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由於大腦曾被破壞,而且很長時間沒有說話,現(xiàn)在語音功能已經(jīng)減退,說話也不全,只能慢慢來了。
不過,只要好了,就沒有白費傾城爲(wèi)了他們而流出的血。
白天到來,幾人走出去,發(fā)現(xiàn),果然襄陽城不是第一天來的時候那樣美好。
這裡也和桃村一樣,一片荒蕪,只是,第一天來的時候那是什麼情況?太假了啊,假的像他們在做夢一樣啊。
那些沒有被救治的人,在白天到來的時候也消失了,沒有一點痕跡,詭異的,那種感覺,很害怕。
都快中午了,傾城還在熟睡,軒轅澈急了,這該怎麼辦,不會有事吧。
莫君看著安慰道:“王爺,不必?fù)?dān)心,想王妃休息好了,就會醒了,曾經(jīng)經(jīng)歷那樣的痛苦王妃都挺過來了,現(xiàn)在也一樣。”
軒轅澈聽著他的話,心裡微微好受一些,“謝謝你……”
莫君笑了,並沒有說話。
尊,在這個時候進(jìn)來了,“給她喝點這個吧,我熬的,對她的身體會好一些。”
軒轅澈知道都是好意,怎麼會拒絕,伸出手,接過來,“謝謝。”
尊,點頭,沒有說話,似乎,只有在面對傾城的時候纔會露出真心的笑容。
軒轅澈,端著碗,一點點送進(jìn)去,可是,總是會流出來,沒辦法,只能,軒轅澈喝一口,之後在嘴對嘴喂向傾城。
莫君和尊,看著兩人彼此這樣親密,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水兒,在門外也靜靜的看著,手緊緊的握起來,最好一輩子都不要醒來,這樣纔好。
“澈哥哥。”水兒不想澈哥哥一直看著傾城,陪在傾城的身邊,總想著,要讓澈哥哥轉(zhuǎn)移注意力。
尊皺眉,這個女人怎麼又來了,非要逼自己動手?
“澈哥哥。”軒轅澈沒有回答水兒,水兒只能又一次叫著。
可是軒轅澈還是沒有回答水兒,水兒急了,走過去,伏在軒轅澈的身邊,“澈哥哥,我在叫你。”
這時,軒轅澈才聽見水兒叫他,頭也不轉(zhuǎn)的冷冷地對水兒,“什麼事。”
好冷的語氣啊,水兒,心好痛啊,怎麼澈哥哥總是這樣對她,不冷不熱的,大部分都是自己在纏著他啊。
“澈哥哥,我要你陪我。”
軒轅澈深深的閉眼,在睜開眼,轉(zhuǎn)頭看著水兒,“水兒,你能不能懂點事情,沒事做了自己找事情做去,不要總是叫我陪你。”軒轅澈有些受夠了,這水兒總是不分場合,不分情況的要自己陪著她。
水兒,抽泣兩聲,“澈哥哥,爲(wèi)什麼你總要陪著她。”水兒指了指熟睡的傾城。
軒轅澈有些發(fā)怒了,“水兒,你別不懂事了。出去。”軒轅澈不想在和水兒說什麼,直接命令她出去。
水兒一跺腳,轉(zhuǎn)身跑了出去。
尊,也跟著出去了,跟在水兒的身後。
水兒跑到一個沒人的地方,腳踹著小樹,狠狠的說,“澈哥哥會是我的,我一定要得到澈哥哥,我要讓你死。”
跟著來的尊聽到了,尊知道,水兒在說什麼,她是想讓傾城死啊。
“想讓誰死呢?”尊,那種如鬼魅的聲音在水兒的背後響起。
“呀。”水兒被嚇了一跳。轉(zhuǎn)身回頭看見了尊,心,咯噔一聲,好可怕的樣子啊。
“想讓誰死,要你管啊。”水兒還是很不服。
尊,微微挑眉,“你可以試試,讓誰死,那麼我相信你會死的更慘,想試試嗎?”尊在水兒的耳邊小聲的說起。
這聲音雖小,卻一下下重重的撞進(jìn)了水兒的心頭,是那樣的沉重。
“哼,你敢嗎?澈哥哥可是王爺,以後還有可能是皇上。”水兒有些得意的說。
“哦?王爺又怎麼樣?皇上又怎麼樣?我想殺,他們都要死。”這句話,尊是用牙縫說出來的,那表情裡沒有半點的虛假。
太可怕了,水兒感覺這男人太可怕了,從前她感覺澈哥哥就已經(jīng)很可怕了,可是這男人,他對誰都會特別的狠。
“我……我不和你說了。”轉(zhuǎn)身就要跑開,卻被尊抓到了。
“記住,不要想著傷害誰,否則,你會很早就會死掉。而且我會慢慢地折磨你。”
“啊……啊。”水兒是真的被嚇到了,大聲喊叫,不想在聽到這聲音。
屋內(nèi),軒轅澈一直在看著傾城,不想錯過傾城醒來的時刻。
已過中午,傾城終於轉(zhuǎn)醒了,感覺到自己的嘴裡,有些味道,仔細(xì)感覺一下,是藥膳的一種湯,是誰會這樣做,很細(xì)心,每種藥都是在不傷害身體的情況下進(jìn)行比例調(diào)配。
“澈,誰做的湯?”傾城沙啞著聲音問。
“是,那個尊。”
果然是他,傾城想到了,想也只有他回這樣了。
突然傾城想起了,“澈,那些帶回來的喪屍怎麼樣了?”
軒轅澈說:“他們真的好了,不會在咬人了,只是,他們好像忘了怎麼說話了,有些不會說話。”
“哦,這樣啊,我明白了,大概是大腦被破壞,又長時間不說話導(dǎo)致這樣的。”
傾城想馬上起身去看看那些人,軒轅澈卻按著她,“在緩緩,在休息一會吧。”
傾城聽話不在動,“澈,我好高興,他們可以好了,這樣,就好了。”
“恩。”軒轅澈皺眉,這樣是很好,可代價是傾城的身體啊。
軒轅澈心裡想,傾兒,你到底爲(wèi)什麼要這樣做,是在幫我嗎?
“傾兒,我有問題要問你……”軒轅澈有些嚴(yán)肅的說。
傾城疑惑,“怎麼了?澈?想問什麼?你就問吧。”
“傾兒,你爲(wèi)什麼要建立鬼魅?”
傾城笑了,“澈,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在一起的時候,你問我我的肩上這是什麼嗎?”
“我記得啊。”軒轅澈疑惑。
“當(dāng)時我是怎麼回答的?”
“你說這是我爲(wèi)你了而來到這裡的證據(jù)。是吧?你是這樣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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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寶貝們啊,我這樣的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