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我說啊?”他最後徵求一次她的意見,又強調(diào)道:“那你先答應(yīng)我,不許吃醋。”
他這麼一說,夏微安就猜到是什麼話了,她也不再多問,只是賭氣地隨手從沙發(fā)上拿了一個抱枕抱在懷裡,酸溜溜地說:“看樣子她肯定很捨不得你啊,都是我不好,把她從你家趕出去了。”
“你看你,又吃醋了,真是個小醋罈子。”他無奈地扳過她的身子,捏了捏她白嫩的小臉蛋,夏微安賭氣地拍掉他的手,說:“別碰我。”
“又不聽話了是吧?”洛朗假裝不滿地皺起眉頭,對著她的小屁股就是輕輕地一拍,她頓時羞紅了臉,把懷裡的抱枕向他扔了過去,又羞又惱地說:“你……你流。氓!”
某人卻剛好穩(wěn)穩(wěn)地接住了抱枕,邪魅地一笑,理直氣壯地回答道:“我只是對癥下藥,還偏偏只有這一套治得了你呢。”
“哼,你管我做什麼,快把你的安娜接回來呀。”她的語氣充滿了醋味。
他卻不怒反笑,使出了他的殺手鐗,一把把她按在了沙發(fā)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嘴角勾起一絲意味深長的笑,說:“看來不治治你這張嘴是不行了。”
“你想幹嘛……唔……”還沒等她反抗,洛朗便攫住了她的脣,肆無忌憚地開始蹂躪起來,開始侵略這片只屬於他的領(lǐng)地。
“唔……”她在他身下不停地掙扎著,就在這時候,煞風(fēng)景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洛朗和夏微安的雙脣緊貼著,兩人四目相接,默契地眨了眨眼,洛朗還是從她身上起來了,不耐地從兜裡拿出手機,一邊拿一邊不滿地抱怨道:“誰啊,偏偏在這時候打過來。”
當(dāng)他看到白思哲的名字時,哭笑不得,說:“原來是他這個專業(yè)電燈泡啊。”
“喂,電燈泡,這個時候打過來有什麼事嗎?如果沒什麼事,我得向你索取精神損失費。”他一開口就向他開玩笑。
白思哲愣了一會,還沒反應(yīng)過來,過了幾秒之後他才恍然大悟,曖昧地笑著問道:“你又在和微安你儂我儂呢?”
“革命尚未成功,就被你給攪黃了,得了,快說吧,有什麼事?”他不再開玩笑,回到了正題。
“就是想說,暑假到了,我明天就要來美國看看你們了。”白思哲說道。
洛朗卻一眼看出了他的心思,懷疑地問道:“你確定是看我們而不是你的如雪?”
“當(dāng)然也要看她啊,我都想死她了。”在洛朗的嚴(yán)加逼供之下,他不得不招了自己的目的。
“就知道,我和微安今天剛說想給你打個電話呢,看來你自己已經(jīng)按捺不住寂寞了,那你明天來吧,到時候我去機場接你。”洛朗爽快地說。
“ok,不過你得幫我保密,不能告訴如雪,我想給她一個驚喜。”白思哲神秘地笑了笑,耍起浪漫來還是挺有一套的。
“行,我知道了,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繼續(xù)哄我的姑奶奶了。”他苦笑著說。
白思哲幸災(zāi)樂禍地嘲笑道:“祝你好運。”說完便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