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裡對於君煜爵已經(jīng)心灰意冷,發(fā)誓這輩子都不要在愛上他,可是當(dāng)傾城醒過來的時候,心裡還是想要君煜爵陪在她的身邊。
感嘆著此時此刻要是君煜爵陪在自己的身邊,他一定會握著自己的手吧,要是此時此刻君煜爵陪在自己的身邊他一定會神情的凝望著她的吧,此時此刻......
她的腦海之中有無數(shù)的幻想,而幻想之中君煜爵對她是多麼的溫柔多麼的神情。
捲翹的睫毛微微顫抖著,宛如蝴蝶忽閃著自己的雙翅,她的脣瓣蠕動著,聲音似有似無的喊著,“君煜爵......”
聲音之中帶著一絲絲的酸楚感,還有病情爲(wèi)顫抖的委屈,讓人聽了忍不住心疼。
“我在!”手突然傳來一陣溫暖,傾城渾身一怔,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她慢慢的是睜開了眼睛,雙眸與君煜爵深情溫柔的眼眸不期而遇。
好吧,不管什麼時候,不管她有多麼的憎恨君煜爵,恨他利用了自己,可是當(dāng)她面對了君煜爵深情溫柔的目光時,還是不由自主的沉淪其中,沉浸在他目光之中溫柔的漩渦。
她眼神中含帶著一層霧水,深情地望著君煜爵,那一眼像是時隔了千萬年,恨不得一眼萬年,“君煜爵......”
“我在,我一直都在,我會一直陪著你的。”君煜爵雙手緊緊的握著傾城的小手,像是想把自己身上所有的溫暖在一瞬間都給予她。
他擡手溫柔的幫傾城整理著髮絲,“你中毒了,要不是秋霜他們及時發(fā)現(xiàn),只怕我們早就陰陽相隔,君睿很好,沒有任何的生命危險你放心,我已經(jīng)交給奶孃照顧了,你現(xiàn)在可以安心的養(yǎng)病了。”
“嗯。”傾城有氣無力的應(yīng)了一聲,不知道是不是嗓子太過乾啞,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視線的餘光無意間看到了君煜爵手臂上纏著的繃帶,視線在一瞬間被吸引,她注意到君煜爵蒼白的臉色,也注意到君煜爵他微微蹙起的眉頭。
“你......你這是怎麼了?”望著君煜爵的神情之中,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擔(dān)憂的神色。
君煜爵順著她的目光看著自己的手臂,輕笑了一聲,“沒什麼,只是在晚宴的時候不小心磕了一下。”說話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好似這傷並不是在他的身上一樣。
傾城永遠(yuǎn)都不會知道,此時此刻君煜爵表面上的風(fēng)輕雲(yún)淡是承受著多大的煎熬,箭矢被猝了毒,而杯中的酒同時也被下了毒,兩種毒在體內(nèi)碰撞他可謂是備受煎熬。
而爲(wèi)了看著傾城,能夠陪伴在傾城的身邊,君煜爵只是簡單的處理了一下,便快速的趕了過來。
傾城瞭解君煜爵,知道他爲(wèi)了不讓自己擔(dān)心,總是把事情說的一點都不嚴(yán)重,那些痛苦全都自己一個人忍受著。
“是不是很痛?是不是傷勢很嚴(yán)重?太醫(yī)怎麼說,有沒有說傷勢會影響到以後?”說著說著傾城慢慢的坐起身,伸手查看著君煜爵的傷勢,眼淚控制不住的奪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