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
林天的房間。
在牀上。
“好痛啊,嗚嗚嗚嗚,?。。。?!你輕點?。 ?
林天躺在牀上,渾身都是傷,左手不得不忙著用聖光氣幫著他進行治療。而林天感覺自己身上的骨頭好像都要斷掉的樣子,現(xiàn)在的他除了喊疼之外,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
這次摔的很慘,從半空中摔下來,在結(jié)實的地面上砸了一個人形的大坑,不能說傷的不重,不過依靠左手改造過的變態(tài)的身體,林天還是七扭八歪的逃回了自己的住處,躺在牀上一動都不想動了。
左手先前悄悄的檢查了一下林天的身體,除了有些體表傷,一些骨頭有些裂紋之外,沒有什麼大問題,可能還受了一些驚嚇吧,所以林天現(xiàn)在的反應(yīng)才這麼激烈。
估計折騰了一夜,折騰累了,林天慢慢的睡了過去,睡夢中還不忘說夢話,“去死吧,見鬼的舞空術(shù),哼哼?!绷痔爨洁熘?,翻了一個身,可能是碰到了受傷的地方吧,林天睜開眼呻吟了幾聲,又慢慢的睡了。
聖光氣在療傷方面,效果雖然並不是立竿見影的,但是也還是有點作用的,很快的,體表的傷痕就已經(jīng)看不見了,骨頭上的裂紋也慢慢的開始消失了,不過看來這一天,林天是哪裡也別想去了。
時間過的很快,特別是對於睡覺的人來說。
林天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然後伸了伸胳膊晃了晃腿,確認了自己身上的零件並沒有丟失報廢之後,他爬了起來,頓時肚子一陣嘰裡咕嚕的交換,一天沒有吃東西早就餓的受不了了,不過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的差不多了。
開火做飯,林天草草的解決了肚子的問題後,穿好衣服,習(xí)慣性的出去走走。
由於最近的治安狀況不錯,所以晚上的人依然很多,社區(qū)裡很多人,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散步或者是擺龍門陣,林天走在其中,反而有種怪怪的感覺,這些人基本上都當(dāng)他是透明人,根本就沒有人多看他一眼,這種感覺讓他非常的不舒服。
走在大街上,林天總是往人多的地方去,但是不管大街上的人有多少,林天都覺得自己是孤身一人。
孤單。
不管林天現(xiàn)在力量是否強大,他都無法獨自一人面對這種孤單的感覺。
“我受不了了?!绷痔於⒅跷跞寥恋娜肆t,面無表情的說道。
“看出來了?!弊笫制届o的說道。
“我想我應(yīng)該找個差事來做做,這麼下去我怕我會瘋掉。”林天堅定的說道。
“那要等你到了C級以後?!弊笫纸o出了底線。
“好吧?!绷痔煜肓讼胝f道:“那就高調(diào)一點,這段時間多找?guī)讉€倒黴的傢伙吧?!?
說完,林天的身影消失在人羣中。
趙凱像往常一樣,每天都是第一個來到辦公室,經(jīng)過上次搶眼的表現(xiàn)之後,他升爲(wèi)督察,現(xiàn)在在特警隊的特別行動組做一組的組長,喝了一杯咖啡之後,他習(xí)慣的打開了電腦,瀏覽最新的新聞,很快的,一則消息引起了他的注意。
一張張血淋淋的圖片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S市在一夜之間多了很多貓貓狗狗的屍體,有幾張?zhí)貙懪臄z的很清晰,腦部被掏空了。
“是誰這麼著急想要提升自己的實力啊。”趙凱緊盯著顯示器屏幕,一隻手習(xí)慣的撫mo著滿是胡茬的下巴,喃喃自語道?!翱磥碜罱粜囊幌铝?。”
不一會,一組的隊員陸續(xù)都來了,趙凱收拾了一下心情,和沒事人一樣似地,笑嘻嘻的和自己的部下打著招呼,開著玩笑,很快的,他帶著一組全體隊員,開始進行了緊張的訓(xùn)練。
林天這兩天努力的尋找著其他的寄生者,長時間的和社會隔絕,讓他感到不可忍受,特別是實驗舞空術(shù)的效果的時候,那一剎那他以爲(wèi)自己要死了,使得他無限的思念在遠方的家人,問題是現(xiàn)在他只有D+的水準(zhǔn),到不了C級的話,就沒有希望依靠自身的修煉突破高階的希望。經(jīng)過一次次的血腥拼殺,他現(xiàn)在格外的希望得到家的溫暖。
夜深了,林天依然在外邊遊蕩,他一邊收斂著自己的氣息,一邊小心謹慎的搜索者其他的寄生者。
夜幕下的S市,遠沒有白天的時候那麼幹淨(jìng),黑夜掩蓋了很多的罪惡,白天和黑夜,將S市劃分成了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街道上到處都有拉客的暗娼,很多性急的就地就開始了交易,白花花的身體在昏暗的路燈的照射下,有節(jié)奏的起伏著,一些人聚集在角落裡賭博,莊家在大聲的吆喝著,催促著讓賭徒快點下注,參加賭博的賭徒,紅著眼睛,叫罵著把手裡的錢壓了下去。隨著莊家不停的開盤,賭徒的表情也各有不同。
街道兩旁的KTV、洗浴、和夜總會也是人滿爲(wèi)患,有錢人自然可以享受到高人一等的待遇,即便是窮人,也可以在旁邊的髮廊和按摩院裡找到他們的春天。
躲過了街邊拉客的妓女,林天不禁又想到了那個美女寄生者,那雪白的大腿,那挺拔的雙峰,那一抹無限誘人的*。
當(dāng)自己第一次看到這些的時候,曾經(jīng)是無比的衝動和興奮,可是現(xiàn)在,自己對這些已經(jīng)慢慢的不再那麼感興趣了,難道自己現(xiàn)在變得性冷淡了?林天自嘲的想著。
就在林天慢慢的向前走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了一個寄生者的氣息,就在附近。
林天努力的收斂著自己的氣息,慢慢的向著對方的方向靠了過去。
在一個角落裡,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聲音,林天使用舞空術(shù),緩慢的漂浮起來,靠在臨街一處居民樓的陽臺旁,這光線很暗,普通人不注意的話,根本不可能發(fā)現(xiàn)這裡藏著人。
林天居高臨下的監(jiān)視著,就在馬路旁邊一個光纖稍微暗淡一些的地方,一男一女正在歡好,稀稀落落的行人見怪不怪的從他們身邊經(jīng)過,他們依然毫不在意的進行著自己的動作。
兩個人在一起,林天分別不出究竟哪個是寄生者,只好靜下心來,耐心的等待。
男人將幾張鈔票遞給女人,扭頭走了,女人用手捻了幾下鈔票,見沒有問題,連忙裝進了自己的手袋裡。
一切都好像沒有什麼改變,而林天原來躲藏的地方,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的空無一人。
嫖客哼著小曲,慢慢悠悠的在大街上走著,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在他的背後,有一個影子影影綽綽的跟著他。
又轉(zhuǎn)了一個彎,行人已經(jīng)很少了,嫖客依然哼哼唧唧的唱著小曲往前走,全然沒有發(fā)現(xiàn),一道淡淡的金黃色的東西向他飛了過來,很快的,金黃色的物體穿透了他的脖子,沒入了旁邊的電線桿中。
這個人一點聲音都沒有發(fā)出來,只是晃了幾下,就倒在了地上。
林天隨後快色的提起了他的頭顱,左手麻利的掏出了他的大腦,三口兩口的吞了下去。然後,林天就像沒事人一樣,慢慢悠悠的回到了自己的住處。