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號你說什麼?好的,沒問題,二號。”
“我叫赤紅!”
“你吼辣麼大聲幹什麼?”翟仁捂住自己的耳朵。
“好了,這次不是來和你皮的,我有很正經的事情要辦!二號……好吧,赤紅,爲啥你能夠到外邊來?怎麼一號不出來?這樣我無奈啊,二弟都出來了,大哥都不肯出來,你們共生體沒有絲毫的牌面啊。”
“大哥?誰是大哥?不是大姐頭嗎?”赤紅一副滑稽的樣子對著翟仁擠眉弄眼。
“別貧嘴了,說一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已經進行了所有的檢測,可以證實一號已經恢復完全了,爲啥他一直是這個樣子不肯出來?你身爲共生體,難道不知道爲什麼嗎?”
“額,這個問題,怎麼說呢?我們想要出來的話,必須經過宿主的同意,或者是宿主的實力差距和我們過大的話,我們也能夠強行變身吧,但是最好的狀態都是雙方同意,這樣子說你明白嗎?”赤紅斟酌了一下說道。
“至於現在你身上的形態,也算是是我們共生體保護自己的一種方法了,當我們覺得外界的威脅過大,或者宿主有什麼不良企圖的時候,一般就以這個形式存在,最初共生的時候也是這個模式,畢竟搞不清楚宿主的狀態。”緊接著赤紅又補充到。
“那……我也沒打算做啥傷天害理的事情啊?我現在巴不得把自己的身體都交給他,他怎麼不出來?怎麼想我對他也不會產生什麼威脅啊?”翟仁傻眼了,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肯定不是這個原因,你在想一想還有什麼漏掉的沒有?你又是怎麼跑出來的?據我所知,帕克也不是隨便的人。”翟仁矢口否認。
“我?我就是閒著無聊,加上我感覺到了時代的召喚,這顆星球需要我……”赤紅接著就是嘰裡呱啦的一堆亂講,居然還搬出馬列、毛概之類的東西出來滿嘴的跑火車。
“你給我閉嘴,說點實在的!”
“真話怎麼沒人聽呢?不過要我說最大的可能就是你取得名字太難聽了!什麼一號、二號的,代表性都沒有,她纔會不肯出來。”赤紅接著又是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不折不扣的忽悠。
“那你告訴我,他叫什麼名字?這個你總該知道了吧,我改稱呼還不行嗎?”最關鍵的是翟仁居然還信了。
“她叫……叫……額,算了,到時候她自己會和你說的。”赤紅看著翟仁身上的戰衣泛起一陣漣漪,身體抖了抖,剛到嘴邊的話又縮了回去。
“你這是幹嘛?一個名字都不肯說,要你何用啊~”翟仁無能咆哮。
“呵~呵~這個問題你自己問吧!我不說了!”赤紅縮了縮自己的長脖子。
隨著赤紅的身體一陣的蠕動,共生體隱入帕克的皮膚之下,體型也逐漸變小,最後赤紅就躲到了帕克的身體之中。
翟仁無奈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共生戰衣,低著頭喃喃自語:“如果你是金色的我還可以叫你金液、銀色的可以叫你銀液,但是你現在這個黑色的樣子完全沒有辨識度,總不能叫你毒液吧?”
這他麼的不是陷入死循環了嗎?翟仁沒想到段子裡的事情發生到了自己身上。
男:“我們什麼時候同居啊?”
女:“等結婚了再說。”
男:“那我們什麼時候結婚?”
女:“等我們有了孩子。”
男:“那什麼時候有孩子?”
女:“等我們同居了就有了。”
現在翟仁不也是這樣的情況嗎?自己一廂情願,但是一號鳥都不鳥自己,翟仁感覺比討個老婆都還要困難。
“一號我們什麼時候啓動共生模式啊?”
“等你知道我的名字再說。”
“那什麼時候能夠知道你的名字?”
“我願意共生的時候你就知道了。”
翟仁自行腦補了所有對話,這無解啊~赤紅這小比崽子,口還封的挺嚴實的,一點風聲都不放出來。
這是追女朋友嗎?我得到你的人,卻得不到你的心?
媽蛋,喂,毒液嗎?我要退貨!這大豬蹄子誰要誰拿走!(震聲)
“博士,怎麼樣?有沒有問道答案?”帕克眼含期待的問。
“你和赤紅共生,外面發生的事豈會不知道?你肯定是想笑話我,沒有、不知道、別問我。”翟仁一套標準的否認三連解決所有的問題。
“既然赤紅不願意說,那帕克我問一下你,你知道嗎?”
