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睿豪早就嘗試過喬微微巴掌的威力,看似瘦弱的手臂、身形,居然能夠打出那麼具有爆發(fā)力的巴掌,實(shí)屬罕見。
當(dāng)初的疼痛,隱隱還在。
本能般的,他朝後退了一步,生怕喬微微的怒火,殃及他這條池魚。
這在喬羽娜眼中,就特別富有戲劇性了,她的臉色,像畫布一般的精彩。
一直以來,她對秦睿豪是巴著捧著,生怕他飛走了。
可是眼前這個懦弱又愚蠢膽小的男人,真讓她傷心。
但想想自己家世,如果沒有了秦家的扶持,在父親眼裡,她定是一無是處的,會遭遇更多的白眼。
她咬著牙,忍了忍,繼而哭得梨花帶雨。
“睿豪,我只是想要一條屬於自己的獨(dú)一無二的裙子,有那麼難嗎?她居然打我……”
秦睿豪一邊掏出紙巾不耐煩地遞給她,讓她擦乾淨(jìng),一邊對服務(wù)員說:“你聽不懂人話嗎?”
服務(wù)員簡直被嚇傻了。
纔來JY工作不到一個星期的她,哪裡見過爲(wèi)了一條裙子就大打出手的陣仗,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對,對不起,先生,這條裙子是限量款,全世界僅此一條。”
世界寂靜,大家都不說話,齊刷刷地盯著喬羽娜手中的裙子。
喬羽娜將裙子緊緊護(hù)在懷裡,防備地打量著眼前的兩人,生怕喬微微和夏涼涼會動手搶似的。
她尋思著,打也被打了,臉也丟了,要是這條裙子還不能屬於她,那她就徹底輸給喬微微這個野丫頭了。
不,她不能輸。
喬微微本來對這條裙子並不十分在意,只要喬羽娜好好說話,她讓給她又何嘗不可?反正家中衣櫃裡,秦戰(zhàn)給她準(zhǔn)備的裙子一天不重樣也穿不完。
可是她居然敢罵她媽媽?
那就不值得她寬宏大量的對待她了。
她好整以暇地雙手環(huán)胸,看著眼前的男女,眼裡閃著戲謔的光芒。
秦睿豪犯了難。
他被喬微微打怕了,更是怕極了他那個在家裡有著崇高地位,又深得太爺爺心的四叔秦戰(zhàn),所以他纔會如此小心翼翼,幾近討好。
而且,說實(shí)話,眼前的喬微微前凸後翹,體格輕盈,比喬羽娜的身材好多了,的確更適合當(dāng)這條裙子的主人。
“羽娜,你最近長胖了不少,我看未必穿得上這條裙子,要不,你就讓給你妹妹微微吧。”這樣,好歹也能算個人情,以後在四叔秦戰(zhàn)那裡留個好印象。
後面一句話他沒說出來。
可是喬羽娜一聽,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屈辱,她“嗖”的一下將衣服甩了出去。
用手抓著秦睿豪的手臂,“睿豪,你什麼意思?你不愛我了,嫌棄我了?”
“你不要胡攪蠻纏好不好,我當(dāng)然……”
“嘔……嘔……”不等秦睿豪解釋,突然喬羽娜便捂著嘴巴,跑到一邊對著垃圾桶乾嘔了起來。
秦睿豪一愣。“羽娜,你這是怎麼了?該不會是懷孕了吧?”
她最近天天與喬羽娜在一起,他害怕啊,他還小,他不想當(dāng)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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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羞的道:“我,我也不知道呢。”
秦睿豪當(dāng)下就急了,“走,立馬跟我去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