉謎淺笑著看了看表面恭敬,實則強(qiáng)硬的葶蘭,又瞥了一眼桌上的熱粥。
“徐妃娘娘賜給嬪妾的補(bǔ)粥,嬪妾自然要喝乾淨(jìng)。”
說著,她端起熱粥,湊到鼻邊輕輕聞了聞,“真是清香濃郁,美味可口,嬪妾都要流口水了。”
一邊說,她一邊單手託碗,右手試圖去拿勺子,剛捱到勺柄,左腕一個不穩(wěn),粥碗瞬間飛出,“啪”的一聲倒扣在地上。
“哎呀!這可如何是好!”黃曉謎誇張的跳起來驚呼著。
葶蘭臉色鐵青的瞪著撒了一地的熱粥,氣的渾身哆嗦,半晌才緩過神,狠狠剜了一眼裝模作樣的黃曉謎,二話不說,轉(zhuǎn)身就走。
“噯!綢緞還沒拿呢!噯!噯!”
黃曉謎假裝好心的跑到門邊咋呼著,葶蘭氣恨的回頭狠狠瞪了她一眼,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離開。
“跑的還真快!”
黃曉謎勾頭望了一眼那丫鬟的背影,回身把那綢緞扔進(jìn)柳絮兒懷裡。
“送你了。”
“啊?這可是極爲(wèi)貴重的茜羽緞,整個並肩王府也就左右側(cè)妃有幾件這樣的衣裙,奴婢怎麼受的起。”
柳絮兒誠惶誠
恐的託著那茜羽緞,彷彿抱著燙手的山芋。
“真的這麼貴重?”
竟是茜羽緞啊,司徒有緣的記憶裡還真有這茜羽緞,據(jù)說這是皇親國戚才用的起的,貴爲(wèi)左相嫡女的司徒有緣都不曾有過。
“自然是真的。”柳絮兒忙不迭的點著頭。
“好,你現(xiàn)在就去成衣局,馬上做一套衣裙出來。”
“是。”
柳絮兒抱著茜羽緞就要走,黃曉謎又囑咐一句:“按你的尺寸做哦!”
“啊?”柳絮兒一驚,手中的茜羽緞差點掉在地上。
“這如何使得!奴婢乃卑賤之軀,怎……”
柳絮兒的話還沒說完,黃曉謎便笑著打斷她。
“好了,好了!快去吧!我自有打算!”
柳絮兒見黃曉謎笑中帶著幾分女幹滑,便沒敢再問,轉(zhuǎn)身怏怏而去。
同時,並肩王府後宅某處。
“你確定她是故意的?”穿著一身硃色流彩暗花雲(yún)錦宮裝的美人臉色暗沉。
“奴婢確定!奴婢當(dāng)時就在跟前,看的十分真切。那樣的小碗,又不重,她怎會拿不穩(wěn)?再者,這粥也擱了一路了,肯定也不燙,根本不可能翻掉的。”
葶蘭躬身站在一側(cè),義憤填膺的描述著剛剛的情景。
“莫不是你露了什麼馬腳?”
“奴婢一向謹(jǐn)慎,您也是知道的。”葶蘭委屈的扁了扁嘴。
“行了,我知道了,你且下去吧。”
美人淡然的吩咐道,眸中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冷光。
……
“還是主子機(jī)靈,直接打翻那不乾不淨(jìng)的粥,這樣她想強(qiáng)迫你喝都不行了。”一邊佈菜,柳絮兒一邊興高采烈的嘮叨著。
“你看出我是故意的了?”黃曉謎撇了她一眼。
“那是自然,主子做的那樣明顯,瞎子也看的出來啊。”柳絮兒理所當(dāng)然的回道。
“你一向聰明,那猜猜看我爲(wèi)何要將它打翻?”黃曉謎夾了一口菜問道。
“自然是擔(dān)心粥有問題咯!”柳絮兒頭也不擡的回道。
“你的意思是,她想毒害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