帕克聽到這個問題,憋不住笑,瘋狂的甩起了腦袋。
“博士,別擔心,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帕克看著翟仁的眼神怪怪的,彷彿是在看一個大變態,語氣幽幽。
“哇~你們一個二個都藏著掖著,好吧,不問我的事情了,我問關於赤紅的。”翟仁放棄了向這兩個傢伙求助,一點都不靠譜。
“赤紅和你共生之後,有沒有什麼奇怪的感覺?或者說他有沒有什麼奇怪的舉動?”
“貌似沒有吧,額,不知道在我睡著的時候熬夜學習算不算?”帕克不太確定的說道。
“什麼,你給我說他還愛學習?什麼鬼?你這太不正常了,他不是應該想著到哪裡去弄點伙食嗎?比如說什麼心肝胰肺腎之類的嗎?”翟仁不敢置信,這還是共生體?愛學習?
“對啊,一般我睡著的時候他就在學習,之前我也有看到過,看一些很奇怪的書籍……,喏,就是這些書了。”帕克把翟仁帶到自己的牀前,這裡有個巨大的書櫃,上面擺滿了書籍。
《人類歷史發展》、《資本論》、《馬原》、《毛概》……翟仁粗略的看了幾眼,這都是什麼鬼?還有這些有關政治經濟、國家體制的書,都是些什麼呀?你是要當政治家嗎?
翟仁對於共生體的三觀已經完全的崩壞了,這這這,無fuck說……翟仁對著書架留下了不學無術的眼淚。
他終於知道赤紅爲啥叫自己赤紅了,感情是經歷了紅色主義的洗禮?不想了,第三世界的未來就交給你啦!
……
翟仁告別了帕克,獨自去尋找沙人去了,自從上次幫他妻女獲得了一些超能力之後,就再也沒有看見過他了。不過有帕克的安排,翟仁還是很快就找到了沙人居住的地方。
嗯,沙人一家並沒有居住在地下城堡之中,翟仁給她們進行的改造都是身體素質上的提升,比如一些小強的基因,足夠她們抗住外邊的輻射,所以她們一家搬離了地下城堡,獨自到外面居住。
離他家不遠處,翟仁就看到了在沙漠中練習的沙人。
“嘿,弗林特,近來感覺如何?”翟仁向著沙人打招呼。
他選的這個地方是一個荒漠的山谷,周圍到處都是沙子,是最適合沙人發揮自己能力的一個地方!這兒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天堂。
“嚯,是博士啊,怎麼今天有空出來了,你不是一直在基地裡做實驗的嗎?出來找我,肯定是有什麼事情吧?”沙人是瞭解翟仁無事不登三寶殿的行事風格的。
“呵,也沒什麼大問題,主要是向找你瞭解一些事情。”翟仁接過話題說道。
“就是之前在覈爆中,你不是將我們壓在身下嗎?啊呸,怎麼聽起來這麼怪?姑且算是壓在身下吧,你有沒有感受到我或者說帕克身上的異樣?”翟仁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核爆中,沙人聚攏沙子將他們保護起來的時候,一號絕對是出現了的,而沙子對於沙人來說就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他肯定能夠感受到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這個?博士,我知道你要問什麼東西,是不是從你的保存器材裡漏出來的那罐黑乎乎的液體?他不是跑到帕克的身上去了嗎?這個你得問帕克吧,我能有啥還奇怪的?”沙人不明所以。
“不是說帕克,我的身上難道就沒有發生類似於毒液的事情嗎?就像毒液一樣,你知道吧?”翟仁不甘心的追問。
“我也不太清楚啊,核爆的時候對我造成的傷害其實挺大的,那時候太痛了,我只顧著疼了,誰還去在意你們的變化,就是帕克身上的共生體都是在它移行的時候我才發覺到的。”沙人露出尷尬的笑容。
也是,這誰頂得住核彈的威力啊?得虧是在覈彈爆炸中心兩三公里之外的地方。否則即使是沙人的屬性在變態,都不會說毫髮無傷。
“好吧,那你有沒有毒液的消息?我剛從帕克那裡來,他說不知道,我來問問你有沒有?”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翟仁有些喪氣,接著詢問起毒液的行蹤來。
怎麼說一號也是毒液的孩子吧?去看看他的老父親,翟仁還不信解決不了這個問題。
“不知道,自從上一次核爆之後他和我們分道揚鑣了,就再也沒有感受過他的氣息了,我指的是這一整片的土地之上。”沙人指著地下的土地對著翟仁說道。
“啊啊啊~”翟仁暴躁的撓撓頭,現在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沒了,我走了,保重!”翟仁放棄了治療,頹廢的離開了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